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苔丝》⑧｜一段难堪的过去，让彼此的爱情幻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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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我们读的是世界名著《苔丝》，作者是知名英国作家托马斯·哈代。本书讲述了纯朴美丽的农村姑娘苔丝曾遭富人奸污，在她向新郎讲述自己的遭遇时，新郎却弃她而去的故事。本书展示了苔丝纯洁的本性，以及她在恶势力下的苦苦挣扎。让我们一起阅读这本书，了解女主人公苔丝的命运。

阅读，既是一种陪伴，也是为了更好的成长。

领读｜紫竹凌

十点人物志原创

今天，我们继续阅读《苔丝》。

昨天，我们读到了克莱尔坚持不懈，终于打动了苔丝。苔丝虽然顾虑重重，但最后还是同意结婚。

苔丝将那段过去告诉了克莱尔，克莱尔会有什么反应呢？

下面，让我们开始今天的阅读吧！

态度转变

苔丝在讲述那些往事的时候，十分平静，语调从头至尾都和开始时一样，不曾升高。没有一句辩解，也没有一滴眼泪。似乎经过了这段时间甜蜜的爱恋之后，她终于能坦然面对那段不堪的历史。

苔丝诉说完毕之后，克莱尔做了一件毫不相干的事，他拨起炉桥里的火来。那消息还没有落到他的心底，拨完火他站起身来，她那番袒露的分量此时才充分起了作用。

克莱尔的脸皱到了一起，吃力地思考着。他大踏步地走走停停，但是，无论他怎么想方设法，思想仍然不能集中，因此，他仍然意义不明地走着。

过了好一会，他终于说话了，语气很不合时宜，他的语调一向富于变化，但此刻却是平板的。

克莱尔问苔丝，自己应该相信她的话吗？他甚至希望这一切都是苔丝发疯，才会说的胡话。

但苔丝表示自己很正常，克莱尔有点不知所措，讲的话东一句，西一句，其实并无意义，全是些不着边际的信口开河，在他内心深处他已经崩塌了。

克莱尔转过身去伏到了一张椅子上，苔丝跟着他来到屋子正中，站了下来，用那双没有泪水的眼睛呆呆地望着他，然后身子一软便匍匐在他的脚边，在那儿缩成了一团。

苔丝口干舌燥地低声说：“看在我俩的爱情的分上，原谅我吧！我已经原谅了你同样的行为呀！”克莱尔没有做声，苔丝继续说道：“你得到了我的原谅，希望你也能原谅我！”

克莱尔说：“苔丝，这种情况谈不上什么原谅不原谅。你过去是一个人，现在却成了另外一个人。我的上帝，对这种荒唐可笑的障眼法怎么谈得上原谅呢！”

他住了口，掂量着这词的含义，然后突然爆发出一阵可怕的狂笑，像地狱里的笑声那么反常，那么阴森。苔丝让他不要笑了，他的笑令人毛骨悚然。

苔丝一脸煞白，站了起来。她表示自己一直在盼望，在追求，在祈祷，一心只想让克莱尔快乐！她原本以为克莱尔是爱自己的，爱的就是她这个人。

苔丝无法理解前后不过个把小时，曾经那个非她不娶的男人，此刻变得如此陌生。

克莱尔回答：“我再重复一遍，我爱的那个女人不是你，是具有你的形象的另一个女人。”

苔丝从他的话里听出，她过去所预感和害怕的东西出现了。克莱尔把她看做了一个骗子，一个伪装纯洁的荡妇。

这念头使她苍白的脸上露出了恐惧，面颊松弛了下来，嘴巴差不多成了个小圆洞。克莱尔对她竟会有这样的看法，那念头叫她恐怖。

苔丝呆住了，几乎站不住，克莱尔往前抢出了一步，以为她会昏倒，让她先坐下。

她坐了下来，一时间仿佛连自己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了，满脸仍然紧张，那眼神几乎使克莱尔毛骨悚然。

克莱尔尽可能温和地说：“苔丝，我现在没法待在这屋里了，我要出去走走。”

随后，他一声不响地离开了屋子。他原来为晚饭倒好的两杯，一杯给苔丝，一杯给他自己——留在了桌上，尝也没尝，这就是两人的“合欢宴”。两三个小时之前，他俩还爱得别出心裁地用同一个杯子喝饮料。

他出去时把门轻轻地带上，但那声音仍把苔丝从迷茫之中唤醒了过来。克莱尔走掉后，苔丝也无法再待下去。她匆匆忙忙披上外衣，开了门跟了出去。

克莱尔一言不发，这沉默让苔丝无所适从。苔丝解释当初自己还是个少不更事的孩子，她也是个受害者，她多想得到克莱尔的宽恕。

可是，克莱尔的表现依然冷漠，眼前的这个人已经不是他深爱的女人。苔丝甚至提出只要能减轻他的痛苦，下面就是河，自己也愿意跳下去。

但是，克莱尔表示自己已经干了一些蠢事，不打算再加上一件杀人的蠢事了，让她别胡闹，回屋睡觉去。

第二天，克莱尔还是没有接受这个事实，还在向苔丝求证说的话是否是骗他的。在得知那个侵犯她的男人还活着后，他万念俱灰。在克莱尔看来，苔丝的丈夫不是自己，而是那个侵犯过她的男人。

那段往事和那个男人就像一座无形的高墙，把苔丝和克莱尔分割开来。他们再也回不去当初甜蜜的时光了，最后两人商量好暂时分开一段时间。

克莱尔给了苔丝一些钱，表示自己没有联系她的时候，不要去找他。苔丝黯然神伤，她能做的就是回家和等待。等待她的爱人有一天能够回心转意，重新和她在一起。

父母的态度

两人分别后，苔丝回家了。马车穿过黑原谷，少时熟悉的景物开始在她的周围出现。

她从恍惚中醒来后的第一个念头便是：怎么样对父母讲？母亲看到她回家后，疑惑她的丈夫为什么没和她在一起。

苔丝扑到母亲面前，把脸贴在母亲胸口上，伤心地哭起来：“我不知道怎么对你说，妈妈！你叮嘱过我，也写过信，让我不要告诉他。但是我还是告诉他了，我不能不告诉他。于是他就走掉了！”

母亲大叫起来，责怪她是个死脑筋。苔丝听着母亲的责骂，哭得死去活来，郁积多日的痛苦终于爆发了。

苔丝说克莱尔太善良了，自己不忍心欺骗他，一想到克莱尔，她就感到心如刀绞，她太痛苦再也说不下去，精疲力竭地倒在了椅子上。

母亲说：“事到如今还能怎么样！我真纳闷，我生的孩子怎么就会比别人的孩子没脑筋！这样的事还要乱讲。你怎么不等他已经服服帖帖了再告诉他呢！”

说到这里，母亲也不禁流起泪来，自怨自艾，觉得自己这个妈也当得太窝囊，不知道苔丝的父亲知道后会说什么，原本父亲还指望靠苔丝重整家业。没想到，苔丝把这一切都搞糟了。

父亲回来后，母亲把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他。父母没有同情女儿的遭遇，而是担心别人知道这件事之后，自己的面子过不去。

可怜的苔丝再也听不下去了，她知道这里也并非久留之地。因此，她便下定了决心在家里只住几天。

正好刚过了几天她便接到克莱尔的一封短信，告诉她他已到英格兰北部去看一个农场。她急于获得做他的真正妻子的那份荣耀，又不愿让父母知道她和克莱尔之间的鸿沟之深，便拿这信作为理由提出再度离家，给他们一个印象，仿佛她是去跟他会合的。

为了不让家里人责备丈夫对她不好，她又从丈夫给她的五十个金镑里抽出了二十五镑给了母亲，仿佛作为克莱尔的妻子拿出这样一笔费用是毫不费力的。

她解释说那是对几年前给家里带来的麻烦和羞辱的一点小小的补偿，她就这样维护了自己的尊严，然后便向家人道别走了。由于苔丝出手大方，她走了之后家里还热闹了好一阵子。

她母亲解释说，少年夫妻闹了点别扭，现在已经言归于好，因为感情太好，分开之后双方都无法生活，所以又团圆了。

另一边，克莱尔也回了一趟家，隐瞒了他和苔丝分开的事实，和家人商量了要去巴西的计划。

弹尽粮绝

在两人分手八个多月后，苔丝的情况已经变了，她不再是一个把箱子、匣子交由别人搬运的新娘子，而是一个自己挎着包、提着篮的孤独的女人，跟她做新娘前的某个时期很相似。

她丈夫为了让她在这个过渡时期过得舒服一点而给她准备的宽裕的费用，只剩下了一个干瘪的钱包。

她把克莱尔给她的五十镑给了父母二十五镑，作为她给家里带来的麻烦的补偿，剩下的二十五镑她花得很少，但是在紧接着到来的多雨季节里，她却只好靠那些金币度日了。

在苔丝的钱快要花光的时候，她接到了母亲的一封信。母亲说家里非常困难，房顶需要翻新，加上之前欠下的债，一共差不多需要二十镑。苔丝的丈夫既然有钱，现在也肯定已经回家，能不能把这笔钱给他们送去。

苔丝在收到此信后，凑巧收到了克莱尔存钱的那个银行给她寄去的三十镑。鉴于家里的可悲处境，她如数汇去了二十镑。

剩下的钱她拿一部分购置了一点过冬的衣物，再剩下的便只是一笔微不足道的数目了，却还要靠它应付迫在眉睫的无情的寒冬。

正处弹尽粮绝之时，苔丝收到了之前在奶场一起工作，名为玛丽安的一位姑娘的信，建议她到那儿去，苔丝同意了。

结语

今天，我们读到了苔丝向克莱尔坦白了那段历史后，克莱尔的态度发生了三百六十度的转变。最后，两人暂时分开了。

在新的地方，苔丝又会遇到谁呢？让我们期待明天的共读吧。

文中图片来自电影《苔丝》。

原标题：《《苔丝》⑧｜一段难堪的过去，让彼此的爱情幻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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