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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碑立传 | 名刹之胜,胜在古树名木—苏州古刹中的树木
原作者:愁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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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人姚希孟曾遍游洞庭附近的包山寺、水月寺、华山寺等古刹,并在事后写有一篇《游洞庭诸刹记》传世。在此番游玩当中,最令姚希孟印象深刻的并非是洞庭诸刹的绚烂辉煌,也不是该地的佛法源远,而是古刹中的诸多古树名木。如他在抵达水月寺后,首先描写此处“长松夹道,寺前银杏数本,大可合围”,再如他至天王寺后又说此处“松林亡際,横被数亩,大小类水月而近寺,数十株鳞叠羽缀”。姚希孟的发现并非偶然,事实上,凡寺庙之构成不单单只有山门、宝殿和禅院,古树名木也在其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凡古刹则几乎必有古树名木,这种现象也不难在苏州古刹中发现。下面笔者就结合苏州古刹中的古树名木,对古树名木在寺庙景观中的诸般作用进行浅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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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嘉靖四十年,明人钱榖造访了苏州著名的寺庙定慧禅寺,或许是应庙中的僧人所托,钱榖挥毫画下了一幅《定慧禅寺图》,这幅图颇为写实,专以寺庙为描绘对象,从山门到宝殿中的塑像都作了清晰的描绘,我们在画卷的右上角也不难看到苏州著名的双塔。较为幸运的是,如今定慧禅寺和双塔皆尚存于世,站在如今的定慧禅寺高处依然可容易地望见不远处的双塔。但是,若是拿钱榖所绘的这副图卷比照如今定慧禅寺的附近景观,我们就会发现除了双塔尚存之外,其余的景观都发生了较大改变。如钱榖造访定慧禅寺时,寺前明明是阡陌成片的水田,现如今已是无法寻见了。
明 钱榖 《定慧禅寺图》局部
画面左上角即是双塔,昔日山门前皆是水田
如今的定慧禅寺和双塔
踏足如今的定慧禅寺,穿过山门、天王殿,来到大雄宝殿前,最为惹人瞩目的可能便是宝殿前的两株百年银杏。这两棵银杏,钱榖肯定是未曾见过的,因为银杏的树龄只有大约两百年,在《定慧禅寺图》中也可以发现彼时的宝殿前空无一物。这两棵银杏,很显然是后人补种的。定慧禅寺在历史上曾经历过多次重修,苏州碑刻博物馆藏有正统二年所立的《定慧禅寺重建碑》和民国十七年所立的《重修定慧寺碑记》二铭,其中民国十七年所立的《重修定慧寺碑记》中说定慧禅寺“迨洪杨之劫,被毁殆尽”,此时两棵银杏树应该已经种下,整个寺庙走几乎被毁殆尽,但这两棵树却存活了下来,不能不说是奇迹。
定慧禅寺大雄宝殿前的两棵百年银杏,目前这两棵银杏生长状况极佳,近年来银杏根系已开始向大殿内蔓延
这两棵银杏被后人补种于此处,并非是随性为之,这与树木的本身有很大的联系。凡古刹必有古树名木的首要原因便在于所植之树的美好寓意,考频繁现身于古刹中的古树名木或花卉,如银杏、松柏、莲花、青竹、樟树和菩提树等等,这些树木在古代便被古人赋予了较为正面的寓意。以银杏、松柏和樟树为例,银杏等树木只要所处的生长环境适宜且无外力作用,存活上千年亦是有可能的,所以寺庙中多会种植这些长寿树木来表达香火长久、吉祥如意的愿望。也正是因为如此,古刹中的长寿树木也为古刹悠远的历史提供了间接证明,一旦人们在古刹内发现有上千或者数百年的树木,下意识地便会认为这所古刹应当具有同样或者更为悠远的历史。
定慧禅寺天王殿前 图源:半缘君
文震亨在《长物志》中说“银杏株叶扶疎,新绿时最可爱,吴中刹宇及旧家名园大有合抱者”,此话暗示了吴中刹宇曾广布银杏,清同治年间所修的《苏州府志》中记载在半塘寺也有银杏的身影:
半塘寺银杏,相传晋道生所植。半塘志本五大围,藤绕修条,鳞次鬛张□如龙甲,夏时穠荫可庇十乘,谓之龙树。明万历初太仓王伯诩置阑楯焉。
在此处值得注意的是,记载特别提及了银杏传说是晋代所植,古树在此处也就有了纪年的作用,暗示了半塘寺的历史悠久。结合文献和实地勘察可知,江南古刹中的银杏身影并不难寻,苏州除定慧禅寺有两株银杏外,在宁邦寺的山门外亦有两株银杏。
明人王世懋在畅游京口招隐寺时,也曾在寺中见一银杏:“银杏婆娑奇甚,相与荫其下围抱,竟五人。寺僧云是齐梁以前物,意且千年矣”。《金陵梵刹记》中收录了不少游览栖霞寺的文章,这些文章虽非出自同一人之手,但他们却不约而同的提及了寺中的两棵银杏:“(银杏树)有二,在大殿前,可四五抱,苍蔚奇古,是前朝物,其一结乳如石笋下垂,相传树千年始生”。可以发现,类似于“以前物”“是前朝物”这种话语几乎出现在了所有人对银杏的描述当中,可见众人对于银杏树龄的关注,想必招隐寺和栖霞寺当初植下这两棵银杏想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他们想借古木来暗示甚至可以说是提醒众人寺庙的历史是如此的悠久,而一旦游人信徒得知了古木乃至古刹的历史是如此悠久,心中的敬意也会悠然而生。世人皆笃信时间的力量,古刹便借古树名木将沧桑岁月定格,并以此向世人证明,我们经受住了考验。
明 钱维城 《栖霞山图》局部 画面中央的即为栖霞寺
你能找到那两棵银杏在哪嘛?
与银杏同样长寿的松柏、樟树等树木,几乎也都有这种纪年功能。苏州有不少的古刹内存有上千年的柏树,如西山爱国村的三官殿龙柏已有一千五百年的树龄,圣恩禅寺的柏树亦有一千八百年的光阴。
三官殿1500岁的龙柏古树 图源:橘涂初四
值得注意的是,三官殿和圣恩禅寺的柏树都早于寺庙,如《苏州府志》中说圣恩禅寺乃是唐天宝年间所建,距今也只有大概一千四百多年的历史,当初修建寺庙时候,可能是有意将这棵柏树划入寺庙的选址规划当中,一方面是希冀借此表大香火不绝的寓意,另一方面可能也是想借当时已有百年历史的古柏来增强寺庙的历史感。这里也警醒我们,如今存在于寺庙内的古树名木固然有可能是原本就植于此处的,但也不排除有寺庙为了利用古树名木来烘托寺庙的历史,而将他处的古树移植或规划进寺庙内的可能。
圣恩寺晋柏 图源:半缘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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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刹寺庙实质上乃是宗教场所,他们通过将不同元素景观组合在一起,使人身处其中便能感知到诸如佛、道抑或者是其他信仰。寺庙中的宝塔、佛像塑身乃至于古树名木在起着装饰点缀以及美好寓意的同时,也承担起了营建起佛教场域的功能。因此,寺庙在选择所植的古树名木时也可能会考虑到树木本身与佛教的联系,诸如竹子、菩提树和罗汉松等树木可能也是因为此等原因才出现在了寺庙之中。
在佛教传说中,频婆沙罗对释迦牟尼极为敬重,并表示愿意将来皈依他。释迦成佛后,率领弟子们来到王舍城,展开说法传教活动。为履行当年供养佛陀的承诺,频婆沙罗便献出了竹林精舍。因此,竹子与佛教是有渊源的。菩提树、罗汉松等树更是以佛教用词为名,其与佛教的联系不言而喻。释迦牟尼成道成佛时就是在一棵菩提树下,因此菩提树在佛教中又被喻为圣树。在寺庙中广泛种植诸如竹子、菩提树和罗汉松等树木,可以增强寺庙的宗教氛围感,一切景语皆情语。如我们可以发现,在钱榖所绘的《定慧禅寺》中的后院就植有大量的竹子。
明 钱榖 《定慧禅寺图》局部
在苏州,东山的灵源古寺有着一棵大约一千五百年的罗汉松。《苏州府志》说灵源古寺乃是梁天监年间所建,也就是梁武帝萧衍在位时期始建,与此同批修建的还有兴福寺、永福寺等。梁武帝天监年间距今也是大概一年五百年余年的时光,因此这棵罗汉松可能是与寺庙同时出现的,这棵罗汉松几乎不见于文献记载。有趣的是,同建于梁武帝年间的另一座苏州寺庙福源寺内也有这么一棵罗汉松,但这棵罗汉松的出镜率明显高很多。清人吴伟业所撰《吴诗集览》中收录了一首《福源寺》,有“泉绕潭经苑,松依说法去”,笔者自注道松乃是梁朝旧物,归庄还对这棵罗汉松有着详细描述:“福源建自梁大同,创寺之年植此松,历千余载,寺再废。此树不改青葱茏,大二十围,高难度,攫拏天如虬龙”,这应当并非巧合,在寺内种罗汉松应当是彼时较为流行的风尚。
灵源古寺罗汉松 图源:竹萱
古树名木乃天地催生之物,在古人眼中又往往具有灵性,因此它们除了能够增强宗教氛围感之外,其本身也可能被赋予神性,被当成信仰来崇拜。苏州碑刻博物馆藏有一铭碑刻名曰《龙柏亭记》,碑文如下:
晋阳山缪氏产龙,事甚异,然载之山经,列之郡乘,传闻于故老之口实,赋咏于名流之笔端,皆凿凿乎,非稽神志怪之言也。今其冢隆然,柏郁然,自隆安迄今,有祷辄应,俎豆钟簧,千秋不废矣。往者郡邑大夫惮干旌之远涉也,移其祀于澄照,名东白龙,而此云西白龙。在东者,衣冠之祭,蒸尝不乏,西则村翁伏腊而已。今岁乙巳,吴中大旱,入夏五旬不雨,田皆龟坼,河流如线,桔棒声彻夜相闻,司农郎王公来董关政,悯农家作苦,慨然而叹曰:“我计曹也,将邦赋是毗,岂其赤地扬尘而望满篝满车哉,国家将安赖焉?"乃以六月二十一日斋戒往祷,睹兹柏之干霄则竦然而叹:“寿哉,木乎!微神物护持,焉得至此?此可亭而仰也。”周视祠宇崩圯,丹青剥落,遂告于龙曰:“神如不惜马鬣一滴以惠此下民,余亦何靳升斗之禄以新尔庙?”祷罢,至二十二日果得雨。二十六日白龙见阳山巅。明日雨盈寸。又明日复雨。七月朔,雨沾足。于是欢声遍原阻,莫不喜色相告曰:“此司农雨也。”公即割俸,首建一亭于晋柏之下,署曰:“龙柏。”畚镭乍兴,甘澍复降,民益趋事,不日告成,乡之田唆父老相率乞余言记诸石。
查《苏州府志》,卷十一有“白龙禅寺”条,下记:“白龙禅寺在阳山,西龙母冡前,即古白龙祠也。东晋隆安闲建,上有龙湫晋柏,宋淳祐壬子运干高彦博重建,明万历三十三年榷使王之都祷雨感应,建龙柏亭。”可知明代晋阳山在清代已改名为阳山,“明万历三十三年榷使王之都祷雨感应,建龙柏亭”一句正好和碑文相互印证,但碑刻中并未提及白龙禅寺,据《苏州府志》可知应当是清代修建的。结合碑文和《苏州府志》可知,阳山晋柏信仰的历史极为悠久,并且长期得到当地民众的重视,“有祷辄应,俎豆钟簧,千秋不废矣”表明了祭祀规格的隆重,但到了明代左右当地人将祭祀的地点移至澄照,也就是文中的东白龙,进而忽略了西白龙即晋柏所在地。万历三十二年的祭祀过后,当地人才逐渐将祭祀中心移回晋柏所在地,并且至清代晋柏信仰长盛不衰,后人多对龙柏亭等建筑进行过维修,甚至还建立了白龙禅寺。
对于阳山晋柏的信仰便是典型的以树木为信仰本身,碑文在接上文后继续说道:“余忆少时游阳山,夜宿岳山人家,天空无云,忽有缀炬于柏,灿如悬星,山人戒取石支扉,索绚盖屋客,盖恐龙归省母也。迨五更,大风拔木,雨随降,道上流泉可浮舟。厥明,杲杲日矣。山人言:‘龙性至孝,岁以季春三月归视墓,及期不爽。’自隆安去今几千载,而龙与柏俱无恙,岂不寿且灵哉?”,这里的“龙与柏俱无恙”暗示了在当地人眼中,柏树即是龙的化身,而事实上上千年的龙柏树身苍劲宛如游龙,也无怪乎当地人会将柏树视为龙的化身。
清奇古怪汉柏 航拍:陆锐
苏州最为著名的柏树应当是邓尉山司徒庙中的清奇古怪四棵,关于司徒庙是邓禹家庙的传说乃至邓尉山的命名已无从可考,清同治年间所修《苏州府志》就曾发出过疑问,但也有认为司徒庙中贡献的不是邓禹,而是东汉另外一名将军冯异,这是因为冯异在行军休息时总是喜欢坐在大树底下,故而有了“大树将军”的名称,而司徒庙前的四棵古柏也正是大树,故有人推测庙中供奉的乃是冯异。此说虽然过于牵强,实乃巷中谈资,但值得注意的是彼时已经隐隐约约有了将树和人联系起来的迹象,若是此说继续发展下去,清奇古怪也说不定会成为冯异信仰的载体。事实上,以树本身为信仰在现实中并不难寻,我们常常看见人们用香火供奉庙中的古树名木,尽管人们无法言明此树所代表的具体神明,但上千年乃至数百年的树龄也让人们倾向于相信此树是有灵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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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树名木之于寺庙等宗教场所也是有着较强的实用功能的,古树的文化寓意和信仰功能能够通过增强营建文化和宗教氛围吸引更多的信徒游客,这层作用自不待言。除此之外,寺庙中树木还有很多令人意想不到的效果。清代钱谦益的《径山种树记》记载了这么一个故事:“是故寺不久辄废,废而难复以兴也。闻谷禅师印公语其徒某曰 :‘盖买山而树之?树可材也,百年之内,其可以抡材于山矣乎!’于是买山若干亩,树松杉若干株,循直岭以至山门又若干株,刻其券而三之,以为之守禁。”
(明) 沈周 《草庵图》局部 上海博物馆藏
可以发现草庵四周植满了树
树木在故事中就承担了用作修缮寺庙的功能,我们常常于古画中瞧见古刹名寺总是建于深山密林之中,除了为了清幽典雅的环境之外,周围充足的木材可以用于维修寺庙相比也是重要原因。前已言及,姚希孟于天王寺附近看见“松林亡際,横被数亩”,这种布局就和前谦益所描述的相契合。无独有偶,在钱榖所绘的《定慧禅寺图》中虽然没有发现银杏树的身影,但可以发现寺庙周围其实是有茂密的松树林的,不知这些松树也是否为修缮定慧禅寺出过力呢?
明 钱榖 《定慧禅寺图》局部
寺庙周围有大量的松树
寺庙所经营的树林,除了用于修缮寺庙之外,在平时亦能作为寺产用于营收。苏州西山罗汉坞有一罗汉寺,康熙三十三年(1694年)立有一块《罗汉寺碑记》,立碑直接原因便是古罗汉寺内的和尚为了寺庙长久计,而增置了大量的寺产,其中包括“杨梅山三十一亩,寺基并竹圜花果地三亩,茶亭茶园柴山七亩,路十五亩,岭头上梅树地一亩零柒釐,罗汉山八亩二分,寺后柴山七亩,又三亩五分,香花桥柴山二亩七分。”由此可见,寺庙周围的树木也有为寺庙增收的功能。当然,这只是针对一般树木而言,相比寺庙也不会将千年的古树名木轻易用于修缮寺庙,但目前我们所见寺庙中的古树说不定也就是当年僧人为了修缮寺庙所植,只不过幸存至今成了古树而已。
洞庭西山罗汉坞的杨梅古树 图源:王大拿
寺庙中的一些特殊树木,甚至可以用作药材。如之前已经提及的银杏就是中医里的常用药材,《本草纲目》中记载了不少含有银杏的药方,书中记载若是“肠风下血”便可将“银杏煨热出火气,食之米饮下”,银杏的用途还不少,牙疼、手足皲裂皆用的到银杏,若是冬日手足皲裂便将生银杏页嚼烂夜夜涂之,但效果究竟如何就不得而知了。再如桂花,桂花因美好的寓意和沁人心脾的芳香而深受世人喜爱,但同时它也一味不错的中药,《本草纲目》记桂花可治牙痛,《本草纲目拾遗》则录有“桂花露”一条,下载:“桂花蒸取气,香味微苦,明目疎肝,止口臭。金氏药帖专治龈胀牙痛,口燥咽干。广和帖止牙痛而清气”。
桂花 图源:王大拿
苏州东山的紫金庵内就有两棵六百余年的桂花树,同治年间所修的《苏州府志》记紫金庵始建于唐代,贞元年间荒废,后来得以重建。道光所修的《苏州府志》记载这次复建的时间大约在洪武年间,若是情况属实,这两棵桂花树应当也是在这次复建后种下的。《太湖备乘》中说紫金庵后的净因堂院后原有玉兰、山茶各一株,皆百年物,花时还有人特意来此处赏花,但记载中却不见有桂花的身影,不知何故。《林屋民风》中收录有一篇《紫金庵净因堂碑记》,其中提到道宏大师修建了净因堂,并于堂内供奉的是“药师佛”,药师佛专司治病、延命、消灾等,因此可以猜测道宏大师或许是知晓些医术的,那么面对庵内的两棵桂花,他亦有可能会以此为药。
紫金庵殿前600岁的桂花古树 图源:王大拿
结 语
姚希孟除了在文中多对古刹古树名木多做描绘后,在最后也发出了“尝谓名刹之胜,不在焜炫,而在古雅老树”的感慨,本文在对寺庙内的古树名木的功能经过分析后亦可得出,在整体的寺庙景观营建当中,古树名木实在具有不可替代的作用。一方面,古树名木承载着诸多美好寓意,就银杏等长寿树木而言,它们是历史的象征,标记出了寺庙在历史长河中的地位,同时它强化了寺庙等场域的宗教氛围,甚至有时树木本身就成为了信仰;在另一方面,古树名木也极具实用功能,可以助力于寺庙的修缮、增产等等。
最后,我们也不能忽略寺庙对于古树名木的保护作用,这些古树名木多因寺庙而兴,并且能够摈弃外力原因而存活至今,离不开历代寺庙僧人对古树名木的细心呵护。我们如今在寺庙内的看见的每一株古树名木,都是古人独具匠心的布局。
参考文献:
1. 董粉和、吴方意:《中国佛教寺庙中的树栽文化》,《中华文化论坛》2020年第2期
2.(清)顾沅:《吴郡文编》,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1年
3.(清)王维德:《林屋民风》,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8年
4.(清)冯桂芬:《苏州府志》,清同治年间刻本
5. 金有理:《太湖备考》,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1998年
统筹:吴文化博物馆
技术支持:苏州多棱镜网络科技
原标题:《树碑立传 | 名刹之胜,胜在古树名木——苏州古刹中的树木景观浅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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