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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民工VS 新闻高富帅 记者要不要去屌丝化?

2020-07-06 19:29
来源:澎湃新闻·澎湃号·湃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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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南方传媒书院

作者:王博、张迪、高雪婷、费心懿

新闻民工VS 新闻高富帅  记者要不要去屌丝化?

导读

1  新闻从业者的自嘲自黑:屌丝化、民工化

2  下沉的社会地位和囊中羞涩干瘪的小钱包

3  “新闻民工”认知所带来的新闻乱象

4  新闻高富帅还能体恤底层,为民请命吗?

5  新闻记者穷下去就是好吗?

6  既不做新闻民工也做不高富帅,要做受人尊敬的高级技工

    纸媒式微、新媒崛起,“无冕之王”的光环早已褪去。

    在一个饥肠辘辘的中国商业化媒体环境里,如今中国的记者,正在变成一个整天为生活奔波劳碌的人。

   新闻工作是这样一种职业,是最早地发现世界上的某件事情、某种现象、某个问题,然后把自己的发现和判断告诉世界,应该是有基本尊严的。

   为啥经常自嘲自己的新闻民工?

   要说这“新闻民工”,实际上是传媒业市场化的产物,最早是相对于在编记者而言的,没有户口、职称甚至记者证的媒体从业人员,又被称之为“体制外新闻记者”,如今拜人民网所赐他们又有了一个新的称呼:涉媒体从业人员。

   1、残酷的市场竞争。

   2 、强烈的商业取向。

   3 、失范的用工方式。

“新闻民工”―――以新闻谋生,以当记者为利。

“新闻记者”―――以新闻为生,以当记者为荣。 

   新闻记者并非一个简单的“饭碗”,每当太阳升起,激情都应当为理想而燃烧,但是理想的小宇宙在燃烧,口袋里的小钱包很干瘪、很瘦弱,像包身工里的芦柴棒。

   从高高在上的“无冕之王”到“新闻民工”的坠落,新闻人缺少了一块免死金牌,越来越走不出新闻迷宫,越来越难找到自身的定位,越来越看不清心中的新闻理想。

   有编制的人可以漫不经心应付媒体一天打几遍指纹卡的变态自虐,但是没编制的体制外记者,劳动合同记者无法如此轻慢,他们毕恭毕敬地认真完成打卡,有时感冒发烧了都怕请假领导心里不高兴,形成坏印象,担心未来被优化。采编业务上,一旦出现闪失,马上会被所供职的单位开除。

    身处新闻单位的最底层,具有强烈的底层感,经常自嘲自己是一新闻民工。实际上,“同工同酬”只是诊疗“新闻民工”心结的第一步或者说基础,与之相配套的应该是科学的员工进入、考核和退出机制。

 

   职业流动性强,颠沛流离,一如浮萍,失根兰花。行业大衰败的裹挟中,命比纸薄,冷暖人生,自怨自艾。

   这一代人,如果说新闻民工的话,最主要的矛盾点集中在没有编制,没有保障,长期签合同。有这些心态的多是传统官媒从业人员,新媒体部门实际上没有天然的“家国情怀”,没有专业主义的职业理念,自然也没有传统岗位无冕之王的感伤。

    新闻民工,一个是 “民工身份” ,即没底薪、又没保障,按稿计酬、 不能享有编制内同行、同事的福利待遇。另一个是 “民工心态” , 基本可以享受编制内同行待遇,但仍感觉受到不公平待遇和职业地位受歧视。

    你还记得吗?2015年6月上旬,《南方周末》以《水均益自称新闻民工:你就是一个可以替代的零件》为题,刊发了对央视知名国际新闻主持人水均益的专访。其后,国内多家网站和文摘报刊转发。

   连水均益都自称自己为新闻民工?那我们都是新闻民工了不是吗?

   媒体从业者日渐成为数字劳工背景下“专业新闻的留守者、公众舆论的边缘人”,媒体从业在原有的职业权威性和荣誉感被消解、被祛魅。

  还有人说,中央厨房打破了传统记者“成名的想象”,增加了他们的工作量,造成了他们“为新媒体服务的民工”这样的角色认知。

     专业新闻媒体的持续衰落,将对高等教育产生很大的影响,虽然爬满了常春藤的围墙总是试图一直把大学和外部世界隔开,但是学生们心里其实也清楚,媒体业现在已经是兵荒马乱支离破碎的纷扰江湖。

    科研和教学方面越来越不实用,脱离业界自唱一首涛声依旧,新闻教授们自娱自乐热衷于到处参加学术会议宣读论文PPT, 已经造成很多老师狭窄地认为撰写论文就是一切的一切,没有对业界的调研,更没有对媒体实际工作的从业经历,课程讲授貌似根本与当今世界发生的事无关一样。

   没有很多人关心业界兴衰,甚至也不愿多谈新闻民工,因为多谈会让关在象牙塔的学生们,更加灰心丧气,更加迷惘而不可自知。

    大学不是新闻界的英烈祠,更不是新闻英雄们的传习所。

   实际上,学界的英雄是他们自己,只有他们自己才是自己的英雄。

   热衷写论文的老夫子们,如今见到这一大实话,肯定变成喧嚣和咆哮的小公牛。

    这谁写的,简直把我们写得一文不值,完全错误,我们做了很多,做了很多。

    学术是伟大的。伟大到可以脱离调研,剪刀+浆糊。更多学术界人士认为自己可以像记者那样工作,结合自己纸上谈兵的专业领域,从更深刻的角度报道新闻,甚至同样拥有巨大的影响力,这些观点都是一厢情愿的幻想。

大航海时代把孤立的大陆、人种、物种整合起来,塑造了今天的世界;而网络让屌丝们对这个世界有了多个角度的理解,对这个世界有了发言权;网络解放和发展了生产力,让这个世界以光的速度相互知晓、共享和连接。

01 新闻从业者的自嘲自黑:屌丝化、民工化

挤地铁,挤公交?

朝九晚五?996?

新闻从业者:不存在的!

    看到这里,你是不是对新闻从业者们产生向往……不必斤斤计较上班和下班,时间自由,约会、购物、探亲、接孩子、睡懒觉……

    But,这背后岂会那么美好!

 ↓ ↓ ↓ 真相是 ↓ ↓ ↓

弹性工作制:

    指在完成规定的工作任务或固定的工作时间长度的前提下,员工可以灵活地、自主地选择工作的具体时间安排,以代替统一、固定的上下班时间的制度。

(1)核心时间与弹性时间结合制。一天的工作时间由核心工作时间(通常5—6小时)和环绕两头的弹性工作时间组成。核心工作时间是每天某几个小时所有员工必须到岗的时间,弹性时间是员工可以在这部分时间自由选定上下班的时间。

(2)成果中心制。公司对职工的劳动只考核其成果,不规定具体时间,只要在所要求的期限内按量完成任务就照付薪酬。

(3)紧缩工作时间制。职工可以将一个星期内的工作压缩在两三天完成,剩余时间自己处理。

    新闻从业者,尤其是记者,多是成果中心制,以成果计,没有具体的时间。看似美好的背后是不眠不休的加班、赶稿。

    没有固定的下班时间往往意味着每一刻都是工作时间。绩效考核制,不看过程,只看结果,往往带给新闻从业者巨大的压力,不固定的作息规律,与永不停止的大脑已成常态。

选题……

撰稿……

改稿……

    一边顶着“无冕之王”压力工作,一边又在慨叹工作繁琐、大多数工作的平凡,和民工搬砖并无两样。

    称自己为“码字工”、“电视民工”、“新闻民工”,把种种限制叫做“镣铐”,他们还说自己是“带着镣铐跳舞的小丑”,不断自我矮化以治愈自我期待、社会期待同骨感现实之间的落差。

    打工者心态,同质化低水平竞争,致使大部分新闻从业者越混越“惨”。

    “我为公司干活,公司付我一份报酬,等价交换而已,我不欠谁的。”

    “我只要对得起这份薪水就行了,多一点我都不干,做了也白做。”

    打工者心态在新闻从业者里已成一股趋势,混日子,摸鱼成了常态。特稿模板,零采访,调查的欠缺等等问题屡见不鲜。安步当车,固守一亩三分地的思想造成大量新闻从业者的水平得不到提高,高于大众的同时却也高的有限。

    深度采访越来越少,真正的质量报道在这个信息爆炸的时代成为稀缺,新闻梦想的从业者越来越少,行业危机一方面也来源于此。屌丝化,何尝不是自己“作”出来的呢?改变不了他人,何不改变自己。

02 下沉的社会地位和囊中羞涩干瘪的小钱包 

    

    有人说,中国记者是一个职业化水平较低的职业。

   在我们国家,职业化并没有一个通行的标准,而是由国家制定各行业具体的职业化标准体系,包括准入标准、职业意识、职业道德、职业技能、职业形象、职业保障、职业监督等内容。目前,我们国家的新闻工作实际上还没有类似的职业化标准体系。

    靠“挣工分”才能生存的记者,更倾向于写一些“短、平、快”的宣传软文稿件,而缺乏独立思考和思想深度的稿件,是很难为记者换来荣誉的。除了个别单位有财政拨款外,多数要独立经营、自负盈亏。转型中的新闻单位,带着枷锁搞企业化经营,遭遇尴尬与痛苦在所难免。

2020年 3月18日,有着67年历史的《花花公子》由于疫情以及销售问题而停刊。

    随着这几年互联网的兴起,纸媒数量日渐减少,话筒不再是新闻人的特权;

    “人人都有麦克风”的时代,新闻媒体人不再是“香饽饽”。

    地位的下沉,新闻记者“无冕之王”的地位在被冲击。

    “鞋儿破~帽儿破~身上的袈裟破~”

    济公的自嘲之语似已成了新闻从业者的现状。

    媒体的衰败,报社经营困难,收入逐渐下降。

    新闻从业者在坚持“妙手著文章,铁肩担道义”的初心的同时,亦要对抗生活的困顿。梦想是美好的,现实是骨感的,在新闻从业者身上得到体现。

    高校盲目扩张,供大于求。随着时代的发展,很多高校一方面为了适应时代发展,一方面为了创收,大量开设新专业。大量的院校开设新闻专业,也造成了供大于求,行业竞争力进一步加大,高校们一意孤行开设新的专业往往带来,学生学了四年新闻,却因为市场需求,只能找一个与专业无关的工作。

    以新闻学为例,相关院校多达百所。但高产量的背后,是质量危机。学院派往往是“无敌”理论家,往往毕业后需要新闻老手带上很长时间才可以真正出师,学校的知识所用甚少。

    5月15日,清华大学新闻传播学院宣布将取消本科招生。一方面原因就在于学生的本领问题。新媒体如日中天,娱乐至死的时代,高校应不去执着于数量,而应做到质量教学,为时代一股清流,培养真正的新闻人才。

    媒体市场化体制的改革,使得他们中一部分人失去了编制,成为廉价的劳动力,工作环境的恶化,待遇的低下,工作强度的加大,使得很多人对于团队失去希望和热血。别再谈什么饮冰十年热血难凉。难道新闻人真的要将理想当做保暖衣吗?白岩松曾经说,“新闻理想内衣外穿,你以为是超人啊”

    单位用工不规范,拖欠工资,曾经为民请命的新闻人沦落到为自己讨薪,维权无门的窘迫境地。

    报社内论资排辈,不凭能力只凭资历,有能力的新闻人上不来,渺茫的升职机会失去工作动力。经济收入无保障,社会保障不稳定,工伤事件屡屡发生。

03 “新闻民工”认知所带来的新闻乱象

     

    记者一直以来都被视为时代变迁的记录者、社会公义的承担者、社会的良心,甚至冠以“无冕之王”的称呼。

     自从媒体体制改革,纸媒式微、新媒崛起,“无冕之王”的光环逐步褪去,媒体记者的存在感似乎越来越弱,已经沦为没有底薪、按稿计酬的“新闻民工”。在媒体流传这样一句狠话,“女人当男人用,男人当牲口用”。说明,这个时代,“新闻民工”们有多么辛苦和不易,在当今时代,“新闻民工”也已经不再是一个自嘲的词语了,更多的说明了新生媒体人们缺乏归属感和身份认同感,以及对现状和前途的不满和焦虑。

    很多人,对于当下的现状很不满意,他们“拿着最低的工资,却操作国家总理的心,干着比民工还劳累的活。”  同时,由于工作待遇的差别,使得他们对自己的身份都产生了怀疑,在工作上也缺乏耐心和专注度,很多人对工作并不是很负责。

    几年前,行业内还有这样的标准,一则好的深度报道,要求至少有五个信息源。而今天,新闻专业主义的信仰已经悄然消逝。甚至没有多少记者愿意为区区一个信息源到处奔走。也分不清宣传与新闻报道的区别,拿了通告就发。很多人因为钱少,也就不怎么卖力,处于混吃等死状态。

    看到一则貌似热点的消息只懂得抢快,抢头条,名人“被死亡”乌龙层出不穷。

    新闻不求真、新闻不挖深,

    疲于混工分,难以出精品。

    长此以往,媒体逐渐走下坡路,土壤不够滋养出优秀的记者,新闻民工也就成为了无情的打字机器。

    “屌丝”从最初的一个网络词汇,到现在成为很多青年记者的自我标注,形成了一个身份认同度颇高的群体。

   青年记者的屌丝化自嘲,作为一种叙事模式、社会心态、青年亚文化,反映了当下中国社会中下层记者青年面临的生存压力,折射了中国当下社会阶级日益分化的现实。如今,对于“屌丝”一词的狂欢式消费已经过去,如果对其进行一番重新检视则可以发现,在表面的“娱乐至死”精神背后,“屌丝”文化实际上上演的是对现实的社会结构既“反抗”又“皈依”的双重变奏。

    “屌丝记者”群体,虽然对自己的身份地位满腹牢骚,但是,他们却是“屌丝”希望变革的积极参与者与呼吁者。屌丝建构的“自嘲”,有利于缓解社会压力,进行自我保护。掩耳盗铃式地自我安慰,这种策略不仅无益于社会健康发展,还会造成较低地位群体间的互相拉仇恨。

    中国社会阶层分化剧烈,阶层间流动性缺乏,因此青年记者的“屌丝化自嘲”,其实也不是啥负面不负面,正视问题总比掩耳盗铃,假寐式的无视问题要好。

04 新闻高富帅还能体恤底层,为民请命吗?

     

    曾经的新闻界记者都是“铁肩担道义,妙手著文章”的神话,为民请命,肩负社会公平和正义。

    

    现在,互联网的普及使得任何人都可以通过网络来进行新闻事件的报道。对于新闻工作者来说,地位丧失,身份也就显得更容易让人忽视,那么新闻界的高富帅还能够体恤民情,为民请命吗?

    一提起记者的灰色收入就令媒体从业者自惭形秽。因为记者一旦放下了自己的尊严,开始收灰色收入,不止会毁了自己的名声,报道再无人相信,读者散了。所在的媒体也将损失自己的形象与公信力。做新闻的,甚至包括自媒体在内一定要爱惜自己的羽毛。

    新闻人从百姓中来,到百姓中去。为民请命乃是新闻人一生之职业操守。新闻人一定要扎根土地,脚下沾满泥土;新闻人要为苍生的鸣不平。无论是高富帅还是矮矬穷。说真话,说实话:是对新闻人最基础的要求。

    当你成为新闻高富帅,站得足够高了,只要你的眼中还有苍生百姓。就不枉你曾是一名新闻人。

    虽然,很多人新闻媒体人对于职业和未来有很多迷茫和纠结,但是仍然不乏还有为了理想和正义挺身而出的斗士,他们依然会站在人民的立场为人民说话,只是这样的人越来越少了。

    未来,我们更希望社会给媒体人一些尊重和期待,媒体人自己能够多一份责任感和担当,对得起自己的职业理想和年轻时的热血。

05 新闻记者穷下去就是好吗?

    上世纪90年代,是中国媒体人的黄金时代,记者是公认的“无冕之王”,被西方新闻界认为是除了立法、司法和行政之外的第四权力。记者不仅有很高的社会地位,而且工资待遇、社会福利等物质条件也是令其他行业望而生羡的。这激励了一代代怀有新闻理想的人成为新闻行业的忠诚信徒,前仆后继,甘愿为之奋斗。

    但随着高校盲目扩招、供大于求,媒体市场化、经营困难等等,导致媒体行业过度饱和,不少记者只能屈就于“聘用”的劳动合同,也就是“新闻民工”的源头。

    “以稿定薪”的简单粗暴的管理办法使许多在编制外的记者收入不稳定、保险没依靠,在衣食温饱与新闻理想之间徘徊不定。且当下有一种普遍的趋势是记者泛滥,职业门槛和职业优势下降,社会地位下滑,干活多却薪酬待遇低。

    记者穷下去就是好吗?

    非但不好,而且贻害无穷。

    美国著名社会心理学家马斯洛提出:先把肚子填饱了才能谈情怀。这与《管子·牧民》中的“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不谋而合。

    当新闻被异化为一种谋生手段并具有“打工”心态,新闻职业的神圣性不复存在,记者对职业的认同感和获得感下降,归属感淡漠,产生对前景焦虑的精神困境。

    生存理性和经济利益的现实开始凌驾于新闻记者的专业主义理念之上,新闻的公共物品属性也渐渐让位于商品属性。

   

    轻则新闻人才流失,核心竞争力下降;重则记者的新闻操守向现实低头,出现屈从利益的现象。频频出现的虚假新闻、有偿新闻、新闻敲诈、权力寻租等。就是将记者的专业主义抛之脑后,低头成为权与利的奴隶。

  “只让马儿跑,不让马儿吃草”,连最基础的物质生活都得不到保障,何谈情怀?何谈让新闻记者为国家卖力,为公众发声,充当社会的瞭望者?

06 

既不做新闻民工 也不做高富帅

要做受人尊敬的高级技工

   

    新闻民工现象是由多重原因造成的,因此要解决这个问题,必须多管齐下。

  首先是制度保障,给予优秀的新闻从业人员以经济保障、人事保证和公平保障。我国的新闻单位是由计划经济模式下的事业编制发展起来的,这种制度存在很大的弊端:不灵活、缺乏活力和创造力。

   而现行体制下的用“编制”和“聘用”两条腿走路,仍然存在着人员管理和分配机制方面的问题,比如“同工不同酬,同岗不同责”的现象。部分有编制的人不干活也照样拿着财政拨发的工资,而在编制外的人即使卖命干活,也混不上个铁饭碗。长此以往,容易滋生不公平的心理,对工作产生懈怠,使媒体实力下降。

   

   必须从体制和制度上,特别是人事工资制度方面进一步完善,及时纠正有损年轻编采人员的做法,使年轻的新闻媒体编采人员能够通过自己的努力,使职位、职称得以晋升、薪酬得以提高、福利得到保障,使他们对所供职媒体有足够的责任感、安全感和归属感。

    新闻记者要在思想高度上坚持新闻专业主义理念,秉承新闻理想,提高硬实力和真本领,做受人尊敬的高级技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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