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苔丝》②｜女人的悲剧，从服从原生家庭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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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我们读的是世界名著《苔丝》，作者是知名英国作家托马斯·哈代。本书讲述了纯朴美丽的农村姑娘苔丝曾遭富人奸污，在她向新郎讲述自己的遭遇时，新郎却弃她而去的故事。本书展示了苔丝纯洁的本性，以及她在恶势力下的苦苦挣扎。让我们一起阅读这本书，了解女主人公苔丝的命运。

阅读，既是一种陪伴，也是为了更好的成长。

领读｜紫竹凌

十点人物志原创

今天，我们继续阅读《苔丝》。

昨天，我们读到了苔丝一家的情况，作为长女的苔丝，身上肩负着照顾弟弟妹妹和帮助母亲做家务的重任。同时，说到了她和克莱尔的初见，心里滋生了一种错过的遗憾。

那么，替父亲去送蜂箱的姐弟俩，能否顺利完成任务呢？

下面，让我们开始今天的阅读吧！

老马出事

坐在马车上赶路的姐弟俩用聊天打发时间，弟弟问苔丝：“我们家成了上等人家，你喜欢不？”

苔丝回答并不喜欢，弟弟又接着问：“但是你会嫁个上等人，你喜欢吗？”

听到弟弟的话，苔丝一脸惊讶，弟弟解释说家里的阔亲戚会给她介绍一个上等人做丈夫。

原来，弟弟从母亲那里听说，要让苔丝去川特里奇的一个阔太太那里认亲。

见苔丝默不作声，弟弟开始对着天空自言自语，惹得苔丝很不耐烦，让他别再说了。絮絮叨叨了一会，弟弟打起了瞌睡。

苔丝并不怎么会赶车，但是她认为既然弟弟想睡，她也可以暂时接过全部赶车工作，让他睡一会儿。

她在蜂箱前面给他铺了一个小窝，不让他掉下去。自己便攥好缰绳，让马一路小跑。

没有了人来打扰，苔丝背靠着蜂箱更深沉地思索起来。树木、树篱从她肩旁无声地掠过，似乎是现实以外的另一个神奇领域的事物。

这时，她检查了生活中种种乱纷纷的事件，似乎看到了父亲所引为骄傲的东西的浮华虚荣，看到了母亲幻想中那个要向她求婚的先生在向她怪笑，在嘲笑着她的贫穷，嘲笑着她那些裹在尸衣里的骑士祖先。

突然，马车猛烈地一震，让已经睡着的苔丝惊醒过来。车停了，苔丝听到了虚弱的呻吟，随之便是一声呼喊。车上挂的风灯早已熄灭，另一盏风灯却照着她的脸，她预感到有可怕的事发生了。

苔丝跳下车来，发现了可怕的现实，呻吟声是那匹可怜的老马发出的。

原来，双轮悄寂无声的早班邮车正和平时一样在树篱小径中箭一样地飞驰，跟这辆没有灯光、缓缓前进的马车撞上了，邮车的尖头车辕像剑一样插进了老马的胸膛。

苔丝感到绝望，跳上前去，想用手捂住伤口，但除了在脸上和裙子上溅上殷红的血迹之外没起到任何作用。她站起身来，无可奈何地望着。老马也撑持着，站着不动，然后便颓然倒地，瘫成了一堆。

这时，赶邮车的人也下来了，跟她一起卸下马具，把老马热烘烘的身子拉到一边去，那马已经死了。

赶邮车的人说自己得把邮件按时送到，让苔丝守着货物，他会尽快打发人过来帮忙，然后飞快地离开了。

苔丝站在那儿等着，看着天空泛出灰白。老马静静地躺在一旁，僵硬了，眼半睁着。

苔丝望着眼前的景象号啕大哭，她推醒熟睡的弟弟，告知了发生的一切，并表示无法原谅自己，不知道一家人的生活该怎么过下去？

弟弟听明白后也泪眼汪汪地难过起来，不久后，一个农户家的帮工，牵了一匹壮实的小马代替老马完成了任务。黄昏时，他们载着老马的尸体回到家。

家里的贩运生意主要靠这匹马，马没有了，生意便也垮了。如果还不算是山穷水尽的话，痛苦已是迫在眉睫。

投奔认亲

正当苔丝一声不响地思考着怎样把爸爸妈妈从泥淖中拯救出来之时，母亲提出了她的打算。

母亲说道：“走运也好，倒霉也好，日子总要过的，苔丝！”

她表示在这个节骨眼上发现自己家是贵人出身是再好没有了，猎苑附近住了一家人，姓杜伯维尔，杜伯维尔太太很有钱，她让苔丝去投奔认亲，诉说家里的困难，请求帮忙。

虽然，苔丝不想这么做，相比认亲她更愿意找一份工作。但出于内疚，她还是答应了母亲的建议。

第二天，苔丝一大早起床，步行到了山间小镇，在那儿搭上了一辆货车，途中要从川特里奇附近经过，那模糊、神秘的杜伯维尔太太就住在川特里奇教区。

苔丝要走的路需要穿过黑原谷东北的丘陵地带，黑原谷是生她养她的地方。对于她，黑原谷就是世界，那儿的居民就是世界上的各个民族。

这周围的山峦的每一根轮廓线对于她都跟她亲人的面孔一样亲切，但对在那以外的世界，她的判断所依仗的却只能是乡村学校的教育了。她离开学校才一两年，毕业时名列前茅。

苔丝年龄稍大、略微懂事之后，对妈妈糊里糊涂生那么多孩子表示不理解。这么多孩子要吃要花，多么费事！即便如此，苔丝对弟弟妹妹们却很慈爱。

她尽力帮助他们，刚从学校毕业就开始在邻近的农场上帮工晒草、收割，她更喜欢干的活是挤牛奶，加工奶油。她指头灵巧，干活很利索。

不过，苔丝肩上的家庭负担一天一天地加重。因此，让苔丝作为杜伯菲尔德家的代表到杜伯维尔的大厦去，便已成了理所当然的事。

杜伯维尔本家

等苔丝到达了猎苑边上，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无比气派的庄园。

这是一座纯粹为享乐而建造的乡间别墅，除了住家需要的场地和由庄园主培育着好玩的有专门人员管理的园圃之外，没有一亩增加麻烦的土地。

当苔丝犹豫不决，不知前进还是后退的时候，一个高个青年抽着烟走了出来，此人肤色近于黝黑，年龄虽不过二十三四，却已蓄了两撇修得整整齐齐的黑色髭须，须尖向上翘着。

这人名叫阿历克，是新近去世的家主的独生子。他说道：“我的小美人儿，有什么事吗？”他发现苔丝颇为尴尬，立即又说道，“不要害怕，我是杜伯维尔先生。你是来看我，还是来看我的母亲的？”

这个叫做杜伯维尔的本家给苔丝的印象比她所看见的房舍和园地更叫她吃惊。

她曾设想过那应当是一张老年的面孔，庄重严肃，满脸皱纹。但是她没有退路，只好鼓起勇气执行自己的任务。

苔丝回答自己是来看他母亲的，阿历克说母亲生病了，说有事自己可以代劳。苔丝只好说明来意，向他做了简单的介绍，并说自己要搭来时所坐的那趟车回家。

阿历克说道：“还要过很长的时间那车才会回到川特里奇十字呢！我们在园子里逛逛，等车回来，好吗，我漂亮的堂妹？”

苔丝希望逗留的时间尽可能的短，但是那青年却紧逼着她，她只好同意跟他一起走了。

在园子里的时候，阿历克对苔丝很是殷勤，一会采摘各种品种的草莓递给她，一会摘了些玫瑰让她别在胸脯上，又在她的篮子里塞进许多玫瑰，还请她吃了一顿清淡的午餐。

苔丝能感觉到阿历克的目光总是停留在自己身上，就像是猎人看到了猎物。

她很快吃完了午饭，便站起来要走。临走前，阿历克询问了苔丝的名字，并表示自己会帮助他们一家渡过难关。

等苔丝离开后，阿历克回到帐篷，叉开两腿往椅子上一坐，便动起脑筋来，脸上闪着得意的光，接着便哈哈大笑，说道：“嗨！我可真走运呀！太有趣了！哈哈哈！好便宜的小娘们儿！”

他们之间的故事就这样开始了，苔丝不会明白这次见面所蕴含的意义，只是觉得这个男人给她的第一印象并不好。

因为太过疲惫，苔丝等到第二天下午才回家。到家后，母亲带着调皮的赞许神色，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会儿，才开玩笑地说：“你到底讨得他们的欢心了！”

原来，母亲收到了一封信，信上简短地说杜伯维尔太太需要她女儿给她做事，主管鸡场，如果她能去的话，会有一间舒适的房子给她，只要她能叫太太高兴，待遇可以从优。

为了拒绝，她试图在家附近找一份工作，但却失败了。尤其，是阿历克亲自来了一趟家里之后，母亲更是催促她做决定，但苔丝说有阿历克在那里，自己不大喜欢去。

弟弟妹妹们以为苔丝会嫁给他们的有钱本家的，而且把这事看做是老马死去之后的一种安慰，此时听苔丝说不愿去，便都哭叫起来，责备她，请求她，要她别再犹豫。

母亲也来帮腔，唱起同样的调子：苔丝若是不肯去，那就是有意加重妈妈的家务负担，让她老做不完，一天天无限期地拖下去。这个说法也逼迫着她，只有父亲仍持中立态度。

苔丝终于说道：“好吧，我去！”女儿的同意唤起了母亲对婚姻前景的想法，说：“这就对了！这么漂亮的姑娘，多好的机会呀！”

苔丝气冲冲地笑笑，表示自己去挣钱的，不是去做别的什么的，让母亲不要在教区里说什么结婚不结婚的傻话。

事情就这样定下来，很快，苔丝确定了出发的时间。

结语

今天，我们读到了苔丝家的老马发生了意外，她作为家里的代表去杜伯维尔本家认亲，遇到了阿历克。虽然，她极不情愿去庄园工作，但在家人的软磨硬泡下，她只能委曲求全。

到庄园后，苔丝又会遭遇什么呢？让我们期待明天的共读吧。

原标题：《《苔丝》②｜女人的悲剧，从服从原生家庭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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