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苔丝》⑤｜始于颜值的爱情，能从一而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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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我们读的是世界名著《苔丝》，作者是知名英国作家托马斯·哈代。本书讲述了纯朴美丽的农村姑娘苔丝曾遭富人奸污，在她向新郎讲述自己的遭遇时，新郎却弃她而去的故事。本书展示了苔丝纯洁的本性，以及她在恶势力下的苦苦挣扎。让我们一起阅读这本书，了解女主人公苔丝的命运。

阅读，既是一种陪伴，也是为了更好的成长。

领读｜紫竹凌

十点人物志原创

今天，我们继续阅读《苔丝》。

昨天，我们读到了苔丝终于离开了阿历克，回到自己的家。短短一两年的时间里，苔丝经历了失贞、怀孕，婴儿夭折等变故，使她从单纯的少女变成了饱经沧桑的少妇。但新的环境和工作，似乎又为她带来了新的希望。

那么，在这里，苔丝和克莱尔会发生什么故事呢？

下面，让我们开始今天的阅读吧！

似曾相识

二十六岁的克莱尔选择了和两个哥哥完全不同的人生道路，作为牧师的儿子，他却对农业产生了巨大的兴趣。

为了在这个领域闯出一片天地，他先后辗转几个农舍学习相关的知识。现今在这里，学习有关牛的学问。

闲暇时间，克莱尔会用看书打发时间。因此，在苔丝到达后的好几天里，克莱尔都只聚精会神地坐着看书，看杂志，或是读着新近寄到的乐谱。

苔丝沉默寡言，而其他的姑娘们滔滔不绝，因此他在那一片喧哗声中并没有注意到什么新的声音，而他又习惯于对外部情况只获得大体的印象而忽略其中的细节。

不过，有一天，他正在看一段乐谱，正集中想象力在头脑里谛听那旋律，因而有些心不在焉，遂让乐谱滚到了壁炉边上，他望了望柴上的火。

早餐已经做好，水还烧着，柴面上只有一根火苗在跳着脚尖旋转舞，逐渐跳向死亡。那似乎是吉格舞，正和着他心里的那个旋律。

他看看从壁炉两角横杠上吊下来的两只钩子，那钩子上堆满柴灰，也在和着那旋律颤抖。他望望那水壶，水壶空了一半，也伴和着那旋律在呜呜地鸣奏。

桌边的谈话混进了他幻觉中的管弦乐曲里，他想道：“这些挤奶姑娘里有一个人的嗓子怎么这么好听呢，大约是新来的那个吧！”

克莱尔回头一望，见苔丝跟别的姑娘们坐在一起。

她们在谈论着有关灵魂和肉体的话题，苔丝说道：“鬼魂的事我虽不知道，但是人活着的时候是可以让灵魂离开身子的。”

大家都在聚精会神听她讲话，苔丝不禁羞红了脸，急忙推说那只不过是一种幻想，便又吃起饭来。

克莱尔仍然观察着她，心里想道：“那挤奶姑娘真像是大自然的女儿，多么鲜活，多么天然纯真啊！”

然后，他便在她身上发现了一点似曾相识的东西。它让他想起了欢乐的往日，那时他还不用为前途担心，天空也还没有布满阴霾。

结论是他曾经见过她，只是想不起是在什么地方。肯定是在乡下漫游时见过的，但他对此并不太追究。

不过，就凭现在的情况也足以使他在对身边的女性进行沉思默察的时候，不再选择其他漂亮的挤奶女工，而会选择苔丝。

逐渐熟悉

在工作中，苔丝和克莱尔渐渐有了交集。克莱尔帮忙赶牛，苔丝负责挤奶。

凡是走到苔丝身边的牛，她都会认真地挤，除了几头特别难挤，她一时还应付不了的牛之外。

但是，她不久就发现奶牛出现的顺序虽然似乎完全偶然，却总和她对此的愿望完全一致，她终于意识到它们的顺序并非出自偶然。

苔丝红着脸说：“克莱尔先生，你把牛安排过了！”她一面责问，一面已绽出笑意。

克莱尔表示这没有什么差异，这些牛总是归她挤的。

为此，苔丝对自己有些生气，怕自己对克莱尔说话太率真，似乎有了喜欢他在身边的意思，埋怨自己不该表露出发觉了他的体贴。

之后，两人的关系在一次谈话中拉近。那是六月的一个黄昏，苔丝听到克莱尔在花园里弹琴，琴声吸引着她靠近。

她沉醉在琴声里，没有发现克莱尔已向她走来。等发觉时，苔丝的面颊燃烧了，想要悄悄地溜走。

不过，克莱尔已看到了她浅色的夏季长袍，便向她说话，问她在害怕什么，总的说来是怕生活吗？苔丝表示没错。

克莱尔接着说：“我真想不到像你这样一个年轻姑娘对生活竟会有这种看法，你为什么这么看？”苔丝犹豫了一会，没有说话。

在克莱尔的引导下，苔丝不好意思地说：“就连树木都有探索的眼睛，是吗？就是说，它们似乎有的。河流也说：‘你为什么用那样的眼神望着我，让我心烦？’你好像看到许多个明天连成一串，最近的明天最大也最清楚，后面的越远越小，每个明天都好像很凶恶很残忍，好像在说：‘我来了，你提防着点，提防着点！’……而你，先生，却能用音乐唤起许多梦，把那些可怕的幻象全都赶开！”

眼前这个年轻的女人不过是一个挤奶的姑娘，却能具有这种能使她在同辈中处于最受羡慕的地位的罕见气质，而且构筑出了这样忧伤的幻想，这叫克莱尔感到吃惊。

另一边，苔丝也觉得纳闷，一个出身教士家庭、受过良好教育的男子并无物质上的匮乏，为什么也会把生命当做苦难呢？

这样，他们彼此都不了解对方的秘密，但都对对方的表现感到困惑不解，而彼此却都不愿打听对方的历史，都只等着取得有关对方性格、心情的新的知识。

每一天、每一小时的过去都让双方看到了一些能勾勒出对方性情的新的笔触。苔丝本想过一种自我克制的生活，但她却低估了自己生命力的强大。

苔丝最初并不把克莱尔当做一个凡人，而只是把他当做智慧的精灵。

她把他跟自己作比较，每次发现他洋溢的才华，便不禁自惭形秽，觉得他的智慧无法衡量，高如安第斯山，因而十分沮丧，再也鼓不起勇气做任何进一步的努力。

真情告白

然而，随着两人朝夕相处，彼此慢慢熟络，年轻人的悸动一点点萌芽和生长。

七月的一个下午，几头还没挤过的母牛偶然离开了牛群来到一片树篱的转角处，其中有最喜欢苔丝而不喜欢别人挤奶的两头牛。

苔丝刚挤完一头牛站起身来，克莱尔便问她是否先挤那两头。苔丝同意了，一只手伸直拿着板凳，一只手提着奶桶，让桶紧靠在膝盖上，往那两头牛走去。

苔丝专心地挤着奶，克莱尔静静地观察着她。苔丝的头部和五官此时特别平静安详，那手又运动得那么轻柔，宛如一种脉搏的律动，宛如随刺激反应规律搏动的心脏。

她的脸此刻在他眼里是多么可爱啊！它再也没有过去那种精灵似的神气，一切都是现实的：现实的生命力、现实的温暖、现实的肉体，而这一切最终又集中到她的嘴上。

她那微微翘起的鲜红的上唇，即使是铁石心肠的男子见了也不免要丧魂失魄、心荡神迷、怔忡发狂的。克莱尔曾多次研究过那嘴唇的曲线，他可以毫不费力地回忆起它。

苔丝意识到了他在看她，不过并没有改变姿态，透露出她的感觉，只是她那朦胧梦幻的静止状态消失了，谁若仔细观察，便很容易发现她脸上的玫瑰红加深了，又淡去了，但仍留下了一抹红晕。

苔丝的一切都令克莱尔着迷，他突然从座位上跳了起来，飞快地向眼中的爱侣奔去，在苔丝身边跪下，伸出双臂，搂住了她。

苔丝受到这完全意外的袭击，来不及思索便无可奈何地倒进了他的怀里。等到她发现那进攻者的确是她的意中人而不是别人的时候，便趁着一阵激动欢快地扑到他身上，张开嘴发出一声近似狂喜的呼叫。

他几乎要吻她那太诱人的红唇，却出于体贴的良知，忍住了。克莱尔说道：“请原谅，亲爱的苔丝！我应该先问问你的。我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我并没有轻薄的意思。我对你是忠诚的，苔丝，最亲爱的，我是完全真心的！”

她从座位上立起身来，两人站在一起，克莱尔的手还搂住她的腰。苔丝的眼睛望着远处，眼里却泛起了泪花。克莱尔不明白苔丝为什么哭了，等苔丝清楚自己的处境时更加激动了，而且想离开。

克莱尔以为是自己太鲁莽使苔丝哭泣，便向她表明真心，诉说自己真心真意地爱着她。

克莱尔没有勉强她，让她脱了身。不到一会儿，两人又分别挤起奶来。

这一场相互吸引拥抱的事，谁也没有看见。

结语

今天，我们读到了苔丝和克莱尔朝夕相处，渐渐变得熟络。两人相互吸引，最后，克莱尔向苔丝真情告白，袒露心声。

这段看起来郎才女貌的感情，能否修成正果呢？让我们期待明天的共读吧。

原标题：《《苔丝》⑤｜始于颜值的爱情，能从一而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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