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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不夜天》——这盛世,如你所愿

2020-06-15 11:43
来源:澎湃新闻·澎湃号·湃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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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绘天下山河色,共赴梦中不夜城

文/春雪

在中国古代历史上,从周秦至明清,相继有九个统一的王朝。其间,王朝盛世的出现作为历史画卷中的亮点,于历史洪流之中为后世留下了辉煌而深远的影响,历来备受人们的关注,文人骚客更是从不吝啬笔墨。“稻米流脂粟米白,公私仓廪俱丰实。”“万国笙歌醉太平,倚天楼殿月分明。”“九天阊阖开宫殿,万国衣冠拜冕旒。”“玉辇纵横过主第,金鞭络绎向侯家。”一字一句,俱是时和岁丰、万国来朝的盛世繁华。

相比历史上诸如西周的“成康之治”、汉朝的“文景之治”、大唐的“贞观之治”之类,《山河不夜天》描绘的更像是盛世来临之前——从皇帝,到臣子,到百姓,虽然还有魑魅魍魉,但更有一股励精图治的气势,更多人在为能见证那一刻的到来而竭尽所能。那样的气势与期盼,仿佛连老天都不能忤逆,必须要成全他们。

将帝王之术运用到极致的修仙皇帝赵辅,容貌明艳手段狠辣的大理寺少卿苏温允,沙场浴血、以归正人身份官至二品将军的李景德,为至高信仰甘心赴死的大儒粱诵,各自为政却又相互制衡的四位大相公,再加上出身世家、世故圆滑的权臣公子王溱,与热忱赤诚、为给恩师正名而踏入仕途的唐慎两位主角,一副描绘众生群相的历史长卷就这样在眼前徐徐展开。

《山河》的故事可以说是以唐慎的视角,以其所见所闻、所作所为铺陈线索的。

入仕之前,唐慎是通透洒脱的,有粱大儒的教导,有唐夫人的护佑,如若没有钟大儒的死,或许他定能如心中所愿那般,醉卧江南水乡,做一辈子的富贵闲人。只可惜,万事天定不由人。

二十多年前,大儒之首钟泰生随先太子赵璿策划宫变,最终,先太子被当今圣上射杀于城门之上,以钟泰生为首的松清党人被判为谋逆叛党,门人散尽。二十多年后,在牢中被关押几近半生的钟泰生突然身死,梁诵并其他六位大儒亦选择随之而去。青史之上血迹斑斑,从来为胜利者写就,文人清高,可为知己者一死,唐慎却不愿就此留一个不明不白,于是前往盛京城,再拜梁诵之友傅渭为师,踏上科考之路。

唐慎拜师,为的不是傅渭,而是同为傅渭弟子的、自己唯一的师兄王溱。王溱出身琅琊王氏,背景雄厚,实力超群,无论做人还是做官,都是一等一的天才。若要查清当年的真相,为恩师正名,王溱便是他最好的靠山。从一开始处心积虑的接近、小心翼翼地试探,到后来不自觉地敬重信赖,唐慎在王溱的带领下一步步踏进这浮沉仕途。

瞬忽而至的天灾人祸,亟待改革的货币制度,党派林立的朝堂风云,虎视眈眈的北方辽国……当真正踏入了这宦海之中,唐慎才明白,要将毕生所学用之于天下,并非易事,而为人为官,所图不该只有一己私心,他自可去探寻当年的真相,但更要为天下万民计。

而作为独立于皇权之上、能够决定万民命运的帝王,赵辅无疑是一个形象复杂的君主。他弑兄夺位,残害忠良,不仁不义,不忠不孝,实在算不上什么好人。可他平战乱,收失地,修官道,以纸代币,重用创新,三十六年间早朝未有一日间断。为皇子时,他不甘心只是先太子光芒之下的影子,为君主时,他更要证明,即便这皇位是强取豪夺而来,他一样可以成为一个不亚于先太子的帝王,一个于万民心中永生的明君,而他也确实做到了。

故事的结尾,病重的赵辅与唐慎之间的那场对谈,几乎是全书最为华彩的一篇。一句“臣不识赵璿,臣只识我大梁的开平皇帝!”说进了赵辅的心里,这是一个赤诚的臣子对明君最高的评价和赞颂,这是一个团队队员对带领着的首肯和反哺,这也是接力棒顺利的交接过程,即便无缘亲眼得见盛世的来临,赵辅应亦无后顾之忧和遗憾了。

小民求生,学者取仕,圣人治天下,长卷青史之上,皆不过书中的芸芸众生。而立于故事之外的我们,却可以告知《山河》众人:眼前盛世,如你所愿!

 

《山河不夜天》  作者:莫晨欢

内容简介

唐慎,字景则。出身布衣,父母双亡,虽才学过人,却无心功名。只想当个富贵闲人,在江南水乡了此一生。然才难自弃,师从大儒梁诵,至恩师自缢,方才觉醒。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谨小慎微只能安身,不能立命,更不能救苍生。唐慎遂遵师遗命,入京拜于傅渭门下,只为结交官道奇才,师兄王溱。

王溱,字子丰。琅琊王氏、世家公子,松风玉质,举世无双。在其悉心调教下,唐慎一路科考,入仕入朝,终成皇帝近臣。龙殿之上,风雨之中,似楚河汉界,又同舟共济,似泾渭分明,又水乳交融。唐慎能否与王溱一道,打造梦中浮现的山河永昼、不夜之城……

作者简介

莫晨欢:新晋人气作家。天马行空的射手座,美食与减肥的墙头草。喜欢写文,喜欢讲述新鲜有趣的故事;热衷吐槽,热烈专注酸酸甜甜的爱情。已出版作品有《地球上线》。

新浪微博:@莫晨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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