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圣母院》⑨ | 你是什么样的人，就会吸引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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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我们读的是法国文学家雨果的长篇著作《巴黎圣母院》，这本书曾被誉为“世界十大名著”之一，讲述了一个荡气回肠的爱情悲剧，让公认丑陋的人爱上美丽的人，这样的爱情既是浪漫的，又是肉欲的，也是纯洁的。让我们一起阅读这本书，感受善与恶、美与丑、灵与肉交织的情感纠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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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既是一种陪伴，也是为了更好的成长。

领读 | 小静

十点人物志出品

今天，我们继续为您带来雨果的作品《巴黎圣母院》。

昨天我们读到爱斯梅拉达被以杀人罪判处死刑，并拒绝克洛德不怀好意的救助，然而在即将行刑时突然被卡西莫多救出。

那么被卡西莫多救出的爱斯梅拉达是否能死里逃生呢？他们之后又会得到怎样的处置呢？让我们开始今天的阅读吧！

避难所

从中世纪到路易十二时代，法国每一个城市都有避难所。这些避难所好比是在淹没城市的野蛮刑法汪洋大海中，耸立在人类之上的岛屿。任何罪犯一踏进这避难所就得救了。

在城郊，避难所与刑场一样多。这是在滥用苦刑的同时滥用赦免，是竭力互相纠正的两种坏东西。皇室宫廷，王公府邸，尤其教堂，都拥有提供庇护的权利。

一旦跨进避难所，罪犯就神圣不可侵犯了，不过，他得千万小心不要再出去。只要迈出圣地一步，他就会重新落入洪水之中。

绞架、转轮、吊刑杆在庇护所四周虎视眈眈，不停地窥视着他们的猎物，像鲨鱼围着船只团团转。

常常看见一些犯人在隐修院里，在宫殿楼梯上，在修道院的田园里，在教堂的门廊下,就这样一直待到白头。

这个意义上，避难所同样是一个监狱。

有时大理院不得不作出严正判决，强行进入庇护所，把犯人重新抓走，交给刽子手，不过，这种事情并不常见。

大理院畏惧主教，所以，当这两种身穿长袍的人发生冲突时，穿法袍的总斗不过穿袈裟的。

每座教堂通常有一个准备接纳请求避难者的小屋，当然，巴黎圣母院也不例外。

卡西莫多在塔楼和柱廊上狂乱而又得意地乱跑了一阵以后，将爱斯梅拉达放在了那间避难者的小屋里。

当卡西莫多在这样不停奔跑的时候，爱斯梅拉达却至始至终都没有恢复知觉，她似乎半睡半醒，什么也感觉不到，只觉得像是升上了天空，在天上浮游飞翔，有什么东西将她带离了大地。

她不时听到卡西莫多的大笑声和吵嚷声在她耳边回响着。她半睁着眼睛，隐隐约约只见下面巴黎城密密麻麻的，石板和瓦片的屋顶，如同一幅红蓝相间的镶嵌画,头顶上是卡西莫多可怕而快活的脸。

于是她的眼皮又闭上了，她以为自己已经完了，认为人们在她昏迷时已将她处死，以为主宰她命运的那畸形鬼魂重新抓住了她，将她带走。

她没有勇气看下去，只好听天由命。

可是,当蓬头垢面、气喘吁吁的敲钟人，把她安顿在那间避难的小屋里，当她感到他粗大的手轻轻解掉那擦伤她双臂的绳索时，她当时心灵上所受到的震憾，就好比在黑夜里抵岸的船，一下子惊醒了旅客似的。

随即她的思绪也被唤醒了，往事一幕幕地浮现在眼前。她发现自己在圣母院，想起自己被人从刽子手的掌握中抢救出来；发现弗比斯还活着，却不爱她了。

但这两个念头，一个比另一个带来更多的痛苦，一齐涌现在可怜女囚的脑海中，她转身朝着站在她面前并使她害怕的卡西莫多，对他说:“你为什么救我?”

卡西莫多惶恐不安地看着她,好像努力猜测着她说些什么。

爱斯梅拉达又重新问了一遍。只是，卡西莫多仅无限忧伤地看了她一眼，随即跑开了。

爱斯梅拉达待在那里没有动，惊讶不已。

守护神

过了一会，卡西莫多带着一个包袱回来，将其扔在爱斯梅拉达的脚下。

原来，这是一些好心的妇女放在教堂门口，给爱斯梅拉达穿的衣服。这时,爱斯梅拉达这才低头看了看,发现自己几乎一丝不挂，顿时羞得满脸通红，生命又复苏了。

卡西莫多几乎也受到这种羞怯的感染,立刻用大手遮住眼睛,重新走了出去,不过,这一次是慢吞吞的。

爱斯梅拉达连忙穿上衣服。这是一件白色衣裙,带有一块白面纱。

她刚穿好衣服,就看见卡西莫多走了回来。他一只胳膊挽着一只篮子,一只胳膊夹着一块床垫，篮子装着一瓶酒、面包和一些食品。

他将篮子放在地上，说道:“吃吧”。然后他又在石板上铺开床垫，说:“睡吧”。原来敲钟人拿来的是他自己的饭菜和被褥。

卡西莫多把姑娘藏在自己的住房里，他像守护神一样睡在房门口。他把愚人节得到的哨子交给姑娘，告诉她遇到危难时，一吹哨子，他就能赶来救援。

埃及姑娘抬头看他,想向他表示感谢,可是说不出一句话。这可怜的魔鬼确实可怕,她吓得瑟瑟发抖,只好低下了头。

这时,卡西莫多仿佛察觉到了，便对她说:

“我把您吓着了，我很丑，是吗？别看我，光听我说话就行，白天您就待在这里，夜里您可以在整个教堂里到处走。不过，无论白天或夜晚，你都别走出教堂，不然的话，你就完啦。人家会杀了你，而我，也会死去'。

爱斯梅拉达听完深受感动，抬起头来想回答卡西莫多的话，他却已经走了。

这个近乎妖怪的人有着奇特的话语，他的声音是那么沙哑却又那么温和，爱斯梅拉达的心被他打动了。

随后,她细看了一下这间小屋。它差不多六尺见方，有一个小天窗和一扇门，在屋顶边上，她看见无数壁炉的顶端，全巴黎城家家户户的炉烟，在她眼前袅袅上升。

这个捡来的女孩子，被处以了死刑，惨遭不幸，没有祖国，没有住所，没有家庭，对像这样一个可怜的姑娘来说，眼前的景观是多么凄凉啊!

她想到自己孑然一身,无依无靠,不禁心如刀割。就在此刻，她感到有一个毛茸茸的，长满胡须的脑袋悄悄钻到她手里，爬上膝盖，她不由得打了个哆嗦，此刻一切使她感到恐惧。

低头一看，原来是山羊佳丽，在卡西莫多狂奔时跟着逃出来的，在她脚下蹭来蹭去已近一个小时，却没能得到主人的一眼顾盼。

姑娘连连吻它，说:“啊!佳丽,我竟把你忘了!你却一直在想我!啊!你没有负心啊!”

就在这时，好像有一只看不见的手，把长期以来将眼泪堵在她心窝中的石头拿掉了，她嚎啕大哭，随着眼泪的流淌，她感到心中最辛酸，最悲切的苦楚随着眼泪一道流走了。

夜幕降临，她发现夜是多么美丽，月亮是多么温柔，她沿着教堂周围高高的柱廊上走了一圈，她感到心情舒坦了一些。

因为从圣母院的高处往下望去，大地显得是多么宁静安祥啊!

真相

卡西莫多向爱斯梅拉达坦白，那次劫持她的事，也是出于副主教的命令而为。

随着时间一天天的过去，爱斯梅拉达的心灵渐渐地恢复了平静。

极度的痛苦就像极度的欢乐一样，来势猛烈但却不持久。人心不会长时间地停留在一个极端上。

安全有了保障，爱斯梅拉达的心中又产生了希望。她置身在社会之外，生活之外，又隐隐约约地感到，再返回社会，返回生活，也许并非不可能。

那些长期纠缠着她的可怕景象慢慢离她而去。那些可怕的幽灵,都从她的脑海中渐渐淡去了。

再则，弗比斯还活着，她深信不疑，因为她亲眼看见过他。弗比斯的生命就是一切。

一连串致命的打击，使她形如槁木心如死灰，但她在心灵中却发现还有一样东西，一种感情依然屹立着，那就是她对弗比斯的爱。

无法解释的是，爱愈盲目，则愈顽固。等它自身毫无道理时，就最为牢固了。

随着时日的流逝，卡西莫多越来越对爱斯梅拉达，怀有无限的感激和纯真的爱慕之情。

一天，他正快活地看着熟睡的美人，但突然醒来的姑娘被他的丑脸吓坏了。卡西莫多急忙逃走，跑到钟楼上，用自己的头拼命地撞击着大钟，低沉的钟鸣如泣如诉。

爱斯梅拉达来到他身边，卡西莫多用手蒙住脸，喃喃地说：“我的脸很丑，总让人害怕。”

为了安慰卡西莫多，爱斯梅拉达为他跳起了节奏欢快的舞蹈。兴奋异常的卡西莫多，像打秋千一样，用身体的重量，为姑娘敲响了圣母院的大钟。他爽朗的笑声充满整个钟楼。

卡西莫多牵着绳子，在钟楼外飞来飞去，为爱斯梅拉达采摘盛开的鲜花。

突然，姑娘发现了在广场上的卫队长，“弗比斯！”她大声呐喊着，但弗比斯头也不抬，没有看她一眼。

她请求卡西莫多去找弗比斯，可是弗比斯为了得到百合花小姐丰厚的陪嫁和位于圣保罗的领地，对姑娘的请求不屑一听，策马而去。

另一边，对姑娘强占未成的副主教怀恨在心，跪到国王那里，请示如何解决圣母院避难权问题。国王请教了一位尚在狱中的老学者，终于决定可以不顾避难权，强入圣母院捉拿女巫。

但卡西莫多趁副主教外出时，把教堂的大门紧紧关住了。

乞丐王听说了危机，便率领成千上万的巴黎流浪人和乞丐，前来攻打巴黎圣母院，营救大难临头的爱斯梅拉达。

不明真相的卡西莫多怎容这些人冲入教堂，他从楼顶上扔下巨大的石条石块，翻倒灼热的金属液体，企图驱散众人。

勇敢的乞丐终于攻破大门，救走了爱斯梅拉达。不料严阵以待的士兵已从后门进入教堂，雨点般的箭刺向爱斯梅拉达和流浪汉们。

乞丐王和副主教最疼爱的弟弟，都在混战中被人杀死了。

结语

今天我们读到了，爱斯梅拉达在卡西莫多的保护下，在圣母院重获新生，然而副主教的疯狂爱欲，再次让她陷入了险境。

卡西莫多能否再次出现拯救她？让我们期待明天的阅读吧。

图片源于《巴黎圣母院》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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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标题：《《巴黎圣母院》⑨ | 你是什么样的人，就会吸引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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