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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叫不醒的,只能痛醒
- 人生没有标准
答案仅供参考 -
各位书友晚上好呀,欢迎来到由樊登读书最新出品的文化栏目《参考答案》。
今天我们将为大家介绍两位朋友金斯伯格、塔拉,她们将现身说法。
给大家讲述她们那在黑暗中行走的故事~
01
前不久,#27岁是人生最无力的阶段#这一话题登顶热搜,一位网友的经历,引起了无数人共鸣。
(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这位网友刚刚27岁,无房无车,未婚未育,无存款无欠款,乍一看过着“一人吃饱全家不愁”的潇洒日子。
可这潇洒背后,却是大写的“失败”。
先是男友提出分手,后又被母亲拽着各处相亲;本想专心搞事业,却突然被裁员,而给的补偿金,连还信用卡都不够。
她四处奔走求职,结果offer没拿到,还不小心摔断了腿,在医院花光了所有积蓄。
她被这最后一根稻草压垮,崩溃地向网友求助:“太迷茫了,到底要怎么做,日子才会变好?”
(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遗憾的是,话题评论区里,人们只会表达同样的无力感。
有人像笼子里的老鼠,努力奔跑却又原地打转,事业上无法破局,感情上毫无进展;
有人被房贷车贷压着,无法享受当下,更没空探索未来;
有人纠结于“”结不结婚“、“要不要孩子”,生活看上去充满选择,但自己却始终不知道要什么。
虚无、疏离、困惑,像黑暗森林里飘出的幽灵,缠住了每个人的手脚。
无力感在人群中蔓延,寒意传遍了每个普通人。
找不到体面的工作,考公考研上不了岸,看着父母鬓角的霜,不得不放弃理想,背起行囊南下打工
好不容易请假回老家,本想着见见弥留之际的老母亲,却因为一纸封令,滞留在机场崩溃大哭;
总算找到可以干活的工地,却因为体力不行被赶走,愧疚得和孩子说:“爸爸干不了活了” ……
一个个难题在生活里围成连环套,滑溜溜无从下手。
你玩命努力,但最后都像打在空气中打拳一样,力量被消耗掉。
无论是谁,脑子里都塞满了“他可以,我为什么就不行”的诘问。
然而,恰如美国著名心理学家Michael Steger所说,焦虑和疑问除了令人痛苦,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所以,越是迷茫无助,越该为自己找到生活这团乱麻的线头。
如何摆脱无力感呢?
不妨听听下面这两位朋友的自述。
02
我出生于1933年,算是美国第二代移民,高中毕业后考上了康奈尔大学。
当时,人们祝贺我,都说:“康奈尔大学是女孩子的最佳选择,因为你肯定能在那儿找到优秀的男朋友。”
为什么这么说,因为在当时,美国所有的大学对女性都有配额,而康奈尔的男女比例是4:1。
没人在乎我功课有多好,更没人好奇我主修法律专业是为什么,他们觉得女孩子最终不过是相夫教子。
在那个时代,因为是女性,我无时无刻不在承受这种偏见。
更可恨的是,包括女性自己,都没意识到这是一种偏见。
大学图书馆将我拒之门外,授课老师从来不关注我,哪怕我以全班第一的成绩毕业,仍没有事务所愿意聘用我。
为了成为一名律师,我有着不输于任何人的努力,但事实证明,天道不酬勤,人性深处的幽暗,早已将公平遮蔽。
这种幽暗滋生出的强权、欺压、侵权,已渗透进生活的方方面面。
而我作为清醒的人,即将与全世界宣战。
我义无反顾地踏上了一条坎坷的道路,被骂黑女巫、妖孽,还曾被嘲笑为臭名昭著。
为事业拼命的同时,我的丈夫在婚后第二年查出了癌症,而我自己也在1999年和2009年分别患上结肠癌、胰腺癌。
你可以想象我的无助与恐慌,无力感像一团厚重的云,每天悬于头顶,说不定哪天一场倾盆大雨就将我淹没。
但我心里有一团火,势必要与那些遭遇不公的人燃成一团火球。
让我真正被看见的,是1973年的一桩起诉案。
这年,空军少尉莎朗佛朗提罗发现,男同事都能领取住宿津贴,而她没有,还被粗鲁地警告:
“你能从军就不错了,至少空军还会要你”。
莎朗佛朗提罗提起诉讼,我立马像打了鸡血一样,成为她的诉讼律师,尽管有人威胁我说:
“良家妇女就不该蹚这滩浑水。”
我用几个通宵梳理了女性面临的困境,开庭时,我谨慎地一字一句辩护。
我清晰地记得,当我发言时,法庭死一般寂静,9名大法官甚至都没有向我提问。
我紧张到想吐,但最终,我以8:1的投票结果,取得了胜诉。
有了这次胜诉,我更加坚定,只要反抗,就能一步步让法律的天平向我倾斜。
随着思考的深入,我意识到我毕生追求的,是全人类的公平与正义,而非仅仅为了女性。
我会为全职爸爸争取“母亲的补偿”;我会为监狱里的囚犯,论证人权与自由。
我会大胆顶撞当权者,开首脑的玩笑;也会对权威人士不停地说“NO”。
我用坚毅的决心和强劲的行动,打散生活的迷雾,最终,我成就了自己。
我是金斯伯格,美国历史上第二位女性大法官。
关于无力感,我想对大家说:“要独立、要努力、要为你想做的事去拼去闯!”
03
听完金斯伯格的讲述,另一位女士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共鸣,她说:
如果说金斯伯格女士一生在与人性做斗争,我则一辈子在与命运斡旋。
1986年,我出生在美国爱达荷州的贫民窟。
我们一家全靠捡垃圾过活,父亲是狂躁的魔门教徒,视一切现代化的东西为魔鬼,包括公立学校提供的教育。
于是,我和四个哥哥、一个姐姐从小被关在家里。
除了捡垃圾、卖废品、干苦力,没接触过外界的一点东西。
但我不想一辈子和破铜烂铁打交道,总觉得人可以有不一样的活法。
尤其是跟母亲去过一次城里后,我更是急于摆脱父亲的控制,飞出贫穷为我编织的牢笼。
没想到,不止是我有这种想法,三哥泰勒竟先我一步向父亲宣战。
一天,泰勒丢下一句“我要去上学”,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那年我刚刚10岁,这件事,像一颗种子埋进心中,被梦想滋养浇灌后,迅速扎根,急需破土。
我随后向家人提出“读书”的想法,却遭到父亲的毒打还有哥哥们的嘲笑,他们说:
“走出这个家,别说上学,我怕你连饭都吃不上。”
但我不服,我开始了自己的计划。
白天,我干完废料场的活,就去给人当保姆,攒够一点钱,就去买课本和复习资料。
晚上,当一家人睡下后,我就悄悄去地下室,看书学习,刷题备考。
期初,我兴致冲冲,浑身干劲,可日子久了,疲惫和孤独便占了上风。
我不停地问自己:我真的可以逆天改命吗?
没错,我和大家一样,无助、迷茫、不知所措,我咬牙切齿得质问上天,凭什么给我一副必输的烂牌。
但路是自己选的,再难我也要走下去看看,前方到底是深渊还是高山。
五年,我没日没夜地学了五年,终于考上了杨百翰大学。
我本以为自己赢了,却不想命运立即给出了另一道难题。
家里出不起学费,我只能拼命打工,再拼命学习,靠成绩申请各种助学金、奖学金。
我记不清自己过了多少每天只睡两小时的日子。
我只记得自己一次次累晕,跌得鼻青脸肿,浑身生疼。
但再难的日子我都熬过来了,大学毕业时,我以优异的成绩被推荐为剑桥交流生。
正式开启在历史、哲学这两个领域的深耕。
我很幸运,学期末的论文赢得了权威人士的高度认可。
而我自己,也因此申请到盖茨奖学金,这些钱一直支持我到博士毕业。
我叫塔拉▪韦斯特弗,剑桥大学历史学博士。
很多人认识我,是因为我那本自传体小说《你当像鸟飞往你的山》。
关于命运,我想说的是:别认命,不去抗争一下试试,你怎么知道你不行。
04
听完她们的讲述,我相信,在某个时刻,你一定被她们打动过。
面对人性的幽暗,难测的命运,不管是金斯伯格还是韦斯特弗(塔拉),她们从不摆出一副低微顺从的面孔。
恰恰相反,不迎合,不顺从,却成了贯彻始终的姿态。
我们的社会迅速发展,梦想与现实剧烈冲撞,生活在严重内卷,而我们不可避免地被无力感吞噬。
希腊阿波罗神庙的门楣上,有一则德尔斐神谕,3000年来引导无数人走出迷津。
(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神谕指示:
认识自己,看清你梦想和能力的边界;
目标不宜太高远,了解自己的位置;
誓言切勿随口说,你将会温和有力量。
唤醒内心沉睡的种子,向下扎根,向上生长,你也可以像她们一样,穿越厚重的瘴气,感受到阳光与轻风。
人生没有绝境,只要继续走,脚下就有路;生活也不尽是为难,所有的“难”也可能是另一种成全。
焦虑的反面,是具体;无力的克星,是行动。
具体的行动,就是你划破阴霾的那把利剑。
别气馁,相信自己,你也必定像鸟一样飞往你的山,成为自己的超级英雄。
原标题:《人是叫不醒的,只能痛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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