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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如何把教育政策的价值“写”入非洲大地  

2023-02-27 11:05
北京
来源:澎湃新闻·澎湃号·政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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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5月,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发布报告称,在非洲地区,仍有38%学生无法返校,甚至永久失学。自新冠病毒大流行以来,教科文组织多次倡议全球合作应对疫情传播带来的次生教育灾害,特别是面向教育基础薄弱的非洲地区提供教育援助。本文以“全球教育联盟(Global Education Coalition)”为例,解读教科文组织政策的价值追求和路径选择。什么政策能够得到最广大的拥护,取决于什么价值观能够链接最广泛的人群、代表最广泛的关心。全球教育联盟成立以来,启动教育应急响应机制,发布了一系列政策和倡议。探讨“价值追求”可以看清教育政策的“两端”——一端可以溯源而上,连接着一纸文书背后伫立的广大非洲人群,一端可以顺流而下,预见政策导向的未来。只有承认普世、博爱、扶弱的价值追求,才能发展出更具共情和同理精神的教育政策。

一、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政策的“基因”

2019年新冠病毒大流行对全球教育造成前所未有的破坏,全球几乎所有地区都不同程度地采取了封控措施抵御病毒蔓延,非洲地区也不例外。除了布隆迪以外,非洲所有国家都曾关停学校,时长从几周到数月不等1。封控管理造成学生几乎没有办法继续接受教育,教育系统曾一度陷入停顿。为了减轻学校关闭带来的负面影响,非洲国家尝试推行多样的远程学习方式,比如建立数字化学习平台并进行远程授课。但是由于电力和网络基础设施薄弱,远程学习带来的效果并不理想。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开启应急响应机制,成立了全球教育联盟(Global Education Coalition)努力保障非洲地区教育活动的连续性2。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是参与、倡导和组织全球教育治理最重要的政府间国际组织之一,响应教育危机、启动应急机制、提出教育治理策略和发展倡议是它主要的功能。1945年成立初期,这一阶段工作重点是提供教育领域战后重建工作,在全世界范围内恢复教育生态。

从发展历程中可以看出,通过发挥应急响应机制、增强教育系统韧性是教科文组织自成立之初就具备的核心功能。面对新冠疫情肆虐,成立“全球教育联盟”,在新的时代背景下核心功能再次激活。到了60年代初期,许多非洲国家获得独立后,先后加入教科文组织,仅1960-1962年就有24个新成立的非洲国家成为教科文组织的成员。这为教科文组织带来更加丰富的工作议题,也为后来形成“非洲优先”的工作原则埋下伏笔。1948年联合国大会通过《世界人权宣言》,《宣言》第二条指出“接受教育是人的基本权利”,此后经过近半个世纪的发展,通过扎实的理论和政策基础,逐渐形成稳固的价值态度,从根本上确立了实现全民教育权利、追求教育公平的基本立场。 

二、冠状病毒大流行为非洲教育带来挑战

2019年新冠病毒大流行导致非洲学校关闭。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统计了2020-2021年非洲学校关闭的时长,结果显示(如下图)。

(图片来源:https://webarchive.unesco.org/web/20220629024039/https://en.unesco.org/covid19/educationresponse/)

西部非洲地区学校关闭时间最短,例如喀麦隆和尼日尔的学校关闭11-20周;其次是中非和北非,如尼日利亚、乍得和苏丹的学校关闭21-30周,最严重的是撒哈拉以南非洲地区,安哥拉、南非、莫桑比克、津巴布韦和赞比亚等国家关闭学校超过41周,有的学校甚至关闭长达一年的时间3。学校关闭为学生带来的影响绝不仅是中断学业,照料家庭、外出务工等因素使儿童面临彻底中断学业的风险,即使重新开放学校有可能无法再次返回学校继续学习。对于更弱势的群体,无学可上的女童还极有可能被迫早婚、早孕,甚至遭受割礼。每天入校学习不仅为女童们提供教育的机会,学校的免费餐食是健康和营养的重要保障,而停学在家就会使得原本遭受贫穷和饥饿的家庭更艰难。以往女孩儿们每天上学,那些守持割礼旧习的家长迫于女孩儿们没有间断的时间愈合休息,而不得不放弃计划,然而现在失去了“保护伞”的女孩儿们,将面临怎样的境遇是不可想象的。

为了减轻关闭学校带来的负面影响,非洲国家通过建立数字化学习平台,借助电视和广播教授课程,尽量不中断课程和学习活动。然而,在广大非洲地区,电力和网络基础设施不完善,手机、平板电脑和移动设备严重不足,导致远程教育无法发挥理想的效果。此外,电力和网络基础设施在不同地区之间发展不均衡,互联网仅集中在主要的城市区域,在城市周边和广大的农村地区,学生没有机会使用互联网,更没有足够的电子设备完成线上学习。据调查,撒哈拉以南非洲地区92%的家庭缺少电脑设备,2.16亿学生无法使用电脑进行远程学习,86%的家庭接触不到网络,以及1.99亿学生无法通过网络平台获取知识4。

此外,大部分教师远程教学经验不足,无法满足教学内容丰富性的要求,并且在冠状病毒大流行期间,非洲各国教育政府部门普遍忽视了教学质量评估。

三、全球教育联盟及其价值追求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于2020年3月发起全球教育联盟(Global Education Coalition),这是新冠病毒大流行以来教科文组织推出的影响范围最广、持续时间最久、涉及利益攸关者最多的政策,汇集了来自国际机构、私营企业和非营利组织共167家伙伴单位,为各国教育需求匹配专业的资源,围绕“互联互通”、“教师技能提升”和“性别平等”三个核心使命开展工作。它是教育系统应急响应机制的成果,负载着教科文组织一以贯之的价值选择。

(一)教育连续性和公平性追求占据政策目标的首位

保证女童、弱势群体、难民和极端贫困人群接受教育的权利是全球教育联盟最重要的工作原则。从数量上来看,参与实现非洲地区学生“均等地享有返回校园接受教育的权利”的成员单位达到101家,几乎占了参与机构总数的一半。可见性别平等是教科文组织实现教育公平的前提和条件,反映了深刻的人文主义传统,体现了该组织构筑未来教育的理想以及终极人文关怀。

2022年发布的《全球教育联盟促进教育转型汇编》(以下简称“汇编”)重申了性别平等的“红线”。在《汇编》中列举的31项教育转型典型案例中,涉及非洲地区教育的项目有17项;打造平等、包容、安全和健康的校园成为全球教育联盟保证教育活动连续性的首要任务,《汇编》中列举了6项重筑教育系统的典型案例,其中3个项目与提升非洲入学率、减少性别不平等、缩小数字鸿沟有关。

这组数据从侧面反映政策价值取向——“非洲优先”和“性别平等”共同列为教科文组织的全球优先事项。这就要回溯到20世纪60年代初,许多非洲国家加入教科文组织,逐渐塑造了这样一个多元、包容和国际化的平台。1985年教科文组织启动了非洲优先计划,1996年成立非洲部(Africa Department),为与非洲国家建立更加长期稳定的合作伙伴关系奠定了坚实的基础,也为后续提供政策咨询、提供教育援助和教育资源扶持设立了合作框架。

(二)以契约精神为基础保护数据安全和个人隐私

2020年3月,全球教育联盟成立之初,教科文组织总干事Audrey Azoulay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表示,保护信息安全和个人隐私是与使用技术手段促进教育转型同等重要的任务5。在信息化的时代,个人信息安全已经被纳入个人安全考量的范畴,即使在应急状态下,也要兼顾安全和发展。远程教育可以增加教育系统韧性,然而科技手段进入教学场景引发人们对技术和信息滥用的警惕,为了保证教育科技有效治理,全球教育联盟确立四项基本原则:

1. 师生等用户信息不得用于任何商业用途;

2. 在信息采集过程中,保障用户知情权;

3. 以最严格的行业规范保护用户信息安全;

4. 特别针对免费或者优惠价格的产品,声明使用周期。

契约精神是国际社会倡议、公约、宣言等文书产生效力和运作的基础。它的精神内核是“守信”和“自由”,前者是义务,后者是权利,两者对立统一,好像悬在天秤的两端。科技企业本着契约精神加入全球教育联盟,重在自我规范。现在天秤的平衡仅仅依靠企业自我约束维持,缺少监管措施,全球教育科技治理不仅需要共识和原则,还需要强有力的管理办法。

(三)以多种形式追求最大限度合作

目前,全球教育联盟成员单位数量达到167家,在成员类别、数量和合作规模上取得了前所未有的突破。全球37家科技企业、9家平台型组织、43家非营利组织、6家学术机构、4家传媒机构和28家多边机构参与非洲教育重建,体现了教科文组织最大限度的合作精神。全球教育联盟并不是要取代各国或各类成员单位已有的计划,而是将分散的资源进行整合,保证信息流通和资源使用的有效性。全球教育联盟不会直接干涉成员单位采取的行动方案,但会在定期项目进展报告中记录典型案例及全球教育治理的现状。

以华为支持教科文组织发展非洲远程教育为例。华为此前和非洲国家的教育部门合作举办“未来种子”ICT技能大赛,目前已经成为非洲最具广泛影响力的赛事之一。加入全球教育联盟后,为了实现“互联互通”工作愿景,华为启动联结学校(connecting school)项目,为加纳、埃塞俄比亚和埃及的学校提供移动电子设备,解决网络连接和数字化学习内容的挑战。该项合作已经被列为非洲地区加强学校数字化建设的旗舰项目。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华为通过手机应用软件StorySign将儿童书籍转译成手语,帮助失聪儿童获得教育,体现了教育应急响应机制中深刻的人道主义精神内涵。

左图:华为为埃塞俄比亚9-10年级学生提供网络和电子设备,图片来源:华为官网
右图:华为运用AI科技自主研发的手机应用StorySign帮助失聪儿童学习,图片来源:华为官网

(四)不同于以往教育倡议,全球教育联盟工作纲领工具性更强。

外界环境存在复杂性、不确定性和多变性的情况下,教育政策需要以更清晰、更具体的姿态来面对不确定,从而发挥作用,导向可预见的、可测的未来。在工具性的视角下,全球教育联盟为未来发展提供导向性、建议性和规定性的道路。例如,将“互联互通”、“教师技能提升”和“性别平等”作为基本工作领域,每一个领域定义的内涵和外延都很清晰。其中,

“互联互通”——资源及时准确触达需要帮助的学校和其他教育实体

“教师技能提升”——尊重教师作为教学和课程效果的核心要素

“性别平等”——保护女童拥有平等受教育的权利

此外,27项行动涉及课程、教师和教育社区等非常具体的目标,并明确指出缓解教育危机的方式。教科文组织曾在撒哈拉以南非洲地区为百万教师提供培训,提升性别平等意识、增加女教师人数都是重点攻关领域。在2019年发布的进度报告中,教师能力建设还特别涵盖了针对弱势群体,发展教师专业能力,提供更公平、更包容的教育,以及提高教育决策者和管理部门的能力,包括利用数字化信息辅助教育决策等内容7。

四、价值取向构建的“空中城堡”

“向下扎到根,才能向上捅破天”这是华为总裁用来描述企业发展战略时说的,用来勉励全球教育联盟政策的价值取向似乎亦无不妥。“向下扎到根”——在基础工作上专业、深入,才能够“向上捅破天”——更广阔的层面上响应需求,产生影响力。国际组织充分发挥作用,离不开严谨的组织架构和有效的管理。

全球教育联盟的机制运作包含“需求匹配——调度资源——协调行动——精准帮助”四个阶段。教育主体提出需求,由一国教育主管部门整合需求并向教科文组织提出资源匹配的请求,成功对接后向下分配给执行部门。这一运转机制基本完全秉承了教科文组织作为中立的国际机构的工作范式和行事风格。充分尊重受援国家和伙伴单位双方的意愿,却往往缺少对合作细节的描述,并且在评价管理环节缺少相应标准和详尽的监测评估工具。全球教育联盟推出27项行动计划使得伙伴单位以更具体的行动参与教育全球教育治理,但计划中缺少详细的操作指南和测评标准,如果仅凭参与单位“解读”每项行动的内涵,最后的成果很难以统一的标准进行评价。

冠状病毒大流行产生持续影响,全球教育系统恢复工作已经到了第三年,似乎进入了一场“持久战”。原本社会经济基础薄弱和生态环境脆弱的地区需要更长时间摸索应对灾害的“韧性之路”——不仅需要信心和耐心,更需要治理模式的智慧。举例来说,全球教育联盟代表曾表示提供免费的远程教育支持,然而2021年5月“非洲日”的活动上,来自Safaricom公司的发言人表示商业模式和公益教育模式应当形成互补6。尽管公益性原则从根本上有助于保障弱势群体和极端贫困人口也享有接受教育的权利,然而单一的公益性并不能保证多方力量有效参与教育援助和治理。“免费的午餐”似乎只能作为灾害紧急响应机制下的“战时策略”,长久以往,仍需寻求适应新形势的发展模式。

 

(作者:刘春吾,纽约大学硕士。本文系北京大学区域与国别研究院首期“领潮行”写作营阶段性成果。本文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与北京大学区域与国别研究院立场无关,文责自负。引用、转载请标明作者信息及文章出处。)

 

参考文献:

1. GLOBAL EDUCATION CRISIS:A PATH TO RECOVERY A JOINT UNESCO, UNICEF, AND WORLD BANK REPORT[EB/OL].[2021] https://unesdoc.unesco.org/ark:/48223/pf0000380128/PDF/380128eng.pdf.multi

2. Support Learning Recovery one Year into COVID-19 The Global Education Coalition in action[EB/OL].[2021-03]  http://unesdoc.unesco.org/ark:/48223/pf0000376061

3. A Snap Shot of Educational Challenges and Opportunities for Recovery in Africa[EB/OL] [2021]. https://unesdoc.unesco.org/ark:/48223/pf0000377513/PDF/377513eng.pdf.multi

4. 同上

5. UNESCO rallies international organizations, civil society and private sector partners in a broad Coalition to ensure #LearningNeverStops https://en.unesco.org/news/unesco-rallies-international-organizations-civil-society-and-private-sector-partners-broad

6. The digital learning turn in Africa:The role of local ecosystems Global Education Coalition celebrates Africa Day 2021 https://unesdoc.unesco.org/ark:/48223/pf00003777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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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不懂四川话的小伙伴表示心累……
    2018-04-03 ∙ 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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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编的文笔不错,你要是写小说,我一定去买一本
      2018-04-03 ∙ 湖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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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
        2018-04-03 ∙ 山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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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有方言特色呀
          2018-04-03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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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都不干,就是去医院
            2018-04-03 ∙ 江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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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章萌萌哒,有趣又有用
              2018-04-03 ∙ 亚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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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蛇是小龙,在地球上存在了两三亿年了,却逃不过人类的餐桌,以及无知恐惧的人。
                遇到蛇放一条生路,没有它们食物链要崩溃
                2018-04-03 ∙ 湖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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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亏我是学汉语言的,各地方言也略知一些,完完全全看懂了。
                  2018-04-03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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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真的,我曾经在一本很正经的急救常识手册上看到用嘴巴吸毒,用刀割,用火烧,我勒个去
                    2018-04-03 ∙ 山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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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类文章多发,大家受益。
                      2018-04-03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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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还就血清能够治疗 我以前被 腹蛇咬过 我们当地的土中医 就是拿个银针往被咬手指插 一插一抽 放血 然后用草药捣碎敷在哪里 以后就好了
                        2018-04-03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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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川话
                          2018-04-03 ∙ 辽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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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慈大悲,及时到位!
                            2018-04-03 ∙ 山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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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习了
                              2018-04-03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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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不懂四川话的小伙伴表示心累……
                                2018-04-03 ∙ 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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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编的文笔不错,你要是写小说,我一定去买一本
                                  2018-04-03 ∙ 湖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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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
                                    2018-04-03 ∙ 山东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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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有方言特色呀
                                      2018-04-03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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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8-04-03 ∙ 江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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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章萌萌哒,有趣又有用
                                          2018-04-03 ∙ 亚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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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遇到蛇放一条生路,没有它们食物链要崩溃
                                            2018-04-03 ∙ 湖南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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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8-04-03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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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8-04-03 ∙ 山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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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8-04-03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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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还就血清能够治疗 我以前被 腹蛇咬过 我们当地的土中医 就是拿个银针往被咬手指插 一插一抽 放血 然后用草药捣碎敷在哪里 以后就好了
                                                    2018-04-03 ∙ 未知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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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8-04-03 ∙ 辽宁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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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8-04-03 ∙ 山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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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8-04-03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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