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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艺术人物|凡·高《向日葵》不再外借,隋建国回顾十年
上周,凡·高研究专家马丁·贝利带来了一则最新消息,出于对阿姆斯特丹版《向日葵》的保护,凡·高博物馆决定让这件曾外展近百场的杰作永久待在馆内,不再对外出借。
在伦敦,备受瞩目的伦敦音乐中心方案公布,操刀者是女性建筑设计师伊丽莎白·迪勒;皇家艺术研究院的展览中,米开朗琪罗与时隔500年的一位当代影像装置艺术家,因对于宗教的不同阐释展开灵魂对话。此外,中国雕塑家隋建国近日在深圳回顾了过去十年创作,上千件泥稿呈现雕塑家手中的生命与意义。中央美院教授王璜生的个展“痕/间”在德国波恩举办,呈现艺术家对世界问题的回应。
《澎湃新闻·艺术评论》“一周艺术人物”,报道并评析国内外的艺术话题人物及热点事件。
荷兰 | 凡·高研究专家马丁·贝利
凡·高博物馆宣布,阿姆斯特丹版《向日葵》将永不外借
英国人马丁·贝利(Martin Bailey)从20世纪80年代开始研究凡·高,著有多本关于凡·高的书籍,是英国著名的凡·高艺术评论作家。贝利在为《艺术新闻》最新撰写的专栏中透露,荷兰凡·高博物馆上周宣布该馆拥有的《向日葵》将保存在阿姆斯特丹并永不外借。凡·高在法国阿尔期间共画了7幅静物《向日葵》,阿姆斯特丹版本(1889)是对另一幅最初版本的拷贝,那张画目前藏于伦敦国家美术馆。
2019年1月,专家们正在评估阿姆斯特丹版《向日葵》的保护情况。贝利在即将于2月出版的新书《我的向日葵》中记录了阿姆斯特丹版《向日葵》自二战结束后至1973年凡·高博物馆建立,在世界各地参加的79场展览。博物馆成立后,画作仅被小心地出借至海牙、多伦多、德国埃森、芝加哥、东京和伦敦共6次。
深圳 | 雕塑家隋建国
在OCAT深圳回顾十年创作,用双手捏出无数的可能
隋建国是国际舞台上最具影响力的雕塑艺术家之一,其个展曾在旧金山亚洲美术馆、大英博物馆、纽约中央公园等艺术机构举行。
通过持续不断、类型广泛和数量众多的实践,隋建国建立了一套独立的个人体系,此次展览的标题“体系”即由此而来。“体系”一方面指涉艺术家十年来所形成的创作体系的内在结构,作品之间丰富、多样的思考轨迹;另一方面,它暗示着艺术家更为宽广的历史意识,重新评估和建立雕塑体系的雄心,展示其阶段性的艺术实践。
展览现场1400多件手稿在展览的B展厅,1400多件手稿作为展览主体贯穿整个空间。展品从隋建国最初的泥稿开始,以时间顺序排列,呈现雕塑家之手赋予其各异的生命与意义。“雕塑媒介就是雕塑家行为与动作的场域,最终完成的雕塑作品则是雕塑家的身体与雕塑行为(动作)在场的证明。”在他看来,艺术家是个体劳动者,他不想将工作室变成一座工厂。十年间,隋建国捏出的手稿无数,劳作的结果,也是随做随扔,他仍旧保持一种“捏”的状态,每个都不同,也没有重样的,他将这些手稿摆在工作台上,琢磨它们会有怎样的可能性。“其实是在观察雕塑制作媒介与空间和造型的关系中,肉体又会充当什么重要的角色。”他说。(整理/钱雪儿)
伦敦 | 建筑师伊丽莎白·迪勒
公布伦敦音乐中心方案,坚持做结合空间和媒体的作品
伊丽莎白·迪勒
据《卫报》报道,近日,建筑事务所DS+R(Diller Scofidio + Renfro)的伊丽莎白·迪勒(Liz Diller)在伦敦公布了伦敦音乐中心的最初方案,这个音乐厅耗资2.88亿英镑,容纳2000个座位。伦敦音乐中心和位于纽约的棚屋(The Shed)是现在两座城市中最具野心的文化项目。这还不是全部:如今,DS+R正在扩建和改建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他们还设计过洛杉矶布洛德博物馆、莫斯科市中心的扎里亚季耶公园等等。去年四月,《时代》杂志将迪勒列入了年度全球最具影响力的百人名单,她是名单中唯一的建筑师。
所有的这些建筑实践都与事务所不愿做纯建筑的观念相关。“最初我对于建筑毫无兴趣,”64岁的迪勒说道,“我想要拍电影,后来,我想到结合空间和媒体的创作。”1980至1990年代,迪勒和她的丈夫里卡多·斯科菲迪奥(Ric Scofidio)做了一些当代装置,比如1993年的《软性促销》(Soft Sell)。
迪勒是个冷静、优雅而可靠的人,这对于说服那些有权有势的人接受DS+R大胆的想法而言显然大有裨益。毕竟在今天,大型建筑总是需要大笔资金的投入,对于这一点迪勒非常清楚。
“我们的城市变得越来越私人化,”她说道,“开发商们在‘吞噬它们’,对此建筑师应该感到警惕。”她希望建筑师能做的“越来越多,而不只是接受开发商的想法”。不过,为了真正地带来影响,“你不能只是呆在工作室里,抛出各种建议和意见。你必须去参与,并且小心翼翼地观察一切,随机应变。我从来不会去做什么我没有完全相信的事,但有时候你得去权衡各种机会,尽可能地去实现它们。” (文/钱雪儿)
伦敦 | 影像装置艺术先驱比尔·维奥拉
与500年前的米开朗琪罗并列展示,引发相似的灵魂叩问
比尔·维奥拉
据《纽约时报》报道,近日在英国皇家艺术研究院举行的一场展览中,两位相距500年的艺术家展开“对话”。这两人分别是15世纪的米开朗琪罗和美国当代艺术家、影像装置艺术先驱比尔·维奥拉(Bill Viola)。
将为教皇绘制了西斯廷礼拜堂的天主教信徒米开朗琪罗与否认艺术创作涉及基督教或宗教信仰的无神论者维奥拉放在一起展出多少有些古怪,后者的作品还与禅宗佛教、伊斯兰教苏菲主义和神秘主义有关。不过,当二者的作品同时摆放在皇家艺术研究院的展室里,观众倒有一番宗教体验感。
米开朗琪罗的耶稣受难手稿与比尔·维奥拉影像作品(中)被同时陈列学者认为,米开朗琪罗的创作离不开那个时代中的基督教官方传统,而维奥拉生活和工作于信仰匮乏、以技术为导向的时代。尽管如此,二人又向观众提出了相似的问题。
比尔·维奥拉,1951年生于纽约,1973年取得了雪城大学(syracuse university)实验影像工作室的美术学士学位。尽管不是基督教教徒,但维奥拉擅于从宗教中抽取元素,特别是中世纪和文艺复兴时期的宗教作品。他先后创作了150余件录像、音像装置、电子音乐表演以及电视和广播艺术作品,始终通过录像探讨人类的精神世界,像梦,记忆与联想,情感世界,生与死等宏大主题。
比尔·维奥拉作品评论家认为,维奥拉希望借助最尖端科技、理性的维度,引起观众对自我精神性和人性的思索。(文/陆斯嘉)
德国波恩 | 中国当代艺术家王璜生
“痕/间”展览,用艺术回应世界
不久前,由德国波恩当代艺术馆主办、波恩国立美术馆前馆长迪特·荣特教授策划的“王璜生:痕/间”展览在波恩当代艺术馆开展,展出了中央美术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王璜生创作的《缠》《界》《溢光》《谈话》等4件大型装置影像及雕塑作品,及新近创作的《痕象》《箴象》《游象》等纸本作品10余件。展览同期,德国德累斯顿美术馆正展出“王璜生:边界/空间”展览。波恩和德累斯顿曾经作为东西德重要的文化政治重镇,两场展览选择了在具有特殊历史背景的地方举办,旨在探讨“边界”“空间”“伤痕”“间离”“控制”“自由”“战争”“和平”等问题,引发对历史、现实与生命的思考。
王璜生,《缠》,装置王璜生,《箴象》,纸本设色拓印
迪特·荣特在开幕式上说:“在王璜生先生的展览里,我们很清楚地看到,人们是可以在政治和社会批判的角度思考问题的。作为一个世界公民,一个艺术家可以去回应世界遇到的问题,同时并不使艺术的自由受到限制。”(文/宗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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