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苔丝》⑦｜新婚之夜，她说出了最大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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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我们读的是世界名著《苔丝》，作者是知名英国作家托马斯·哈代。本书讲述了纯朴美丽的农村姑娘苔丝曾遭富人奸污，在她向新郎讲述自己的遭遇时，新郎却弃她而去的故事。本书展示了苔丝纯洁的本性，以及她在恶势力下的苦苦挣扎。让我们一起阅读这本书，了解女主人公苔丝的命运。

阅读，既是一种陪伴，也是为了更好的成长。

领读｜紫竹凌

十点人物志原创

今天，我们继续阅读《苔丝》。

昨天，我们读到了克莱尔在思考是否娶苔丝为妻，为此他回家和父母商量，大致清楚了父母的态度，虽没有完全赞成，但也没有反对。他向苔丝求婚后，却遭到了拒绝。

被拒绝的克莱尔会放弃还是会争取呢？

下面，让我们开始今天的阅读吧！

极限拉扯

虽然，苔丝拒绝了克莱尔的求婚，但是，克莱尔并没有为此垂头丧气。他对女人有过一些经验，知道她们言语上的否定，常常是同意的前奏。

几天后，克莱尔又发起了一波攻势，问苔丝为什么回绝地那么坚决。苔丝让克莱尔不要再问了，是自己配不上他。

两个人再次陷入了拉扯中，一方极力打消对方的顾虑，一方极力回避问题。

苔丝表示自己喜欢他，不和他结婚完全是出于他的幸福着想。克莱尔无法理解，他把苔丝的拒绝看成是一种自谦，以为她在身份上有些自卑。

两颗炽热的心因为一点良知而产生斗争，这斗争十分剧烈。

苔丝来时下定了决心，绝不能同意采取求婚，这会让她的丈夫，在未来因为跟她结婚而悔恨。她认为这是自己在不受外力影响时做出的决定，不应当被推翻。

苔丝不明白，为什么就没有人把自己的情况告诉他？一共不过四十英里，为什么那消息没有传到这儿来？

但是，偏偏就好像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告诉他。

没有得到肯定的回复，两人看起来疏远了一些。虽然他们还是天天见面，但比过去少了些。两三个星期过去，快到九月末时，苔丝从克莱尔的眼神看出，他还会再一次提起这事。

事实上，克莱尔改变了行动计划。他仿佛认定，苔丝之所以拒绝求婚，一定是因为年轻女孩的害羞，她被这种陌生的求婚行动吓坏了。

克莱尔坚持不懈地向她求婚，他那低低的声音像汩汩流动的牛奶。从来没有哪个挤奶姑娘，经历过这样的求婚。

苔丝明白自己迟早会崩溃，从宗教上讲，她和阿历克那次结合给了她道德上的压力；从良心上讲，她又觉得自己还没有跟他事先交代，但这两者都持续不了多久。

她热烈地爱着克莱尔，在她眼里，克莱尔就是天神。她渴望他的守护和引导。

尽管苔丝不断叮嘱自己“我决不能做他的妻子”，但那叮嘱毫无作用。

她说这些话正足以证明自己的软弱。他每次谈起问题时的声音都在震动着她，叫她又是恐惧，又是快乐。

克莱尔的态度看似很坚决，似乎无论在什么情况之下，无论苔丝犯过什么错误，他都会热爱她、心疼她、保护她，用爱减少她的忧郁，有一种非苔丝不娶的决心。

这样的攻势，又有哪个女人招架得住呢？

态度转变

日子一天天过去，苔丝的态度渐渐地发生了转变。在两人一起送牛奶的契机中，苔丝和克莱尔进行了一次长久的谈话。

苔丝把自己的家庭、姓氏等情况都做了说明，提到了和杜伯维尔的关系。克莱尔以为这就是她不愿意结婚的理由，就是她口中难堪的秘密。

苔丝没有把话讲完，在最后关头她失去了勇气。她怕克莱尔责备自己为什么不早点说清楚，她自我保护的本能，压倒了她的坦率真诚。

因此，当听完苔丝的话之后，克莱尔说，“我愿意听你说那些出身于长期受苦的、失去发言权的、没有人记载的英国的芸芸众生之家，而不是那些靠掠夺取得财富和权势的家庭，但是我并不计较这些，因为我爱上了你，苔丝。”

最后，苔丝说道：“如果我做你的妻子，真的能让你幸福，而你又的确想娶我，非常非常想……”

没等她说完，克莱尔迫不及待地回答：“我非常非常想娶你！”

其实苔丝想表达的是，不管她有什么过错，如果对方都能原谅，自己才会答应。

但此时克莱尔思考不了这么多，他满脑子都是苔丝同意求婚了，他紧紧地拥抱她，吻她。

苔丝忽然爆发出一阵呜咽，没有眼泪，却很伤心，很剧烈，好像有撕心裂肺的痛苦。

克莱尔不禁吃了一惊，问她为什么哭泣？苔丝只能含糊回答，自己是喜极而泣。

第二天，苔丝写了一封最动人、最迫切的信给母亲，到了周末，她也得到了回信。

母亲听说她要结婚，全家都很高兴。但告诫她切切记住，不要让别人知道她过去的事情。母亲表示，那些过去，苔丝的父亲都不清楚，她父亲向来以门第为荣，男人大体如此。

另外，曾遇到负心汉的妇女很多，她们都不曾张扬，所以母亲让苔丝也不要声张。何况，这件事已过去多年，又不是她的错。母亲担心她天性幼稚，脑筋单纯，心中藏不住事，所以千叮咛万嘱咐。

苔丝这才明白，在母亲那有弹性的灵魂上，即使是最烦恼伤心的事，也留不下多少痕迹。母亲对生命的看法跟她很不相同，那件时时令她难堪的往事，在母亲眼里已是过眼烟云。

不管母亲的理由如何，她提出的办法也许是对的。从表面上看来，沉默似乎最利于她得到幸福，因此她只能沉默。

母亲是世界上唯一能控制她的行动的人，母亲的命令稳住了她，使她平静了一些。

连续好几个礼拜，苔丝都感到心安理得。允婚之后便是从十月开始的深秋，在这整个季节里，苔丝的情绪都很高涨，这是她一生中最接近狂欢极乐的时期。

步入婚姻殿堂

事实上，苔丝对克莱尔的爱没有丝毫世俗的成分，在她那崇高的信任之中，他便是一切的善；凡是一个导师、一个哲人和一个亲人应当知道的一切他都知道；他身体轮廓的每一根线条，在她眼里都是男性美丽的极致。

苔丝对克莱尔的深情，现在成了她的呼吸和生命，它像一团灵光包围了她，让她眼花缭乱，忘掉了过去的烦恼，不让那些蠢蠢欲动等着向她扑来的阴沉的“鬼怪”们（怀疑、恐惧、忧伤、耻辱）靠近。但是，焦虑和苦闷，还是会时不时出来作祟。

一天黄昏，其他人都走掉了，苔丝和克莱尔只好守家。两人谈着话时，苔丝若有所思地望着克莱尔，他的眼里充满了欣赏和赞美。

苔丝突然从矮凳子上跳起来，冲口而出道：“我配不上你——不，我配不上你！”

克莱尔回答：“亲爱的苔丝，我不能让你说这样的话，真正的高贵，在于能跻身于‘真实的、可敬的、公正的、清洁的、可爱的、有美名的’人之中，就像你这样，我的苔丝。”

苔丝不禁想哭，却竭力忍住了。这些年来她在教堂里曾多少次为失去了那一连串优秀的品质而感到遗憾痛心！而现在他偏偏提起了它们，这多么奇怪！

苔丝埋怨道：“我十六岁的时候你为什么没有留下来爱我，跟我的小弟弟小妹妹一起生活，在草场上跳舞？你为什么没有留下来？”

克莱尔安慰她，说自己也很懊悔，他劝慰苔丝，不要为过去感到难过。

出于逃避的本能，苔丝解释道：“如果当时你能留下来，我会多得到你四年的爱，也就不会浪费掉四年的时间，那我的幸福就会长得多了！”

对于苔丝反复无常的表现，克莱尔觉得可能是出于她对结婚的恐惧罢了。

不久后，两人确定了结婚的日子，婚期定在十二月三十一日。虽然，中间发生了不少小插曲，两人还是顺利地走进了婚姻的殿堂。即使，婚礼没有双方父母和亲戚出席，但两位新人并不在乎太多的繁缛礼节。

在举行仪式后，两人坐着车来到了租好的房子里。晚饭后，他们坐在一起促膝长谈，诉说彼此曾经犯下的过错。

克莱尔告诉苔丝，他在伦敦时，由于信仰动摇和重重困难，他曾跟一个萍水相逢的女人过了四十八小时荒唐放纵的生活。

后来，他意识到自己的愚蠢，便和女人一刀两断，从此再也没干过那样的事。

苔丝紧紧地捏了捏他的手，作为回答。她认为既然克莱尔犯了错，自己能原谅他，那她的过错，一定也能得到克莱尔的宽恕。

于是，苔丝用前额贴住他的太阳穴，谈起了往事：她是如何跟阿历克认识，出现了什么后果等一一和盘突出。

结语

今天，我们读到了克莱尔坚持不懈，终于打动了苔丝。苔丝虽然顾虑重重，但最后还是同意结婚。

苔丝将那段过去告诉了克莱尔，克莱尔会有什么反应呢？让我们期待明天的共读吧。

文中图片来自电影《苔丝》。

原标题：《《苔丝》⑦｜新婚之夜，她说出了最大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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