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视315晚会系列分析——推动行业规范化发展

​央视3·15晚会在我国消费者维权领域占有重要地位，曝光事件往往触及当下消费痛点问题，造成不小的舆论轰动，推动维权个案的进展，增强消费者的权利意识。同时，每年的3·15晚会对于推动行业规范化、长远化发展也起到不容小觑的作用。

作者丨苗建研究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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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5晚会如何推动行业规范

据苗建信息统计（《央视315晚会系列分析之一：历届晚会数据回顾》），近13年3·15晚会共涉及共165个话题，涉及18个行业。其中，互联网行业被曝光次数最多，占比达24.83%；食品行业紧随其后，占比15.86%；大健康位于第三位，占比11.03%。因此，本节将着重分析以上几个行业内的重点案例，探究央视315晚会对行业规范发展产生的积极作用。

互联网

此处着重分析历年央视315晚会互联网业内部分典型案例背后的重点问题：

1.电商直播：明确平台方的监管职责

据统计，自2011年至2023年，互联网行业中的直播销售乱象成为消费者维权焦点之一，连续两年均有多起事件曝出。2022年，“女主播背后的秘密”揭露主播领域男扮女、演双簧、骗粉丝的运营套路，“翡翠直播的江湖骗术”实为主播与货主在演戏。2023年，“苦情戏的局中局”套路欺骗老人金钱与感情，“谁在操控水军”作假诱导直播间用户跟风下单。

可以看出，以上乱象大多都聚焦在弄虚作假、欺骗营销方面，而且在行业内已经存在许久。从2019“直播带货元年”开始，央视315调查直播带货乱象从未停止，有关部门针对相关问题已相继出台多项政策，对直播带货的约束不断收紧，引导平台经济健康规范发展。

在2022的315晚会正式曝光直播间乱象之前，2021年政府部门已先后出台多条相关管理办法：

2021年315当天，市场监管总局制定出台《网络交易监督管理办法》，对网络经营主体登记、新业态监管、平台经营者主体责任、消费者权益保护、个人信息保护等重点问题作出了明确规定。

2021年4月23日，网信办、公安部等七部门联合发布《网络直播营销管理办法（试行）》，明确了直播营销行为8条红线，发布虚假或者引人误解的信息，欺骗、误导用户，营销假冒伪劣、侵犯知识产权或不符合保障人身、财产安全要求的商品，虚构或者篡改交易、关注度、浏览量、点赞量等数据流量造假等行为被明确禁止。

2022年与2023年315晚会附近，相关政策接连出台，意在规范行业发展：

2022年315当天，《最高人民法院关于审理网络消费纠纷案件适用法律若干问题的规定（一）》（以下简称《规定》）正式实施。《规定》对网络直播带货提出了新的要求，明确平台内经营者的工作人员作出虚假宣传等，平台内经营者要承担赔偿责任。

2022年3月25日，国家互联网信息办公室、国家税务总局、国家市场监督管理总局发布《关于进一步规范网络直播营利行为促进行业健康发展的意见》，明确提出网络直播平台方的监管职责。

2023年3月12日，一年一度的网络清朗行动再度启动。针对短视频直播行业明确提到，从严整治“自媒体”利用弱势群体进行流量变现，包括哄骗、利诱老年人摆拍视频、开设直播，骗取网民点赞、打赏、捐赠等；欺骗、引诱残障人士，通过卖惨、恶搞、虐待等违法失德方式博取流量；罔顾未成年人身心健康，利用未成年人牟利。本次行动对卖惨式哄骗直播加大监管力度。

以上规定均提及压实平台责任的要求，意在全方位杜绝类似事件的再次发生。近些年，平台方也针对性地做出多项规范措施。

对于315重点打击的虚假卖惨、剧情炒作等直播问题，抖音、快手等平台展开行动：

如2021年3月，抖音安全中心发布《“卖惨带货、演戏炒作”违规行为处罚公示》，宣布平台已对卖惨带货、编造离奇故事、演戏炒作等行为进行违规处罚，“315”曝光的“情感主播”账号被连夜下架处理。

2023年的抖音公益内容治理最新规范也明确提出要求，“公益类账号不得进行直播打赏、电商销售等营利性行为”。执行方面，抖音也在加大巡查力度，下架相关视频与封号行动同时进行，推动行业朝着更加规范的方向发展。

此外，抖音快手等平台定期发布公告，披露对违规主播、商家的处罚情况，并不断修订相应的政策和规定，加大处罚力度。对于315曝出的相关问题，成为了直播短视频平台的治理重点。

要减少或避免315晚会集中暴露出的直播带货乱象，需要企业主体以及MCN机构规范自身行为，平台压实责任，相关部门加强协同监管，共同规范短视频直播行业明朗发展。

2.网络订餐平台：推动外卖送餐的食品安全

2016年3月15日晚20:13，央视3·15晚会在节目中曝光饿了么平台入驻商家中部分商家实体店与网上上传的照片不符的情况，实际操作环境却脏乱差，且没有餐饮服务许可证，饿了么作为网络食品交易第三方平台没有尽到监督要求商家实名登记并核查经营许可证的管理责任。事件曝光后，饿了么官方先后做出4次回应，为“快速表态+具体措施+处理结果”的组合发声。

随着互联网经济的不断发展，饿了么、美团等多个外卖平台自2008年开始相继创立。直到2016年，外卖规模的增长几乎到达顶峰，有数据显示，2011~2016年在线订餐市场规模同比增长1455.6亿元（高达666.8%）。而此时，2016年央视3·15晚会聚焦互联网企业，率先点名知名度最高的饿了么外卖平台。据新浪新闻的调查显示，五成受访网友表示黑作坊入驻“饿了么”戳中了他们的痛点，超七成受访网友表示这会影响他们使用“饿了么”。有网友表示，“支持央视曝光，但是可不可以平时多提倡相关的法律法规健全，用强大的舆论力量促进行业的完善”。

正如网友所呼吁，随着一系列关于外卖平台和商家的负面新闻被曝光，针对网络订餐的法律法规终于出台：

2017年2月10日，国家食药监总局发布《网络餐饮服务监督管理办法（征求意见稿）》，征求意见稿明确，利用互联网提供餐饮服务的，应当具有实体店铺并依法取得食品经营许可证，还要求网络餐饮服务第三方平台应当对餐饮服务提供者实地进行审查、抽查与监测。

2022年2月22日，市场监管总局严格落实食品安全“四个最严”要求，采取多项举措严守安全底线，积极推动网络餐饮健康发展，维护人民群众“舌尖上的安全”，鼓励骑手、消费者举报黑作坊。

相关外卖订餐平台积极响应管理办法，推出多项措施，保障外卖送餐卫生与可靠：

2017年3月，饿了么还开始向全平台逐步推广包装封签。这种封签采用特殊材料制成，撕毁后将留下永久性痕迹，用户可凭此确认自己的餐品在配送过程中是否原封不动，杜绝人为或意外因素的食品污染。

2019年3月，美团外卖发起“放心吃”项目，推广外卖食品安全保险，上线以来已累计覆盖商户300多万，累计保障订单近200亿单。

2016年3·15晚会之后，百度、美团、饿了么三大订餐平台纷纷下架无照无证商户。近些年，全国各地公安机关、食药监督局等部门开展“黑工厂”“黑作坊”“黑窝点”“黑外卖”专项整治行动，全面清除互联网外卖平台的黑餐饮店，保障食品安全。

3.网络信息安全：规范互联网应用对个人信息收集的边界

根据苗建信息《央视315晚会系列分析之二：信息安全类话题的曝光内容演变》的统计，近十年（2014年-2023年）的央视315晚会中，共涉及“信息安全”话题26条，报道话题数平均值达每年2.6个。具体而言，曝光行业以互联网行业为主，主要曝光问题围绕“窃取隐私数据”展开，涉及恶意程序侵扰、人脸识别系统、免费WiFi等与生活息息相关的场景。

由此可见，我国经济发展与消费场景在多元化演进的过程中，信息安全问题一直都是消费者权益维护的重点，早已成为全社会无法忽视的焦点。随着历届315晚会对互联网领域信息安全的曝光，我国也出台多项行业政策与法律法规保护个人信息安全不被侵犯：

2020年12月1日，国家互联网信息办公室印发关于《常见类型移动互联网应用程序(App)必要个人信息范围(征求意见稿)》的通知，明确提出，网络直播类、在线影音类、短视频类等APP无须个人信息，即可用基本功能。

2021年5月1日《常见类型移动互联网应用程序必要个人信息范围规定》正式施行，明确移动互联网应用程序(APP)运营者不得因用户不同意收集非必要个人信息，而拒绝用户使用APP基本功能服务。

2021年7月，工信部启动互联网行业专项整治行动，针对四个方面8类问题展开。其中，包括威胁数据安全方面，重点整治企业在数据收集、传输、存储及对外提供等环节，未按要求采取必要的管理和技术措施等问题。

全国人大常委会于2021年8月20日通过了《中华人民共和国个人信息保护法》，针对应用程序过度收集个人信息、大数据杀熟以及非法买卖、泄露个人信息等行为增加明确规范。此外，第58条为大型互联网平台企业特别设置了行政法上的第三方义务，规范了大型互联网平台企业的个人信息处理活动，促进了其在互联网治理特别是个人信息保护方面发挥积极作用。

每年央视315晚会过后，相关部门都会迅速展开后续整治措施。以2022年为例，当年多起侵犯个人信息的案例被曝光。隔天，工信部发文，称针对央视“3·15”晚会报道的以免费Wi-Fi为名诱骗用户下载恶意APP等问题，立即组织认真核查，依据有关法律法规要求，进行严厉查处。这些长期困扰着人们的信息安全问题，经央视315的揭露，将在相关政策的完善与规范过程中一步一步得到整治。

食品

食品安全：推动多环节持续开展监督检查行动

据统计，在2011-2023年13年间，每年央视315晚会均有食品相关问题露出。具体而言，涉及诸多食品加工环节的违规行为，如卫生条件不达标、违规添加、食品过期、成分造假等，典型事件为“土坑”酸菜、调出来的假香米、变味的粉条。此外，还有多起案例涉及销售过程中的虚假宣传问题，如香精勾兑营养饮品、化妆的土鸡蛋等。

315晚会食品行业热点聚焦在食品安全问题，相关部门对食品安全管理的规范与整治也出现在多个环节：

规范企业食品安全责任人员职责

2022年9月22日，市场监管总局发布《企业落实食品安全主体责任监督管理规定》，督促企业落实食品安全主体责任，强化企业主要负责人食品安全责任，规范食品安全管理人员行为。

生产加工过程造成隐患

2021年11月3日，市场监管总局颁布第15次局务会议通过修订后的《食品生产经营监督检查管理办法》，在食品生产经营日常监督基础上新增飞行检查以及体系检查， 进一步细化和加严各环节检查内容。

2024年1月9日，国家市场监督管理总局发布关于《食品委托生产监督管理办法（征求意见稿）》公开征求意见的通知，进一步规范食品委托生产行为。强调了委托生产实施报告制度，还对委托双方生产合同内容、法律责任作出了明细规定，细化了监管部门监督检查内容。

食品非法添加剂的使用

2021年3月19日，农业农村部办公厅印发《关于开展“瘦肉精”专项整治行动的通知》，部署在全国范围开展为期三个月的“瘦肉精”专项整治行动，严厉打击违禁使用“瘦肉精”行为。

2022年11月，市场监管总局近日起草《关于进一步规范餐饮服务提供者食品添加剂管理的公告（征求意见稿）》，鼓励公示食品添加剂使用情况，要求餐饮服务提供者不应采购、贮存、使用亚硝酸盐等国家禁止在餐饮中使用的品种。

虚假宣传

2017年7月13日，国务院食品安全办等9部门印发《食品、保健食品欺诈和虚假宣传整治方案》，严厉打击食品、保健食品欺诈和虚假宣传等行为。

央视315晚会是消费者日常维权舆情的集中放大体现，晚会曝光案例以及企业呈现出来的问题需得到有效反馈。因此，每年的晚会热度过后，有关部门在全面排查工作的基础上能否拿出切实有力的监管举措，这将成为后续公众关切所在。比如，为全面打击食品安全犯罪行为，公安部部署开展“昆仑2023专项行动”。截至12月，全国公安机关共破获食品安全犯罪案件1万余起，抓获犯罪嫌疑人1.4万余名，有力打击震慑了违法犯罪，全力守护人民群众“舌尖上的安全”。

大健康

1.医疗：晚会曝光个别问题推动医疗行业整治行动

2016年央视315晚会揭露医疗器械制造黑幕，某具备合法医疗器械生产资质的企业私下用废钢料制作假牙，并为多家医疗机构提供义齿加工服务。无独有偶，医疗器械产业链的另一端也发生着让人触目惊心的黑色交易。2019年315晚会曝光了本该受到严密监管的医疗废物，却从医院流到了市场，变成了日用品和儿童玩具。

近年来，随着市场经济的不断发展，人们对医疗器械产品的需求量大幅增长。而医疗器械安全正与人民生命健康和社会安定息息相关，保障医疗器械的安全生产与使用，是促进医疗行业高质量发展的重要举措：

2022年5月1日，市场监管总局发布修订后的《医疗器械生产监督管理办法》和《医疗器械经营监督管理办法》正式施行。全面推行医疗器械注册人备案人制度，严格落实企业主体责任，丰富完善监管手段。值得注意的是，在《医疗器械经营监督管理办法》中，明确提出“禁止进口、销售过期、失效、淘汰等已使用过的医疗器械”，该规定是对获批上市医疗器械流通环节现行规则的有力补充。

除了“医疗垃圾的黑色产业”事件，2019年央视315晚会曝光医疗行业不少诊所的“执业医师证”是花钱租的，掀起了打击医师挂证等医疗乱象整治的热潮，呼吁整肃医疗市场秩序：

2019年315晚会过后，3月21日，国家卫健委医政医管局发布由八个部委联合制定的《医疗乱象专项整治行动方案》，此次行动为期一年。严厉打击各类违法违规执业行为、严厉打击医疗骗保行为、严肃查处发布违法医疗广告和虚假信息的行为、坚决查处不规范收费、乱收费、诱导消费和过度诊疗行为。

2.保健品：打假虚假宣传与欺诈老年群体现象

2015年315晚会曝光老年消费领域问题，揭露不法商家利用多种招数诓骗老人，诱导其下单来路不明的保健品；2017年315晚会继续曝光“健康讲座”骗局，商家邀请假名医会诊，实则售卖高价且无资质的保健品；2023年套路升级的保健品骗局继续被曝光，免费评书机暗藏天价神药骗局。

老年人消费问题一直是315晚会重点保护领域，而一些涉及非法销售、虚假宣传、哄抬价格的保健品既侵犯消费者合法权益，又扰乱保健品市场的健康发展。因此，相关部门多次出击整治乱象：

2017年7月13日，国务院食品安全办等9部门印发《食品、保健食品欺诈和虚假宣传整治方案》，严厉打击食品、保健食品欺诈和虚假宣传等行为。

2019年1月8日起，国家市场监管总局等13个部门在全国范围内开展为期100天的联合整治“保健”市场乱象行动，行动周期覆盖315晚会时期。截至4月18日，共清理虚假信息9.7万条，关闭网站、APP、公众号3877个，立案21152件，移送司法机关案件446件。专项行动中受理消费者申诉举报4.4万次，为消费者挽回经济损失1.23亿元。

2020年4月，市场监管总局等七部门印发《保健食品行业专项清理整治行动方案（2020－2021年）》，严厉打击保健食品非法添加、虚假宣传、传销和违规直销等违法违规行为，大力整治保健食品市场秩序。

2022年，市场监管总局深入开展打击“神医神药”广告“铁拳”行动，集中清理整治冒充专家名医开展广告宣传、违法违规宣传药品疗效、虚构或夸大保健食品功效等广告乱象。

此外，为响应国家号召，切实规范保健品市场秩序。各地把保健品专项整治工作与地方党委、政府已经开展的重点工作相结合，比如北京市将保健市场乱象整治工作纳入了“平安北京”的综治考核中，加大检查力度。

3.医美：加大监管力度与监管范围

近年来，医美行业乱象多次被315晚会曝光，套路推销、医美培训速成班、不可注射的美容针问题层出不穷。医美行业兼具消费和医疗双重属性，315晚会所曝光的案例不仅伤害消费者的合法权益，而且扰乱市场秩序。针对此类问题，政府监管从事后治理状态逐渐演变为规范约束前置，让乱象治理有法可依，净化行业环境：

2023年315晚会曝光医疗医美行业“美容针”问题后，多地食药监局针对315曝光的问题紧急开展药品、医疗器械、医美专项检查。

2023年5月4日，市场监管总局等十一部门联合印发《关于进一步加强医疗美容行业监管工作的指导意见》，扫清“黑机构”“黑医生”“黑药械”，明确规定医疗美容服务属于医疗活动。此外，还明确提到要加强对医疗美容培训活动的监管。此项规定有意杜绝2022年315晚会“医美培训乱象调查”的再次发生。

为规范和促进医美行业有序发展，自2022年9月起，11个部门在全国范围内集中开展医疗美容行业突出问题专项治理行动，聚焦医疗美容行业群众反映强烈、社会危害性大的虚假宣传、非法行医、假货频现、价格欺诈等违法违规问题。据市场监管总局发布的数据显示，从2022年9月至2023年2月，市场监管部门依法查处虚假违法广告案件1759 件，罚没2748.48万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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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5晚会对行业发展的意义

1.作为央级权威媒体，揭露打击行业消费问题

中央广播电视总台3·15晚会每年由总台联合国家政府部门共同举办，意在唤醒消费者权益意识，成为规范市场秩序、传播国家法规政策的强大平台。中央广播电视总台作为“中央三大喉舌”之一，拥有统筹组织重大宣传报道、引导社会热点、加强和改进舆论监督的职责。消费者权益保护问题触及公众生活的方方面面，媒体有责任为消费者群体发声，对损害消费者利益的行为进行揭露和打击，维护社会公序良俗和行业秩序。

2.提供监督教育平台，警示行业规范自身行为

中央广播电视总台作为我国权威主流媒体，对社会议题掌握更多话语权。而315晚会正是引导亿万消费者提升维权水平的舆论阵地，也是监督教育相关行业的公开平台。每年315晚会通过典型案例的曝光与相关数据分析，促使曝光企业与其背后行业规范自身行为，提升诚信水平与服务质量，进一步推动政策完善。

3.发挥舆论引导作用，推动行业正视消费者合法权益

央级媒体的权威公信是其能够充分发挥舆论引导职责的核心优势，315晚会每年确定一个主题，是当下消费热点的深度写照，通过央视平台广泛传播，扩大影响力。有权威主流媒体与政府部门作为背书，历届315晚会都成为引导话题走向、占据传播主动权与消费领域热点舆情讨论的关键。315晚会对行业发展产生的作用力不容小觑，被曝光与波及企业往往会陷入舆论漩涡，被迫进入公众审判视野，对相关问题的处置与改进成为必答题。同时，舆论也倒逼行业重视消费者、尊重消费者、服务消费者与保护消费者，最终实现消费者权益与商家权益的共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