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晓勤：读诗、写诗应对自然、生命、社会有发自内心的真爱

叶嘉莹任主编、陈斐任执行主编的“名家谈诗词”丛书第一辑十种，历经两年时间出齐。这套书在20世纪著名诗词学者与当代读者之间架起了诗词学习、鉴赏的桥梁。打造这一桥梁的，是丛书的编委，以及各分册的编者、导读的撰写者，他们既是这些学术名家的后学弟子，也是当今古典文学研究领域的领军学者。“名家谈诗词”的出版，为古典文学普及读物的园林添植了数株乔木，令人欣喜。

2022年10月，在三联韬奋书店的新书座谈会上，北京大学中文系杜晓勤教授、北京师范大学康震教授、丛书执行主编陈斐副研究员向读者热情推荐这套丛书。对于如何读古诗，如何理解诗人，如何汲取前辈学术名家博通而又深邃的学养，他们三位的一席谈精彩脱俗。座谈的整理稿篇幅较长，分三次刊出，以下为杜晓勤教授的发言。

杜晓勤：读诗、写诗应对自然、生命、社会有发自内心的真爱和关怀

杜晓勤

北京大学中文系主任、教授、博导

很高兴能参加“名家谈诗词”这套书的新书座谈会。我拿到书一看，这是叶嘉莹先生主编，陈斐兄任执行主编，配合叶嘉莹先生做的编选工作，我感到特别激动。因为叶先生谈诗词、研究诗词的那些文学论著，是我上本科的时候就特别喜欢读的，像《迦陵论诗丛稿》《迦陵论词丛稿》《中国古典诗歌评论集》等，对我在本科阶段学习中国古代文学以及后来走上研究中国古代诗词之路，影响都很大。

我到北京大学中文系跟陈贻焮先生读博士时，又经常听陈先生讲他和叶嘉莹先生是老友。上世纪70年代末80年代初，叶先生第一次回国任教，就开始跟北大中文系的许多老师有来往。我跟大家分享一段叶先生的传记电影《掬水月在手》中的一段自述，她说：

1978年，我申请回国教书。那时国内正是“文革”之后，百废待兴，大学招生恢复不久，师资比较缺乏。大学老师每月的工资只有几十块钱。因此，我自付旅费回来教书，不要任何报酬。

我刚回来时国家分配我到北京大学教书，后来又应李霁野先生之邀到南开大学教书。由于我那时候看起来比较年轻，教的又是中国古典诗词，所以有些人很不以为然。像范曾先生就曾说：南开大学真是崇洋媚外，从国外请一个女的来教中国古典诗歌！

不过北大接待我的人都非常热情，有一位女老师冯钟芸，一位男老师费振刚，另外还有中文系两个研究中国诗词的学者陈贻焮和袁行霈。袁行霈跟我、陈贻焮三个人都属老鼠，我与陈贻焮是同岁，袁行霈比我们小一轮，那时候他大概才四十多岁，还很年轻。我与陈贻焮先生更熟悉。陈先生不但学问好，而且作诗词的时候才思敏捷，人也非常热忱。

对叶先生的这段话，我可以再提供一个注脚。我曾经看过陈贻焮先生展示他和叶先生当年相聚、作诗唱和、一起游赏北大校园和圆明园的一些照片。

1978年夏，叶嘉莹先生来北大中文系讲学，课毕，陈贻焮先生、袁行霈先生、费振刚先生设宴饯别，摄有若干照片：现存黑白、彩色各一帧

于北大二院（中文系办公室所在地）合影

于北大未名湖西南岸合影

当时陈贻焮先生写过一首词，小序说“己未夏，加拿大不列颠哥伦比亚大学教授叶嘉莹女士，来北京大学中文系，为诸生授靖节、少陵、玉谿诗，课毕将出游巴蜀、三峡，诸公饯诸中关村，余末座称觞，作沁园春以赠”。这里靖节指陶渊明，少陵是杜甫，玉谿指李商隐，是说给学生讲这三位诗人的专题课。全词如下：

新雨初来，读了清词，又赏奇文。想柴桑韵致，少陵肝胆，樊南翰藻，漱玉丰神。暗自思量，岂曾相识，一见缘何似故人？敢不是，皆心仪骚雅，笔砚棲身。

羡君健翮凌云，饱览那风花四海春。今高踪登眺，燕台紫塞，吟鞭指向，巫峡荆门。乍唱骊歌，重斟蚁酒，满座为君饮一巡。君此去，望京华旭日，远照征尘。

后来，叶先生从加拿大给陈先生寄来同游圆明园的照片，还有两首赠陈先生的绝句，一首是：“新词赠我沁园春，感激相知意气新。更咏南行绝句好，同游真是伴诗人。”另一首是：“心如赤子笔凌云，结友平生几似君。但愿常为镜春客，茗茶相对论诗文。”

陈先生也写了首答诗：

叶嘉莹先生前月自海外惠赐余等陪游圆明园照片，后复赠华章，兼示入蜀出峡经过绝句九首，雒诵回环，曷胜感佩，因赋俚辞答谢深情厚意。

瀛洲海客驾鸿回，废苑曾陪吊古来。

彩照新诗劳远寄，案头清供水仙开。

叶先生的学术著作《王国维及其文学批评》《中国古典诗歌评论集》出版后，影响很大。陈先生写了一首词《青玉案》:

香港寄来嘉莹先生大著《王国维及其文学批评》及《中国古典诗歌评论集》二部，因作此阙，答谢叶先生。

校书东观曾来去，归每晚，安陵路。似锦年华名早著，生花彩笔，粲花绣口，字守珠玑吐。

海隅鹏翼邮封附，独赏奇文共谁语。据几霍然来顿悟：谈龙精义，屠龙绝技，休惹平原妒。

再后来，叶嘉莹先生去成都杜甫草堂开草堂学会，陈先生也有赠诗《送迦陵教授之蜀，预草堂学会》：

久隔天涯讯，忽随海燕归。

草堂迎逸驾，篷户候清晖。

诗圣襟怀广，不才领悟稀。

预知登讲席，妙谛阐精微。

……

这些是陈贻焮先生跟叶先生的一些诗文交往。

今天我能够参加叶先生主编的这套书的发布，感觉特别亲切，感慨也颇深。这套书选的这十位名家，都是我上学时特别仰慕的、顶礼膜拜的学界泰斗，像夏承焘先生、任二北先生、唐圭璋先生、程千帆先生、钱仲联先生、缪钺先生、詹安泰先生、龙榆生先生……这些名家，跟陈贻焮先生也有不少唱和交谊。

首先说说夏承焘先生。夏先生比我们陈先生年长很多，但是两人交情深厚，诗词唱和也比较多，比如，陈先生到杭州，去拜访夏先生，写了首《题曲院风荷近处自拍小照和瞿禅先生答赠墨荷作》：

天寒曲院自凭栏，千顷风荷剩叶干。

羡煞墨池分翠盖，晓珠长贮汉宫盘。

还有一次，陈贻焮先生去拜访夏先生，但夏先生当天出游了；陈先生就在夏先生家里等啊等，等到傍晚，夏先生才回来。陈先生也写了一首诗，序说：“夏夕，走访瞿禅翁，无闻先生告翁出游将归，命余稍待，华灯初上，果策杖而还，相见喜甚。”全诗如下：

高楼登访暑衣天，不见诗翁向一年。

闻道吟筇归每晚，喜知精力似从前。

夏先生给陈先生赠诗，陈先生在后面补题了一首《书瞿髯诗后》：“今诗不得古人观，李杜吟来应赞叹。逸兴如风发蘋末，忽然笔底起波澜。”

后来，夏先生到北京来，陈先生经常去城里拜访夏先生。有一次，陈先生去拜访夏先生，夏先生请陈先生去河南饭庄一起用餐，陈先生带去两瓶酒。一首《满庭芳》记录了这件事：

瞿翁无闻先生赐笺招饮于京华河南饭庄，谨献如意长生酒二瓶致谢，作满庭芳首嵌长吉诗二句。

草细堪梳，柳长如线，春郊花讯频传。杏开桃谢，骤暖乍寒天，二十四番风里，忽飘落锦字华笺。承青盼，许随杖履，金谷侍芳筵。

高贤来雅集，词林老宿，文苑中坚。且同浮大白，共勉争先。道是投桃报李，羞菲薄，有负垂怜。权呈此长生佳酿，称寿二诗仙。

陈先生和程千帆先生的交谊也很深厚，因为他们两位除了都研究古代文学，还是同乡，程千帆先生是湖南长沙人，陈贻焮先生是湖南邵阳地区的新宁人。

有一次，叶嘉莹先生来北大，在陈先生家用录音机播放千帆先生吟诗的录音，陈先生听到了乡音，感触良深，就给千帆先生写了一首诗，表达敬仰之情及同乡之谊，诗题叫“谢千帆先生赐新著《唐代进士行卷与文学》”，全诗如下：

慷慨高吟感百灵，乡音切切客中听（自注1）。

呕心终乏唐贤句，愧博东平醉眼青（自注2）。

自注1：去夏迦陵教授为余放先生吟诗录音，余亦湘人也，聆之感甚。

自注2：拙作《李商隐恋爱事迹考辨》，承过奖，感激莫名。

我的老师经常跟我说起这些先生的为人为学、道德文章，他们都是我心目中的著名大家，不仅对我的成长起了很大作用，也具有很强的启发性和引领性。所以，看到“名家谈诗词”这套丛书做得这么好，我特别感激叶嘉莹先生，也感谢陈斐兄。

看到这些文章，我就想起我的老师当时跟他们的交往，那种学界的深厚交谊，令人感佩。

Q

【现场互动：诗人中最喜欢哪位？】

杜晓勤：唐代诗人里我最钦佩的有陈子昂、骆宾王、刘禹锡等等，而最喜欢的人是李白。钦佩和喜欢是两种不同的类型，钦佩的是诗歌境界，例如杜甫的家国情怀，高山仰止，可望而不可即；还有像刘禹锡，他是一个斗士，读者也很容易被他诗歌中的乐观主义精神所感染。不过想要做李白不是那么容易的，但有时却可以学学他，或是不妨用他那种生活方式、用他那种对社会人生的通透理解来处置自己的人生、处理自己对理想的追求，尤其是理想受挫之后的自我安慰、自我调节。

林庚先生从先秦的《楚辞》一直到明清小说，都有自己的精到理解和丰硕研究成果。我博士毕业的时候曾跟随老师去拜访林庚先生，林先生当年已经八十多岁了，但他就跟少年一样，永葆着赤子之心，还是那么天真，他也是诗人。他对盛唐诗歌、对李白诗歌、对陶渊明诗歌、对鲍照诗歌的理解，是一种灵犀相通，还有他对真情的坚守，一种将生命看透之后的淡然。林先生说诗的优美文字，他入木三分的分析和解读，让我们对于诗歌作品本身的理解，对自己做人处事都有很大的启发。

我们读诗、写诗的时候，对自然、生命、社会应有一种发自内心的真爱和关怀。这样读、写的诗才不只是附庸风雅，不只是追求一种外在的美或者炫技。读者们在读这类说诗之书的时候，首先也应体会到这些作诗、言诗的人之所以能成为大家，是人格境界让他们独具慧眼，当然除此之外还有平时的刻苦习练，并不是凭空而来的。天才只代表一种天分，最终的天才是天分加勤奋的结果。

文稿整理：苏毅、程丽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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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家谈诗词 丛书

《诗可以歌》

任中敏著 张之为 戴伟华 编选、导读

ISBN：9787807683865 定价：65.0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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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我国自古就有诗、乐结合的传统，从《诗经》、《楚辞》、汉乐府、宋词到元曲，相关成果丰硕。任中敏先生创立散曲学、唐代音乐文艺学，其“主艺不主文”和“歌辞总体观念”的路径与理念，深刻影响了20世纪以来的古代音乐文学研究。本书择选任中敏重要著述，分为声诗研究，词学研究，散曲、敦煌曲研究，唐艺综论四辑编排。读者可由此了解中华古典诗歌的倚声传统，把握其在古人社会文化生活中立体、鲜活的动人风姿。

《词体与声情》

夏承焘 著，陈水云 编选、导读

ISBN：9787807683407 定价：68.0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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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夏承焘先生是词学界公认的“一代词宗”。他创作和研究兼擅，说诗深中肯綮而又浅近有趣。本书由在现代词学史研究上卓有建树的陈水云先生编选，从夏先生各类著述中精选既能代表其说诗成就又适合大众阅读的70余篇文章，分为“谈诗”“说词体”“论词史与词人”“月轮楼说词”“西溪词话”“说词论”六类编排，并在卷首撰有“导读”。读者从中既可学习古典诗词的基本知识，深层次地品味诗词之美，也可揣摩诗词创作、鉴赏的方法。

《词的真伪与高下》

唐圭璋 著，王兆鹏 编选、导读

ISBN 978-7-80768-348-3 定 价 65.00 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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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唐圭璋先生是 20 世纪极负盛名的词学大师，治学生涯长达六十余年，在同时代词学研究者中首屈一指。其《全宋词》《全金元词》《词话丛编》等巨著，以一人之力，积数十年之功，嘉惠学林，已成经典。

本书是唐圭璋词学文章的精选本，大体上以类相从，既涉及词学版本叙录、校勘、辑佚、辨伪、正误，也有词人事迹和词史问题的考订、词之艺术手法的鉴析、个体词人的评论，以及对师友的回忆与纪念等。本书深入浅出，为读者指明了词作鉴赏、研究和写作的正规门径。

《填词与选调》

龙榆生 著 曹辛华 编选/导读

ISBN：978-7-80768-321-6 定价：75.0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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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龙榆生是20世纪最负盛名的词学研究者之一，与夏承焘、唐圭璋、詹安泰并称“民国四大词人”。他早年师从黄季刚、陈衍，受陈散原、夏敬观赏识，又直承晚清词学大家朱彊村衣钵。龙榆生治学成就卓著，是现代词学的重要奠基人；同时他又非常重视诗词普及工作，撰写了大量深入浅出、切中肯綮的论著。《填词与选调》精选龙先生论著中的经典篇目，分“诗歌史论”“词体源流”“词体法式”“词史纵论”“词学专论”五部分编排，荟萃了其几十年研词治学的心得，不仅能引导初学者一窥诗词堂奥，亦对爱好者和研究者揣摩、提升颇有助益。

《词史与词境》

詹安泰 著

彭玉平 编选、导读

ISBN：978-7-80768-387-2 定价：69.0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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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詹安泰兼擅诗词创作和诗词研究，与夏承焘、唐圭璋、龙榆生并称“民国四大词人”，享有“南詹北夏，一代词宗”之誉。其词之创作，以南宋姜夔、张炎为宗，继陈兰甫、陈洵之踵，为岭南词派代表人物。其词学之研究，承桐城派余绪，以故实为“史”、以辞藻为“集”、以音训为“经”、以义理为“子”，构建起词学研究中独特的“经史子集”之学。《词史与词境》精选了詹安泰论著中的经典篇目，分为“无盦说诗”“无盦谈词”“词学研究”三编，读者可从其对声韵、音律、调谱、章句、意格、寄托、修辞的分析中，窥见一个精妙而完整的词学体系。

《奇气灵光之境》

缪钺 著 缪元朗 编选、景蜀慧 导读

ISBN：9787807683490 定价：59.0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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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缪钺先生学宗王国维、陈寅恪，是著名历史学家、文学史家、教育家，更是20世纪享有盛誉的诗人、词学家。

本书精选其三十余篇诗词论文、随笔，论析了诗体流变、诗词特性，以及曹植、杜牧、李商隐、姜夔、汪元量、元好问、王国维等诗人词人的创作特色与成就等。

这些文章写作跨度长达六十年，集中展现了作者深广厚重的学养、博通敏锐的眼光，在史学与文学间游弋、融通的治学之道，是普通民众走近诗词、提升诗词素养的上乘读物。

《诗的传统与兴味》

余冠英 著

刘跃进 蔡丹君 编选、导读

ISBN：9787807683438 定价：68.0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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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提起中国古典文学研究专家余冠英，很多人首先会想到他选注的《诗经选》《乐府诗选》等。在经典选注中，他十分重视诗人的写作个性及其诗歌的艺术特点，着力剖析诗作的语言结构，将普及文学经典与促进语文教育结合起来。在选注之外，他还写了很多说诗的论文，或考论诗歌发展源流，或鉴析具体诗歌作品。

此书为余冠英平生诗歌研究、选注讲读的精粹，共三十余篇，分考镜诗源、读诗释疑、注诗选摘三部分，系统体现了他在说诗、注诗与学术研究方面的经验、识见与贡献。

《诗坛点将录》

钱仲联 著 罗时进 编选/导读

ISBN：978-7-80768-320-9 定价：69.0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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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钱仲联先生诗学造诣深厚，于清诗尤有深入研究，兼擅创作，堪称诗学界的“世纪星斗”。在这本书里，他除了用“论文体”“讲章体”等现代常见的方式外，还用今已鲜见的传统方式“诗话体”“论诗诗体”“点将录体”等说诗，轻灵隽永，富含灼见与妙理。尤其“点将录体”，更是钱仲联之擅场。《近百年词坛点将录》《近百年诗坛点将录》《顺康雍诗坛点将录》《道咸诗坛点将录》《南社吟坛点将录》《浣花诗坛点将录》诸篇，详论各家短长，品骘座次，点评杰构，堪称缩微“诗史”。读者手此一册，可在钱仲联的“导游”下总览诸多名家杰作，领会“诗歌何谓”与“诗人何为”，并学习从专业角度分析和欣赏诗词，提升审美水准。

《诗的活力与新原质》

林庚 著，葛晓音 编选、导读

ISBN：978-7-80768-332-2 定 价：58.00 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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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林庚是诗人，也是研究诗歌的学者。本书精选了他的诗词论文、随笔等四十余篇，分为盛唐气象、唐诗远音、谈诗稿、新诗探索四部分，呈现了他在古诗和新诗两大领域的学术建树和主要观点，特别是他作为一个诗人论述古典诗词的独到之处。

林庚特别推重盛唐诗和浪漫派诗人，原因在于他特别重视诗的活力与新原质。诗的内容原是取之于生活中最敏感的事物，“新的诗风最直接的，莫过于新的事物上新的感情”，这便是诗的原质；而唐代正是诗的新原质发现得最多的时期。

《唐诗的历程》

程千帆 著，张伯伟 编选/导读

ISBN：978-7-80768-341-4 定价：68.0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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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程千帆先生生于文学世家，幼承庭训，转益多师。他治学严谨精当，在侪辈中深具方法自觉。文艺学与文献学的精密结合，是其一生努力探索、实践的诗学研究理路。《唐诗的历程》精选程先生说诗文章二十六篇，编为“研究方法”“古诗探索”“新旧诗说”三部分，考索详尽，善于升华，对中国古典诗歌的神、形、特色等做了深入有据的阐发。读者可凭藉书中指授，一览中华诗词的奥妙并习得欣赏诗词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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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标题：《杜晓勤：读诗、写诗应对自然、生命、社会有发自内心的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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