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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梦|回到“让娜·迪尔曼的时间”邀请人
“当人们问我是否是一个女性主义导演的时候,我回答说我是女人,并且我拍摄电影。”
— 尚塔尔·阿克曼
当尚塔尔·阿克曼谈起时间时,她说:“把所有过去的时间加在一起,可能会产生一些东西,在这些东西里,有时就会有一些真相。”时间不仅存在于当下与自我,更存在于过去的场景与他者记忆的集合体:“当我看见一个房间,我会想起这里可能住着的上年纪的太太,不时坐下的女人;而美国南部的一棵树,让我想起曾在这里死去的黑人。”
尚塔尔·阿克曼时间也是一种体验生命梦幻般的延长与累积。像阿克曼一样,李梦偏爱旅行与流浪,偏爱书籍与电影,偏爱扮演与经历,偏爱跳出此时的主体、空间、时间,用好奇心、同理心和爱,不知疲倦地探索另一维度的可能性,获得更坚定与饱满的自我声音。
阿克曼与李梦就这样,跨越时空相遇。「女性主义电影:尚塔尔·阿克曼70」中,70代表着阿克曼距今诞辰70周年的时间,也代表着70年代阿克曼最为闪耀的年代,70这个符号,是山一今年对她的致敬。波兰诗人维斯瓦娃·辛波丝卡的诗歌、导演阿克曼的电影、演员李梦的声音如海浪般此起彼伏,形成互文。她们都爱着“种种可能”,热爱未知与探险;又偏爱着“此一可能”,因为生命也在于此刻的行动、坚守、潜入与纪念。回到“让娜·迪尔曼的时间”邀请人:李梦
阿克曼作为上世纪70年代后欧洲先锋艺术电影届最杰出的女导演之一,她的创作在70年代达到了巅峰。1971年,二十一岁的阿克曼从布鲁塞尔移居纽约,携带着欧洲新浪潮电影的余热,在纽约这个世界艺术之都开启了阿克曼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段创作生涯。70年代中,阿克曼最重要的一部影片是1975年拍摄的《让娜·迪尔曼》,它的出现奠定了阿克曼作为导演的地位。这部影片是关于一位中年寡妇和妓女的日常生活,看似平淡无奇的故事不仅暗含着包罗万象的张力,而且当这种平淡被毫无征兆地打破时,观众的体验和认知被最大程度上颠覆和挑战。法国电影史研究者让·米歇尔·傅东甚至认为,如果阿克曼没有在70年代移居纽约,《让娜·迪尔曼》这部她最杰出的一部影片就不会出现。
《让娜·迪尔曼》剧照时间与空间在《让娜·迪尔曼》这部影片中是一个谜题。一个女人三天的日常生活, 几乎都是在一个固定的空间里进行重复:重复等同规律,然而愈是习惯性的、仪式性的活动,愈面临着一旦被打破就容易崩溃瓦解的危机。长达三个多小时的电影时长让观众沉浸在让娜·迪尔曼的时间里,感受她的所思所想;大量的长镜头和固定镜头,使得观众的注意力在画面的每一处细节上停留:心理空间被延伸,时间也被拉长。
《让娜·迪尔曼》剧照除了《让娜·迪尔曼》,阿克曼在上世纪70年代还创作了其他大量优秀的作品,包括《家乡的消息》《蒙特利旅馆》《安娜的旅程》和《我你他她》等。
尚塔尔·阿克曼说:“我要把摄像机放在那里,我的面前,等够必要的时间和真相出现的时候。真相!那是什么!所有的真相,并且仅仅是真相。”阿克曼的影片是钥匙,打开了一扇门,带领我们探索一个世界。在这个世界里,我们追溯、叩问、反思,关于女性也关于电影。将“70”放进阿克曼人生和创作的历程,这个数字彰显出其无可取代的含义。这一次,让我们跟随李梦的脚步,回到让娜·迪尔曼的时间,在她的时空里驻足停留,或许可以找到阿克曼所说的“真相”。
我们在方所(成都远洋太古里店)还原了电影《让娜·迪尔曼》中的餐厅,并放置了一个和电影相同的机位,9月7日-15日每天16:00-17:00,摄影机所拍摄的内容将被实时投放在大屏幕上。游客进入场景,即为进入电影,他们从“看”变成了“被看”,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被毫无剪辑和修饰地展现出来,自拍、发呆、站立、坐下、说笑、沉默,和尚塔尔·阿克曼的固定长镜头一样,时间被连贯地呈现。我们看着时间的流逝,时间为我们所有。
视频剪辑 七官、李艾月
片头设计 赵竟辰、陈初懿
音乐 《无穹》— 惘闻 (节选)
文案诗选 《种种可能》|[波兰] 维斯瓦娃·辛波丝卡 Wislawa Szymborska
审稿 doraemengm、Filmdept.
撰文 baohe、yezhou、sappho|排版 hengling
图片来源|山一组委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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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标题:《李梦|回到“让娜·迪尔曼的时间”邀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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