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城里社区图书馆：老城里的新记忆

五月下旬，初夏渐浓，阳光透过枝叶的间隙，洒下斑驳摇曳的光点。顺着所城里西北侧的街巷漫步，石头、青砖和土坯构成的各式斑驳老墙让人目不暇接。坑洼的碎石路尽头，眼前赫然出现一条整齐的青砖小道。推开古色古香的大门，踏上入口处抬起的水洗石地面，世俗的信息飞快消逝在身后，方寸之地，奔波的灵魂在此诗意的栖居。

通往所城里社区图书馆的巷道 苏圣亮摄

图书馆西厢房与祠堂北墙间的水洗石路面 照片来源于直向he建筑

晚年的博尔赫斯曾说，“我心里一直都在暗暗设想，天堂应该是图书馆的模样。”时隔三年，重返所城里社区图书馆，建筑师董功感慨颇多，建筑不是开始，也不是结束，它是一种媒介，一种连接和呈现的媒介。所城里社区图书馆，在留存社区原本的生活方式与节奏的同时，也实践着当代的文化与审美意图。在新旧共生的建筑空间内，实现了美学与社区历史之间的平衡。

耐候钢板将人们对建筑的感知弱化，在建立新旧关系的同时将自身收敛，从而达到金属与木、石的融合共生。苏圣亮摄

图书馆半室外空间下的“舞台” 苏圣亮摄

街区活化，转型升级

在城市竞争日趋激烈的今天，在互联网和创新技术的助推下，通过升级基础设施，修缮历史建筑，引入经济新业态和各种文化活动，将历史街区活化，促进城市转型升级，是目前城市竞相选择的策略之一。城市需要营销，需要挖掘城市记忆与文化基因，来锻造属于自己的品牌。

烟台地处北纬37度，坐拥1038公里的黄金海岸线，拥有冬无严寒夏无酷暑的宜人气候。其城市历史空间大多集中在芝罘区，例如奇山所城、广仁路、烟台山、毓璜顶、天后行宫……1881年，英国传教士曾在此建设疗养院，进而创办了深具国际影响力的芝罘学校。时过境迁，传统的旅游观光已无法满足当下的需要，烟台潜在的历史文化、商业和创新价值亟待彰显，由此，“广仁计划”应运而生。

“广仁艺术区”位于烟台芝罘区滨海广场，具体地理范围包括大马路以北，十字街以西，滨海北路以南，解放路、张裕博物馆以东，由广仁路、十字街、共和里以及春德胡同四部分组成，包括40余座民国时期西式建筑(总建筑面积2.6万平方米)，户外公共空间及绿地。照片来源于广仁计划图库

“广仁计划”是一个历史街区活化与城市公共文化实践的综合计划。它将目光聚焦于山东烟台开埠第一街——芝罘区广仁路，并独辟蹊径地创建了将历史研究、建筑改造、空间活化、艺术创新以及社区教育等功能融为一体的综合平台。通过各类文化事件与艺术活动的持续推进，塑造本地文化意识，鼓励社区营造，激活公共记忆与城市生活，展现烟台城市活力。

广仁计划正式启动于2016年5月，并以广仁艺术的筹建为核心，兴办芝罘学馆这一旗舰机构。2017年7月底，广仁计划发布了“所城里社区图书馆”和广仁艺术区内的大型实验建筑“广仁众空间” 两个新项目。知名建筑师董功先生担纲所城里公益社区图书馆的设计工作。

新旧共生，和而不同

烟台的城市历史起源于所城里。所城里前身是明代海防奇山千户所，距今已是六百余年风雨。现如今，社会经济的冲击使得新的城市景观迅速崛起，相较于烟台市区的其他区域，所城里仍然保留着相对完整的北方胡同风貌，成为老烟台生活的标志之一。

图书馆所在的张家祠堂后院就藏身于所城里旧区群落的西北角。照片来源于直向建筑

所城里社区图书馆位于由东、西、北三侧平房与张家祠堂大厅北墙围合而成的一个院落。直向建筑采用“新旧共生”的设计哲理，大限度地保留了原有院落、房屋形制与墙面肌理；再植入一个新的回廊系统以连接不同空间，含阅览室、儿童绘本区、讲堂、展厅、休闲空间等多种功能。

所城里社区图书馆在空间上通过自身与老墙之间的缝隙制造了多样的景观院落。苏圣亮摄

回廊系统将各功能空间串联，丰富和改变了院落的秩序与层次。苏圣亮摄

董功认为，中国的城市经过了几十年的巨变，承载着过去记忆的地方大多被快速的城市建筑所抹除。图书馆虽然只是一个小的空间改造项目，其意义却很重大。因为城市生活方式的趋同，当代人的情感往往与他们所生活的物理环境割裂开来。在所城里社区图书馆，通过新旧共生的方式，使旧的传统能够激发更多的能量。使人们在感受社区原本的生活方式与节奏的同时，又能感受到当代的文化与设计的美学。

自然肌理，空间营造

踏入所城里社区图书馆，清风起舞，绿意扑眼而来。青砖灰瓦，隔着院墙，院外的树并排长着，郁郁葱葱，清健挺拔。院落的回廊内，有三处小小的绿化地，爬山虎的茎沿着框架攀爬。置身于此，大自然的纯粹宁静尽收眼底。建馆之初已是六月，虽已不是栽种的最佳时节，仍将枝芽悉数种下，精心培育浇灌，如今都已根深蒂固，成长为一方荫蔽。

初夏时节馆内绿意渐浓 苏圣亮摄

雨中庭院，一尘不染，别有意趣 苏圣亮摄

三年时光匆匆而载，重返旧地，设计师董功站在馆中院落，感慨万千。无论是连廊门框，还是平顶钢柱，一丝一毫都未曾改变，在高速化的社会，这种“不变”的尊重让他深受感动。同时，在他看来，一个好的建筑，可以成为激活某种社会潜能的一种力量，甚至可以撬动一个地方的发展，成为文化建设的重要力量。所城里社区图书馆合宜地嵌于老城纹理，着眼于便利而真纯的文化传播与空间共享，鼓励传统与当代生活形态之间的互文共生。

三年后，董功与烟台创源文化传媒有限公司同事到所城里社区图书馆小院

处于实际使用之中的所城里社区图书馆，无论是日常模式还是人群聚集的活动期间，图书馆都能提供理想的条件与氛围。苏圣亮摄

近几年，继猫咪咖啡馆之后，图书馆也“沦陷”了。猫在图书馆确实非常受人欢迎，比较出名的包括斯宾塞公共图书馆的杜威，清华大学的猫馆长，麦卡莱斯特大学图书馆的Max……而在所城里社区图书馆，也有这样一只猫。在开馆前，它爬到了巷道入口的屋顶上，并被摄影师偶然入镜，最终这张照片登上了《AV》杂志的封面。

巷道入口处的公共空间，为人们提供休息之所的同时，也成为猫栖身之地。苏圣亮摄

如今，这只猫依旧活跃在所城里社区图书馆内，院内纤细的圆柱和顶板构成了它的“猫爬架”。无论它在舔爪、挠墙，发出呼噜，还是就那样安静的趴在桌上，它陪伴着人们，抵挡着读书、写作的孤独感。

城区困境，如何自洽

如今的所城里，功能布局不合理，房屋破败，道路坑洼不平，由于市政管网建设的困难，卫生条件堪忧。南大街八条车道的南侧，失去城墙的旧所城及其抬起的标高一并被沿街六七米的广告牌遮裹起来，成了城市的背面。目之所及，皆是破败萧条的景象。

广告牌背后的所城里社区图书馆 苏圣亮摄

冯骥才说“城市和人一样，也有记忆，因为它有完整的生命历史。”老城的价值重建成为当前中国城市复兴的起点。成都老底片宽窄巷子在“政府经营环境、企业经营市场、民众经营文化”商业模式之下取得的巨大成功；通过方寸之地，向人们展示旧时上海十里洋场、万种风情石库门新天地的惊艳成名等成功案例不胜枚举。

所城里社区图书馆内院，社区居民坐在长凳上，无论日常活动，还是看书聚会，都是绝佳的场所。苏圣亮摄

当地居民是这里的常客，好奇的孩童也时常来此探索。苏圣亮摄

圆形天窗下，光影流动，耐候钢与旧砖墙相互映衬。苏圣亮摄

今天，在所城里社区图书馆，嵌入新廊道系统的平行策略下，半博物馆化的改造方式重新征调老房子的价值，使它免于继续衰败。在尊重旧有的“时间痕迹”的前提下，通过新的空间语言的介入，社会上的各种能量被集结在一起，在当代的喧嚣和飞速的发展潮流中和谐共生，为漂泊的情感提供一处可供回望之地。

附录：所城里社区图书馆年表

2015.04

由深圳伍个理想与烟台华纳柯共同投资成立的中国创源文化传媒有限公司，成为烟台市芝罘区广仁艺术区的经营主体。

2015.06.20

第一届海边创意市集成功举办，共有超过四十个品牌与商家集结于此。这是烟台首个有关手作、非遗文化及青年艺术的原创互动展示平台，成为推动烟台文化旅游发展的重要一步。

2016.04

策展人、艺术家、作家、出版人欧宁受邀出任“广仁计划”总策划及学术总监。

2016.06.12

“广仁研讨会”于烟台京剧院举办，客座嘉宾包括胡树志、黄伟文、贾蓉、廖美立、董功、何哲、臧峰、沈海恩、刘珩等国内知名历史学者、建筑师、城市规划学者和文化评论人。谭芳、王育济、夏天健、姜剑、冯志峰、解焕新等担任评议嘉宾。研讨会主题聚焦“城市更新：如何活化历史街区”，与会人以广仁路历史街区为样本，在社区空间的再规划、历史建筑改造、业态更新招商、文化艺术和创意力量的入驻等方面展开研究，探寻广仁路街区的转型策略。

2016.07.15

由徐轶婧和Neill Mclean Gaddes组成的SANS团队受邀担任广仁艺术区的规划顾问，负责空间整理、业态研究及社会影响力评估。该团队曾参与北京大栅栏历史街区的保护与发展工作，并在2014年和2016年的威尼斯双年展展出。

2016.07.25

直向建筑主持建筑师董功、建筑师刘晨，以及广仁计划团队的欧宁、徐轶婧、于永波、谭芳、牟树军、李心然、董超媚等人，展开关于芝罘学馆设计概念的第一次工作坊。

2016.08.26

由建筑师冯果川主持的儿童建筑教育活动“童筑未来”在广仁艺术区举办。冯果川为小朋友进行广仁路历史建筑的导赏，并开设工作坊，引导他们观察区域内建筑的材料与形式特色，用卡纸制作出模型， 组合出纸板上的广仁路历史街区。

“广仁计划”宣布正式启动。作为计划的核心，未来的广仁艺术区将会建成芝罘学馆与各类艺术空间，举办多样化的本地与国际艺术活动。

2016.08.29

专注时政与思想的知名资讯阅读平台《澎湃新闻》发表文章《烟台滨海“广仁计划”：中国都市更新的一个新案例》，首次向国内介绍广仁计划的历史、地理环境与文化理想。

2016.09.16

商业新闻平台“界面新闻”发表长文《烟台滨海“广仁计划”：三线城市需不需要文化艺术区》，系统介绍了广仁计划的在地实践与未来的发展规划。

2016.11.04

由直向建筑担纲设计的芝罘学馆完成首个概念方案，并进行第一次方案讨论。

2016.11.13

广仁计划团队成员徐轶婧、董超媚、李心然等走访奇山所城研究会会长张春钺，了解张家历史和奇山所城的历史，为所城里社区图书馆的内容建设做准备。团队还陆续采访了所城里螳螂拳传人周振东、所城里北河里街片长孙大爷等。

2016.11.14

芝罘学馆的首个卫星机构选址于所城里社区。广仁计划与所城里张氏家族的后人张毅达成协定，将社区图书馆的空间选址定为张氏祠堂后院。

2016.12.7

团队成员在烟台当地寻找并收购老砖、瓦片、石板、木头等，用于建设所城里社区图书馆。

2017.01.23

直向建筑事务所董功、张菡等建筑师进行所城里社区图书馆概念设计方案的报告，初步确定改造方案中走廊结构的嵌入和使用耐候钢为主要材料等。

2017.02.26

系列讲座“广仁会客厅”的首次活动邀请《周末画报》城市版主编、北京BLAKK黑胶唱片概念店的创办人崔健，主讲有关黑胶唱片的历史与文化。讲座设在广仁艺术区春德胡同二层老建筑内，本地对话嘉宾为音乐创作人赵进。

2017.03.04

所城里社区图书馆的改造工作正式启动，施工者及老建筑修复工作者进场。

2017.03.19

策展人毕月（Beatrice Leanza）在国际艺术杂志《Frieze》上发表文章《社会结构—社区意识、小规模与可持续发展：为中国的“新常态”而设计》，介绍众建筑的设计策略是如何应对社会分隔等问题对中国带来的挑战。

2017.04.01

第二期“广仁会客厅”由出生于烟台的摄影艺术家张晓主讲，主题为“从海洋回到海阳”。对话嘉宾为烟台理想书店联合创办人未凉。

2017.04.29

第三期“广仁会客厅”由厦门旧物仓（goodone）的创办人杨函憬主讲，主题为“一块花砖，让城市记忆再生”，本地对话嘉宾为解焕新。

2017.07.29

广仁计划的年度大型活动“芝罘新夏日”开幕，活动宣告了所城里社区图书馆和广仁众空间的正式开放。同期举办由艺术家张晓带来的社区参与式展览“所城里照相馆”，展览作品由艺术家与所城里社区居民协作完成。在所城里社区图书馆的开幕论坛上，董功、张晓以及历史学者冯克力、杨潜、瓦当、王建波、牟昌非、诗人宇向、孙磊等作为主讲嘉宾，与当地居民以及来自全国各地的来访者互动。

作为“芝罘新夏日”活动的一部分，“小聚会游击店——豆子派对”开幕，并邀请到来自烟台本地以及北京的创意产品和饮食来到广仁艺术区，在十字街东侧的两层老建筑与院落中，展开为期两天的市集聚会。

2017.08.04

作为国内最有影响力的主流商业媒体之一，“第一财经”发表特写文章《百年小院“重生”为社区图书馆，欧宁从碧山到广仁的改造之路》。广仁计划作为具有代表性的城市更新案例，开始受到更加广泛的关注。

2017.08.06

所城里社区图书馆的首个常规讲座活动开启，由何晓霞带来有关非遗刺绣文化的相关知识，并与社区观众互动。

2017.08.07

由张丽琴主讲的有关草木染的讲座在所城里社区图书馆举行。

2017.08.08

《艺术新闻》中文版刊登文章《碧山之后去广仁：“烟台开埠第一街”的新生态如何被激活》， 从艺术与社区实践的角度报道广仁计划。

2017.08.09

所城里社区图书馆举办贵茶茶艺展示。

2017.08.13

建筑艺术权威媒体《Archdaily》中文版发表《直向建筑董功改造百年院落，烟台所城里社区图书馆正式开放》，详细介绍所城里图书馆的设计理念。

2017.08.21

《好奇心日报》发表文章《烟台，3个浪漫的项目和一片声称要被改造的街区》。

2017.08.27

第四期“广仁会客厅”由来自纽约的艺术史学者王辛主讲，主题为“我的艺术史”，并首次将广仁会客厅活动设立于所城里社区图书馆内。

2017.09.10

烟台本地学者魏春洋主讲“105年前孙中山旅烟之谜”。通过查证日本及国内的相关史料，从孙中山旅烟下榻之处是否为克利顿饭店出发，翻开了烟台历史中的生动一页。讲座于所城里社区图书馆内举办。

2017.09.24

时值中秋前后，所城里社区图书馆邀请兰玲主讲“岁时节庆——花好月圆话中秋“，为社区居民讲述胶东地区过中秋的相关习俗。

2017.10.02

第五期“广仁会客厅”邀请侯新渠、王健庭主讲“谈谈社区营造”，讲座设于所城里社区图书馆内。他们以社区营造实践者们应如何从社区营造的理念出发，唤醒当地居民对土地与家乡的情感为题，为烟台本地即将展开的社区营造提供了生动的建议。

2017.10.08

滕朝阳主讲的“文化之旅——一位研究生的胶东骑行分享”在所城里社区图书馆举行。主讲人分享了他曾在冬夏两次单车骑行胶东半岛的见闻，以及上千张有关历史宗教与民俗自然等方面的图片。

2017.10.15

刘正中在所城里社区图书馆主讲“五百年前，我的祖上是千户”。刘正中老先生分享了刘氏家族500多年来扎根于烟台奇山所城的故事，广泛涉及地区的历史与地域文化。

2017.10.22

所城里社区图书馆邀请魏春洋主讲“一个人，一条路，一座城”，讲述在近代开埠以后，活跃于烟台商界的一位声誉卓著的社会人士李载之当年的故事。

2017.10.29

所城里社区图书馆启动“胶东民居系列讲座”，首期主题为“胶东民居里的诗经之谜”，由解焕新主讲。

2017.11.05

“胶东民居系列讲座”之二：“有文化的厕所”，解焕新详细解读了胶东民居里厕所的历史。

2017.11.12

“胶东民居系列讲座”之三：“老房子里的阿猫阿狗”，主讲人解焕新谈论传统的民居设计如何体现人与动物、与自然的和谐相处之道。

2017.11.19

所城里社区图书馆继续开展“民俗物语”系列讲座，由兰玲主讲“胶东民间传说与地域文化”。

2017.11.24

广仁计划总策划欧宁与策展人Zara Arshad在伦敦维多利亚与艾伯特博物馆（V&A）进行“城乡地方营造”的主题讨论，并向英国当地的学者与观众介绍广仁计划。

2017.11.27

蔡红柳在所城里社区图书馆主讲“老烟台的楹联艺术” 。

2017.12.02

欧宁作为发言嘉宾出席深圳设计互联的开幕论坛“国际创意实践”，并在文化设计、区域营造和城市发展版块中以“三线城市的地方营造” 为题，全面介绍广仁计划在历史保护与更新方面的立场与实践。

2017.12.03

所城里社区图书馆邀请张春兰主讲“八十岁，开启记忆之门”，主讲人分享了历史上的张刘两家在所城里创办小学的曲折过程，以及发生在学校与师生之间的故事。

2017.12.07

“谷德设计网”发表文章，介绍直向建筑在烟台所城里的建筑实践。 同日，“有方空间”刊登文章《众空间：轻盈的预制结构文化中心》。

2017.12.10

解焕新在所城里社区图书馆的讲座中，解读了八十四年前发生在蓬莱刘家沟镇的一则都市传说。

2017.12.27

所城里社区图书馆当选谷德设计网“2017年度每月最受欢迎的24个中国建筑设计”之一。

2017.12.31

解焕新在所城里社区图书馆主讲“发现烟台：烟台民居里的风水信仰”，他采用辩证的观点来看待风水理论，关注居住与自然环境的关系。

2018.01.07

宋兴光在所城里社区图书馆交流陶艺匠人们的做陶日常，品味陶艺带给匠人们的乐趣。

2018.01.14

所城里社区图书馆邀请宋立鹏主讲“我的‘西行漫记’”。主讲人分享了他作为一名当地援青干部在青海五百多个日日夜夜的故事。

2018.01.28

所城里社区图书馆开展“烟台手艺”系列讲座，由曹学堂以“发现泥土”为题，分享陶艺的奥妙。

2018.02.25

滕朝阳在所城里社区图书馆主讲“六种动物的人文简史之一：太平有象”。它以“象”为出发点，从“一元复始，万象更新”开始讲起，讲述大象存在的时间、分布地点以及关于大象的成语和传说。

2018.03.02

欧宁接受英国设计杂志ICON采访并介绍广仁计划，该采访发表于2018年三月出版的第177期ICON 杂志。

2018.03.11

魏春洋在所城里社区图书馆主讲“抗日烈士纪念碑下的铁证“，以专业学者严谨的视野与档案资料研究，讲述了烟台山抗日烈士纪念碑后隐藏的有关日本侵略烟台的重要证据。

2018.03.17

“广仁计划”创办人谭芳、总策划欧宁受邀参加2017深港城市\建筑双城双年展闭幕周活动，并作为嘉宾在“古城论坛：南头古城与深圳城市的再生”上发言。

2018.03.18

兰玲在所城里社区图书馆主讲“落花飞絮是清明“ ，她从“清明与农时征候”、“清明与寒食节”、“清明与上巳节”、“清明习俗”等方面分享了关于清明节的习俗与传说。

2018.03.19

《城市•环境•设计》杂志在第111期推出“直向十年，2008-2017”专题，并以图文介绍所城里社区图书馆的设计与实践。

2018.04.01

韩月湖在所城里社区图书馆主讲“民俗，是有趣的“，他从与生活息息相关的民俗物件出发，讲述了有关碗、剪纸、挂件、衣物等的民间习俗故事。

2018.04.06

滕朝阳在所城里社区图书馆主讲“六种动物的人文简史之二：一头牛牵出的历史”，以“牛”为出发点，解析由古代劳动者所创造的中国农耕文化。

2018.04.12

孙秀杰在所城里社区图书馆主讲“字里行间的秘密：怎样写好中国字”，他讲解了不同字体与书家的风格特点，书法的学习途径与技巧，以及习字过程中存在的误区等，阐明书法学习的正确道路。

2018.04.15

李士彪在所城里社区图书馆主讲“苔花如米小：袁枚诗歌浅说”，主讲人选取了几首广为流传的袁枚的诗作，分析其作品的艺术风格以及袁枚的性格特点，展现了中国古典诗词的魅力。

2018.4.29

滕朝阳在所城里社区图书馆主讲“六种动物人文简史之三：狮子——从猛兽到萌宠”，并分享神话中与狮子相似的神兽以及中国文化里有关狮子的故事。

2018.05.06

所城里社区图书馆馆长解焕新主讲“所城里的前世今生与未来”，他为一群中学生讲解了奇山所城的历史、现状与规划，这也是烟台一中2016级八班的社会实践活动之一。

2018.05.13

历史学者侯风云在所城里社区图书馆主讲“牟宗三故里牟家疃村的文化变迁”，牟宗三先生是新儒家学说的代表性人物，侯教授以华北乡村传统文化在近代的转型为题，历时五年，在牟宗三先生的家乡山东省栖霞市牟家疃村完成田野调查，并出版相关书籍。

2018.05.26

“广仁计划”参加在意大利威尼斯举办的第16届威尼斯建筑双年展官方平行活动“穿越中国—构建共同体，共生、共存、共享”，展览将持续至 10月19日。

2018.09.06

为大力推进城市建设，在开发中有效保护历史文化建筑。所城里启动修缮与改造工作。

2020.05.08

直向建筑创始人、主持建筑师董功回访所城里图书馆，拍摄留念。

来源：广仁计划

原标题：《所城里社区图书馆：老城里的新记忆》

阅读原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