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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16日 | 我不知道爱情已居于我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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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来的爱情
[英]戴维·劳伦斯
吴笛 译
我不知道爱情已居于我的身上:
他像海鸥一样来临,以扬起的双翼掠过悠悠
呼吸的大海,
几乎没有惊动摇曳的落日余晖,
但不知不觉已融进玫瑰的色彩。
它轻柔地降临,我丝毫没有觉察,
红光消隐,它深入黑暗;我睡着,仍然不知
爱情来到这里,
直到一个梦在夜间颤抖地经过我的肉体,
于是我醒来,不知道是谁以如此的恐惧和喜悦
将我触击。
随着第一道曙光,我起身照镜,
我愉快地开始,因为在夜间
我脸上所纺起的时光之线
已织成美丽的面纱,如同新娘的花边。
透过面纱,我有笑声一般的魅力,
像姑娘在大海苍白的夜间有着丁当作
响的欢畅;
我心中的温暖,如同海洋,沿着迟来的爱情之路
曙光撒下无数片片闪耀的罂粟花瓣。
所有这些闪闪发光的海鸟烦躁地飞旋
在我的下方,抱怨夜间亲吻的温暖
从未流过它们的血液,促使它们在清晨
恣情地追逐撒入水中的红色罂粟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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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6年春,阿伦特与生于1899年的海因里希·布吕歇尔相遇。二人于1940年1月16日结婚,并于1941年中流亡美国。直到《极权主义的起源》这部也许是20世纪最伟大的政治学著作的出版之前的整个1940年代,阿伦特夫妇在美国过着艰辛的生活。
布吕歇尔对于汉娜的意义不仅仅是他作为一个前左翼分子工人活动家带领着汉娜接触到了马克思和列宁,重要的是他的善良,明智和“完全不依赖任何人和任何事的独立性”,给了汉娜一种没有意识到却渴望已久的安全感。
同时他们对朋友,对公众事务以及对激情的辩论都有着同样的热情和趣味。他们的感情是如此之好,以至于汉娜因为工作不得不出门旅行时会给布吕歇尔写信,他们共同分享着许多东西。
原标题:《1月16日 | 我不知道爱情已居于我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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