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库百人会 | 张克科：智者爆纷呈，春风催再生

      编者按：3月23日下午，由马洪基金会主办的“智库百人会春茗会”在银湖CDI大厦举办。以下为深圳市科学技术协会原专职副主席张克科现场点评内容，整理以飨读者。

      今天会议智者云集，火花四溅，非常有收获。秘书处邀请我做“点评”，我认为是在聆听大家的发言后，提交一份“我的作业”，昨天晚上提前就把大家的PPT都预习了。我以“智者爆纷呈，春风催再生”为题，做了一些功课。现场前前后后十三位智者的发言，精彩纷呈，头脑风暴，各显特色。今天又是一年一度的春茗会，用“春风催再生”也是再恰当不过了。

      我讲几个大背景和关键词，或许可以帮助大家理解春风再度的意义。

      几个关键词：高质量发展、高水平开放、高效率服务、高品质生态。这里的生态包括生活、政治、服务、环境等生态品质的方方面面。我们非常关注的焦点集中在具有中国化时代化特征的中国式现代化和一些基础面话题，如：现代化经济体系、现代化产业体系以及现在热议的新质生产力。

      构建现代化经济体系是新阶段经济领域实践的主体目标。在十九届一中全会之后政治局的第一次学习主题就是现代化经济体系。不知道大家对“现代化经济体系”的研究有什么体会？我一直在关注这个体系的构成。我发现十九大和二十大提出的同一个体系，在要点的表述排序上有一些不一样。这是国际国内大格局形势的变化、国内经济工作的主要矛盾和矛盾的主要方面的变化，并在实践中完善和发展，由原来提出的六个方面调整归纳为五个方面，将构建高水平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放在首位。同时以系统思维的角度，从新四化到实体经济+科技创新+金融科技+人力资源的现代产业体系，再到非常清晰又有层次感的建设现代化产业体系做了全面的布局。特别是新质生产力的提出，为构建国家产业、科技、创新体系的建设，提供了全方位的完整体系。这一系列东西都在变化，都在学习，都在前进。

     12月的中央经济工作会议对新质生产力有了更清晰的把握。既然是理论，就得要有磨砺。我觉得一定要认真学习和充分理解。大概两会期间，到处都说新质生产力。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理解和把握到这个说法的核心价值和意义。我们智者一定要有自己的独立思考。深圳在2009年率先配置资源聚焦战略性新兴产业，2014年提出布局未来产业，由深圳速度到深圳效率再到深圳质量。每一步都在试、在创、在闯、在干。后来提出了20+8，我就在想这20从哪儿来，为什么不是16？为什么不是24？我将20+8做了一个关联图，希望通过产业链之间的市场链、价值链和服务链来构建新的生产要素和技术创新、市场驱动、产品推进的新生态。

       前几天，市里结合学习新质生产力，调整和布局重大产业集群发展新思路。也体现了深圳开拓前行的新视野，所以我们一定要自己独立思考。 言归正传，我各用了一个词来表达我的学习体会，回顾一下刚刚十三位智者的发言。

       第一个故事是陈燕燕老师讲的ESG，她用了“趋势”。我也很赞同，也用绿色字体给出第一个体会，绿色就是趋势，我用的颜色也是绿色。ESG是Environment（环境）, Society（社会）和Governance（治理）三个首字母的缩写，是一项企业责任认证标准。如同我们知道的ISO9000、ISO14000一样。这里提到绿色经济，我希望大家关注这样三个目标，一是联合国在1996年提出的千禧计划，可持续发展的21世纪议程；二是全球正在关注的联合国可持续发展2030年涉及到的十七个项目目标；三是在深圳率先建设先行示范区的任务中提出深圳要成为这个方面的全球典范的中国楷模。大家都在说绿色，绿色是什么？我觉得在认识上既有误区，也有盲区。2022年疫情期间湖南省金融局组织了全省地级市以上200多家银行和174个园区的领导人在长沙集中学习五天，探讨绿色经济、绿色金融、绿色发展。绿色经济是有专门的范畴和要求，有指标、可测算、可交易的标准。大会发了三本材料，第一本材料是各园区的绿色经济项目，第二本材料是各银行的绿色经济金融支持，第三个是政策规划。按照专家说的绿色金融从全球的指标来衡量的要求来看，这些东西大多不符合这个标准。专家建议针对中国化时代化的阶段目标，可能要研究绿色金融和转型升级金融，这是一个趋势。今天讲的第一个题目非常不错，开阔了思路，打开了视野。

      第二个话题我用了“执著”这两个字。是整个篇幅中间最小的唯一的斜体字，而且放到了很不显眼的右下角。但是，它借图案中的底图“当红不让”，显示出独特的价值观。易经是中国传统的传承，传递和承载着很多的焦点归属，从文字到图像到隐喻再到今天姚军老师阐述的数与字即数字时代的精华，的确耐人寻味。

      第三个刘全民老师的发言我选择用“实证”这个词。标题用的数字经济，讲的是信息产业，尽管文和题不完全对应，但通篇用了大量的数据讲案例，以数字为论据的实证法，这个是研究发言的最大亮点。我们研究针对的问题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但是数据是客观存在的，这是非常有意义的案例。

      接着志刚老师以“集成电路芯片助推企业高质量发展和新质生产力提高”发言，我是非常认真的聆听，集成电路芯片和企业管理以及热点的新质生产力是什么关系？集成电路是技术性的东西，就像我们人类每天都需要蛋白质一样，所有东西里面少不了“芯片”，小到电能电池这一块，大到我们的飞机这一块。但是集成电路芯片是产品还是技术，或是产业链和发展，我觉得这一块需要“透视”，通过小小芯片的发展，看看它对于我们整个世界穿透的轨迹，50年代发明的电子管到现在微纳米级的先进制程的芯片，到整个工艺这一块，它能够穿透我们整个时代，从半导体的角度看到了我们在这个时代的变化和机遇的过程。

      我用“产业新圈”来了解和理解永洲老师讲的低空经济。低空开放了，带来各种东西，未来会有很大的空间。又用“社会新圈”来体会王波老师的自媒体的影响力。我们每一个人都生活在这两个圈中。这个变化的世道，产业、产品、传递模式、接受方式，全天候全周期，每时每刻，我们知道，我们又不知道，我们又想知道，我们又不知道怎么知道，但是不管你怎么样，它会影响你，所以我们一定不要忽视它的社会价值，你不进去，你不知道它是谁，你出来才发现离不开它，所以这两个新圈我放到这个中间的承上启下的位置，我想在我们也正处在的这个环境里面，技术的变革、产业的变化、传播的变化，实实在在可以看到的平台。

      杨勤老师讲的故事很有意思。他细数了几次影响人类生产方式和生活方式大变革的时代，说到今天人工智能对我们的影响。我在不同场合说过我的看法，面对AI的挑战，我认为是源于人工、高于智能，我们的机遇在数字华强、构建应用。数字华强，华，是中华的华，强，是强大的强，华强北是典型代表，任何场景没有中国人的应用它出不来的。数字华强对于我们中国来说是很大的机会，我们机会在哪里？也许不在底层，但是在应用场景的构建与产品生态的挖掘，华强北出来的就是应用，出来的就是生态，出来的就是产品，出来的就是价值，出来的就是我们的社会新圈，我们的产业新圈，哪里都有，所以这个地方我们有很大的需求，可以往前走，而且是非常漂亮的过程。

      所以，我给了“构建”作为前一篇的主题词，紧接着就是“对策”，蓝云老师讲的也是AI。七问三思考，铿锵有力。但令我一触即发的共鸣是“蓝云曲线”，其中的“跟跑、并跑、领跑”三段式策略，这是我很赞同的。以中国制造2025来说，2015年马凯副总理主持“十三五”规划的时候，中国工程院提出来要列入“制造强国”。列入一个五年计划就可以解决问题吗？为此特别制定了跨时段的专项计划，跨到哪里？是跨到2025吗？第一步就是2015到2025，第二步是2025到2035，第三步到2035到2045，十个大领域最核心的是质量体系，这个就是我们现在高质量发展。2015到2025就是跟跑追赶，2025到2035就是并跑结合，2035才往前冲，领跑。所以正好符合，更高质量的发展和更高水平的开放是相辅相成的，是双轮驱动，是新格局的大趋势。我们看一个数据，国家高新区始于1988年的中关村的圈地发展，在特定的区域按15%的企业所得税政策，到1996年“咔”的关门，只批准了52+2个，到2007年中间十年是空白，为什么？那划地画圈的15%就是不公平竞争。1995年我们没有进去GATT。开始谈判进入WTO。到2002年，要把自己的事情办好，要按照现代化经济体系的框架，建立市场经济，完善营商环境。2018年4月在最关键的时刻，博鳌会议对外宣布了我国更大的开放决心和更高水平的对外开放。所以在这里，面对新挑战我们的“对策”应该非常清晰，AI的思考实际上是我们整个产业发展过程中间的布局，和未来对策的方式，从他的对策到你的方式。通过“构建”和“对策”，搭建了很好的平台和框架。

“人工智能给法律带来的若干挑战和思考”是一个“前瞻”性的话题。许怿滨老师的研究包括社会的、伦理的、跨区域、跨行业、跨时空的。不同法系的原则、构架和体系的形成，需要实践证明和挑战并存。

       段建仁老师讲的大家都听进去了，也都从方方面面有了感受和体会。从东北到南方，从南方到这儿，社会现象很多，咱们一定要冷静的“观察”，他热，我们要冷，他冷，我们要热，我们要想这是什么原因，所以观察是我们独立思考的问题，所以在讲旅游现象的时候，他更多讲的是我怎么看这个，他的观点跟我们不完全一样，或者说我们跟他不完全一样，但是我们看到的现象是一样，所以经常有人说什么是事实，什么是观点，你站在哪个位置看，完全不一样。刚好我站在这里，刘秘秘书长就说，你这个位置比较好，可以拍个好照片发在群里，我发的和她发的不一样，我看你是正面形象，她看你是侧面形象。所以我觉得这样一种观察，才是我们全面的过程。

      紧接着是胡峻的报告，我特别佩服他，没有“实践”的探索和楷模，就不会把这样的模式做起来，他在其中提到了“产、城、人”，一线城市是人、产、城，二线城市是城、产、人。现在讲的产城融合，我们要看谁在说。地产商说产城融合更多是城，要的是商业地产价值；政府说产城融合要的是产业，挂着利润和GDP，不管是产或者是城，我们都应该把人放在前面，做核心的考量。产城融合，我们举例来说，原来深圳关外的是人、产、城，CBD是人、城、产，区域不一样，角度不一样，所以人产城中间，这叫什么，产业？我说所有的产业规划，包括前面讲到的ESG，它就基于你需要什么样的人在这个场地来工作，你为谁提供什么样的职业，他的需求、社会需求、住房的问题、交流的问题、劳动的问题、服务的问题、交通的问题。所以我觉得这个“实践”给了我们一个模范，就是轻松的生活，快乐的工作，今天的事，明天也许会实现，好好的生活。

      再下来张媛媛的，我非常钦佩媛媛，每次她的报告，包括她在群里发的东西，我都有静下来看，我给的词是“坚守”，因为从人的心开始，从社会的基石伦理开篇，让大家都能成长，都能往前走。

      马敬仁老师我给的是“把握”这个词，把握今天，把握当下，把握未来，把握我们所有看到的和体会到的一切，在大图上面的位置的居中，并且又是节节向上的趋势，是点点滴滴的实证，是昂首向前的步伐。

      我的作业交到这儿为止，有不对不妥的地方请大家指正。

      深圳是改革开放后党和人民一手缔造的崭新城市，“缔造”这两个字就用得很重，缔造新城市，党和人民在1927年缔造了人民军队，在1949年缔造了新中国，1978年，1980年深圳是一个乡镇的概念，是党和人民缔造了一张白纸上的城市概念，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在一张白纸上的精彩演绎。你们心中的深圳是什么，我们心中的深圳是什么？所以我说深圳在心中，一定要把深圳的位置搞清楚。

      还有一张PPT我要强调一下，2005年进入WTO之后，那一年十几个国家的元首过来深圳考察，他们说深圳给了全世界人民一个样板和信心。前全国政协副主席黄孟复先生也说过：什么改变了中国？只要看看深圳就知道了其中的答案，深圳是我们改革开放的先驱和前沿，深圳的今天就是我们国家的明天，改变了深圳的因素，就是改变中国的因素。这句话很重很重，所以我们讲深圳在心中，这是这个PPT上没有，我背的。

      这里我用了一句让我们很有共鸣的一段话，深圳是什么？“深圳在心中，智者在路上”。改革开放和先驱前沿是有风险的，也不一定得到方方面面的认可，所以我一直在思考，为什么“前海一直在路上”，为什么“河套一直在试错”。但是今天，我们智者在路上，我们坚定的往前走，我们是有方向的。有些路咱们还不敢上，高速公路上了以后下不来，风险与收益并存，我们走的是一条前人没有人走过的路。习近平总书记在深圳成立四十周年大会上首次公开提出推动高质量发展，构建新发展格局，这两句话到今天已经热了。当时没有热，实际上最重要的“新发展格局”大家怎么理解，很多人说新发展就是内循环，其实不是，新发展格局就是对外开放，国内的高质量发展也是要往外走，比如说，我们在国内能够买到现在在美国市场、欧洲市场made in China的高品质东西吗？买不到。因为品牌、品质、知识产权等，我们在国内都买不到，所以我们需要很多开销在这上面。高质量发展落到产品就是品质和品牌，价值和知识产权保护、良好的营商环境。就是我们讲到的现代化经济体系的总和。

      关于先行示范区和粤港澳大湾区的双区驱动图谱，这个图一目了然。左手一个五，右手一个五，这两个五就是两句话，第一个大湾区要在全国的布局中历尽对外开放的优势；第二个深圳要在2035年，成为代表中国可持续城市的国际典范。

      大湾区的协同发展非常关键，要通过搭建载体平台、制定规则通道、精心设计产品、保障人才支撑、促进市场应用，将方方面面的资源和要素，用系统设计的方式，参照齿轮模组的工程设计组合匹配。至于未来的思考和思索，有时间再请教大家，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