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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枫:《回来的女儿》,人人都是智商担当
作者/小骨
编导/小潭、哓满、欣欣
「有些人已经开始慌了」。
翻开答案之书,张子枫忍不住乐了「诶,这挺准的啊(笑)!」
她告诉桃叨叨,自己心中默念的提问是——「下一部戏拍摄会顺利吗?」
眼下,她在爱奇艺的高分悬疑剧《回来的女儿》正在热播,处在紧锣密鼓的宣传期。与此同时,她已经投入新电影的前期筹备中。这个阶段,既兴奋又紧张。
从2022年开始,张子枫接到的角色越发复杂。正在拍摄的剧,人物阶段多、前史多,她需要认真了解人物和时代背景,要做的功课越来越多。不管前期付出了多少,最终到了片场,都会变成一个事儿——与技巧无关的真诚、信念感。
这次拍《回来的女儿》,饰演来自福利院的陈佑希,尤为典型。她笑称,在这部剧中,人人都是智商担当,佑希更像执行力担当,跑得快、遛得快。
看到有人夸她「天生适合镜头」,她觉得自己还要历练、要进步。
5岁出道,提前进入成年世界,拍戏经历丰富,但她机敏、灵动如初,不放大、不自大,会通过听导演喊cut的语气判断自己演得好不好,也绝不接受得过且过。
如果不拍戏,闲暇时还是一如既往的极简生活——画画、听歌、看书、看电影。
掌握主动权、保持热情、能量,把戏演到最佳状态,这是张子枫对2023年的期待。
和「陈佑希」双向奔赴
作为爱奇艺迷雾剧场归来的第一部,《回来的女儿》口碑热度双丰收。
平台热度值破8800,豆瓣评分7.5分,堪称年底最火爆悬疑剧。
此前,张子枫追过《隐秘的角落》、《八角亭谜雾》等剧集。
她笑着告诉叨叨,剧中角色多,爸妈、哥哥、小秀、小威、王重江…每个人都有想要保护的人,秘密也多。
剧集上线后,人均800个心眼、散装一家人、绿指甲、猴脸男,轮番冲上热搜。
在张子枫的理解里,陈佑希从小在福利院长大,性格比较野、不拘小节,有点男孩子气,但本质还是一个很敏感、渴望爱、自我保护欲非常强的小女孩。
她从福利院跑出来,来到潭岭,寻找失踪好友小秀。刚开始,处境很被动,但凭借胆大心细、临机应变的能力,将计就计假扮成李家十几年前失踪的女儿李文文。
不过,进入李家后,很快就被妈妈廖穗芳(梅婷饰)拆穿,还被送进了精神病院。
寻找真相的过程刺激且有趣。
既给你真的,又掺着假的,真假难辨、需要斗智斗勇。子枫笑道「你就感觉,(她)怎么老是被追,这个命运怎么这样惨!」好在她总能在困境中找到出口,还能坚持自己内心的一份东西,这是这孩子最可贵的。
导演吕行形容张子枫演的佑希,就像兔子一样,跑得贼快。
但她本人不那么爱运动,跑步也不快。她想起那件佑希穿了很久的粉色羽绒服,赞美了它轻巧、耐穿。「我感觉那件衣服,仿佛跟我融为一体了!真的可轻了!」
此前,《回来的女儿》编剧采访时说过,写剧本时就想好了要梅婷、张子枫来演。
因此,张子枫第一次接触到这个项目,不是剧本,是一份大纲。「看大纲就很抓人,迷雾团团,(我也)很想知道真相是什么。我看得特别快,一字不落看完了。」
等拿到完整剧本,她更喜欢了。除了节奏紧凑,每个人都很有特点。不管是李家人,还是佑希,都有自己的多面性。他们更像一个真实的人,很扎实地摆在那里。
这也很符合她选择项目的标准。不痴迷于特定类型,不是重度悬疑爱好者,但很容易被讲述人性的部分吸引,「如果有打动我的人物、故事、情感,我会很喜欢。」
人人都是智商担当
作为挖掘真相的核心人物,佑希算是剧中的「智商担当」吗?
「不不」,张子枫连忙否认,还带点小兴奋:「我们这部剧人人都是智商担当!」
她跟叨叨爆料,李家一家人,爸妈、哥哥都有让人出其不意、意想不到的走向。
在剧组2个多月,遥想刚开机的前两天,(感觉)怎么演都不对。她坦白内心焦虑——「就觉得,不是啊,这不是陈佑希啊,就好难受!」开拍后就好起来了。
一方面,她要赋予这个角色所处的上世纪90年代的色彩。
另一方面,佑希的前后期的成长线,面对反转的感情变化,并不那么容易拿捏。
比如刚进李家,以什么样的女儿的状态和爸妈相处?她警惕的点、适应的度在哪里?
当她获得“爸爸”李承天(王砚辉饰)的关爱,照顾她生冻疮的手、给她买全不同口味的蛋糕,教她骑单车,细致入微的暖,给她的内心带来了什么样的变化?
尤其是,这个家,乍一看,什么都挺好,房间也很温馨,但佑希从未放弃保持谨慎。「因为你很难从他们表面的态度、言行去判断,(秘密)可能都藏在心里边。」
以及当更大的转折点发生,陈佑希发现鱼饵、绿指甲,怀疑李承天廖穗芳杀害了小秀,告诉警察却被李家人设计、强行送进精神病院,如何演好这份痛苦和绝望。
她印象最深的一场戏,是李承天把她从精神病医院接出来,两个人的一场对话。
那一场,她的词不是很多。「但我当时看爸爸的表演,我感觉我们是搭得上的。我们都暴露出他们(角色)身上从未出现过的一面,那个反差,冲击力蛮大的。」
虽然拍的是悬疑剧,但片场大家都不会强调「怎么演会很悬疑」。剧组氛围好,常常有说有笑。和王砚辉二搭演父女,既熟悉又亲切,时不时还会打打闹闹。
一旦开拍,他会迅速进入角色状态。「很多表演,我需要接收到他的信号,再作出反应。他每次都特别真诚,我能接受很多东西,所以我也很感谢他。」
和饰演廖穗芳的梅婷对戏,同样如此。梅婷自带强压迫感,「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很神奇」。这种看似柔和、但浑身带刺的气场,搭起戏来,很是带劲。
据悉,整部戏几乎都是顺拍,梅婷拍摄时甚至不知道剧集的走向和结局是什么,因此主演们杀青的时候,基本上也是这部剧大结局的部分,这种体验甚是奇妙。
对自己要求很高的子枫,在这个剧组,还养成了一个小小的习惯和癖好。
比如,她会认真听导演「喊cut」,通过导演喊cut时的语气,判断自己演得咋样。她发现,当有人演得很兴奋的时候,导演的cut(声)也是情绪高涨的。
「如果是缓慢的cut,我可能会犯躇,(心想)完了,是不是演的不好。但其实不是,哈哈!」一想到这,她忍不住笑弯了腰,露出憨憨的、可爱的月牙酒窝。
摄影指导段春宇也有同感,他评价处女座导演吕行非常明确自己要什么,稍微有一点点偏差,导演都会喊停。不仅如此,「导演拍嗨了,会表现出来。」
导演给演员们的表演空间很大,用子枫的话说,「他不会演给你(看),他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色、方向。但他会帮你顺逻辑,帮你拿捏表演的度。」
故事的结尾,佑希实现了自我成长,从最初迫切想要寻找小秀、保护小秀,到后来想保护的人发生变化。但从始至终,守护骨子里的信念感、正义感是不变的。
把当下做到最好
绝不得过且过
如果找三个圈内好友安利《回来的女儿》,她会找谁?
张子枫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蘑菇屋的家人们。他们有个群,往群里安利,最省心。
何炅黄磊老师一定会给她加油打气,「艺兴哥会偏鼓励,我哥应该会调侃吧。」
群里唠嗑的话题,可以天南海北,也会聊表演、技巧。举个例子,如果有人的戏播了,大家会探讨剧情、对角色的处理方式,演得对不对,以及怎么拿捏能更好。
回顾2022年,她的两部热播剧《天才基本法》、《回来的女儿》,都获得了不错的成绩。但于她而言,更重要的是收获了两个性格迥异的小伙伴。朝夕像一个小太阳,佑希像杂草,身处险境依旧生根发芽、生命力顽强,两人都有巨大的能量。
虽说和本人距离甚远,但底色一样善良,都有温暖的一面。
大家注意到她的穿搭、造型越发自信、成熟,但这不太是她关注的领域。如果哪天风格发生特定变化,大抵也是因为拍戏。「我的角色是什么样,真的会影响我平时穿衣服的想法。像拍《回来的女儿》的时候,我买的衣服就会比较陈佑希(笑)。」
今年的跨年夜,大概率会在新电影的剧组跨年。
趁还没进组,时间还算富裕,她还抽空看了电影《晒后假日》,探索新故事,就是最好的放松。至于明年的期待,「希望做一切都充满热爱和能量,不那么被动。」
为了保留更原汁原味的张子枫,以下是桃叨叨&张子枫的对话节选
Q&A
桃叨叨:陈佑希想开一间_______的理发店,为自己做一个_______造型。
张子枫:想开一间充满快乐的理发店,想做一个和妈妈廖穗芳一样的同款造型。我挺喜欢复古的风格的。拍的时候,就(比较)喜欢妈妈的穿搭。
桃叨叨:更喜欢直发还是卷发造型的自己?
张子枫:我在这部戏里定妆的时候没想到,(会)带一点卷,我还蛮喜欢的。
我平常自己(也是)喜欢卷发的,炸着的时候,(觉得)很自由。
我可能容易心血来潮做一些事,想到了就去弄了。
桃叨叨:进入密室的彭昱畅和看到鸡的张艺兴,你打算解救哪一个?
张子枫:艺兴哥,(后边)对鸡鸭和小动物已经变得勇敢了很多。我哥,他肯定可以克服的。密室嘛,又不是真的。或者他们可以相互解救一下(笑)。
桃叨叨:最近在看的一部电影是?(或者最想分享给大家的一部)
张子枫:《晒后假日》。我看电影主要是看缘分。它看起来叙事比较平,没太大的冲突,(但是我)很喜欢(它)聚焦当下的,带给人的感受,情绪上的东西。
桃叨叨:回答上一个主创汪苏泷留下的问题:杨幂和baby谁更好看?
张子枫:都好看。
桃叨叨:给下一个主创留一个问题。
张子枫:上一顿饭吃啥了呀?哈哈~(我有点饿了,还没吃)
问答案之书:我下一部戏会顺利吗?
张子枫:(书上说)有些人已经开始慌乱了。还挺准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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