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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圣母院》⑦ | 恋爱脑,是一切不幸的开端

2022-10-28 15:23
来源:澎湃新闻·澎湃号·湃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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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们继续为您带来雨果的作品《巴黎圣母院》。

昨天我们读到卡西莫多受到鞭打,副主教却悄悄溜走,而爱斯梅拉达不计前嫌,给了口渴难耐的卡西莫多水喝,使得卡西莫多深受感动。

那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震撼人心的故事呢?让我们开始今天的共读吧!

小山羊的秘密

三月初,春意盎然,阳光明媚,在夕阳照红的巍峨大教堂的对面,在教堂广场和前庭街的交角处,有一座哥特风格的华丽宅第。

在宅邸门廊上端的石头阳台上,几个俏丽的少女谈笑风生,真是千种风流,万般轻狂。

这些倩女们衣着绫罗丝绒,尤其纤手白嫩如脂,从这一切不难看出,她们都是富贵人家的千金小姐。

其中就有百合花小姐和她的同伴们。她们都是名门闺秀,此时聚集在巴黎,是等候为玛格丽特公主遴选伴娘。

侍卫队长弗比斯,作为百合花的未婚夫,虽然不大乐意,但依着礼节也不得不来看望,并和大家寒暄着。

突然,有人听到手鼓的咚咚声,原来是爱斯梅拉达在广场上跳舞。

百合花突然说起,弗比斯几天前不是救过一个埃及女郎么,众人央求他将埃及女郎唤来表演歌舞。

“人家未必还认得我呢!”弗比斯一边说着,一边招手呼叫着爱斯梅拉达。爱斯梅拉达听到呼唤后,双颊通红地来到府邸。

爱斯梅拉达的美貌深深吸引了弗比斯,也遭到了诸位贵族小姐的妒忌与冷嘲热讽。

一位小姐趁众人不注意,用一块杏仁饼把山羊引到房间的一角,并好奇地解下它脖子上的小口袋,打开发现,原来是一组字母。

每个字母都分开单独写在一小片黄杨木上。这些玩具似的字母刚摊在席子上,小山羊就用蹄子从中选出几个字母,轻轻地推着,把这些字母排列成一种特殊的顺序。

不一会儿工夫,就排成一个词——“弗比斯”。

原来,爱斯梅拉达自被解救后,心里一直爱慕着年轻、英俊的弗比斯,她用两个月的心血训练着小山羊,使它能如此熟练地排出这个名字。

这一切全被弗比斯看在眼里,他看出少女对自己的爱慕后,便约她到旅店里幽会。

真假情敌

每天日落前,副主教会登上钟楼的楼梯,躲进阁楼,有时甚至通宵达旦都在那里。

这一天,他刚掏出随身带着的那把复杂的小钥匙,忽然耳边传来了一阵手鼓的声音。这响声来自教堂前广场上。

克洛德连忙来到了圣母院的钟楼顶上。

这位副主教待在那里,神色庄严,一动不动,全神贯注地凝视着,沉思着。

整个巴黎就在他脚下,街上波涛汹涌般的民众,如云朵缭绕的烟雾,似链条起伏的屋顶,是挤压着圣母院的重重叠叠的链环。

然而,在这一整座城市中,副主教只盯着地面的一点:圣母院前面广场;在这一整片人群中,只盯着一个身影:吉卜赛女郎。

要说清楚那是什么样的目光,目光中喷射出来的火焰又是从哪儿来的,那可就难了。这是一种呆板的目光,却又充满着纷乱和骚动。

副主教全身木然不动,只有不时身不由己地颤抖一下,好像一棵树迎风摇动一般;撑在大理石栏杆上的双肘,比大理石还更僵硬;直愣愣的笑容,连整张脸都绷紧了。

就仿佛全身都僵死了,唯有两只眼睛还活着。

吉卜赛女郎翩翩舞着,一边把手鼓抛向空中,并没有感觉到那垂直投射到她头上的那可怕目光的压力。

有个穿着红黄外衣的男子出来跑了个圆场,然后又回到离舞女几步远的一张椅子上坐下,抱住山羊的头搁在自己的膝盖上。

这个男人看上去像是吉卜赛女郎的伴侣。克洛德从圣母院的高处向下望去,脸色越来越阴沉了。

他猛然挺直身子,咕哝道:“这个男人是谁?我向来都是看见她独自一个人的!”

说完,便一头冲下楼去。在经过钟楼时,冷不防发现一件事情,不由一怔,只见卡西莫多俯身在好似巨大百叶窗的屋檐处,也在向广场眺望。

卡西莫多是看得那样入神,连他的养父走过那里都没有觉察。那只粗野的眼睛里,流露出一种奇异的表情。这是一种入了迷的温柔目光。

克洛德情不自禁地喃喃道:“这倒怪了!难道他也在看那个姑娘吗?”他心事重重地继续往下走,不一会儿走到了广场。

他混进观众群,问:“吉卜赛姑娘去哪儿啦?”

他旁边的一个人应道。“不知道。她忽而不见了,大概是到对面那幢房子里跳舞去了。”

在同一张地毯上,只有穿着红黄上衣的那个男子。副主教喊道:“甘果瓦,你这是干什么?”

副主教声色俱厉,把那个可怜虫吓了一大跳。

副主教把他带进了圣母院。大教堂已经一片昏暗,空无一人。从甘果瓦口中,克洛德获知了爱斯梅拉达和甘果瓦摔罐成亲的过程.但两人只是名义上的夫妻。

因为爱斯梅拉达希望凭着脖子上的符咒找到亲生父母,为了避免符咒失灵,她一直保护着自己的贞操,但近来她经常轻声念着“弗比斯”这个名字。

副主教并不明白“弗比斯”是什么意思,但心里有一丝不安。甘果瓦不停地向副主教保证,自己没有碰过那个姑娘,克洛德的心里这才平静一些。

妒火中烧

几天之后,副主教的弟弟约翰因为口袋没钱,便去教堂的密室找哥哥要钱。他偷偷躲在门口窥视着密室里的一切。

阴森森的密室里,副主教一个人自言自语,在他嘴里时不时蹦出“爱斯梅拉达”或“弗比斯”这两个名字,他很气恼,用希腊语在墙上刻下一个大写的“命运”,然后又陷入沉思。

约翰大胆地走进去,和哥哥进行一番周旋,为了避免约翰惹事,副主教给了钱。

约翰从房间里出来,遇到了弗比斯队长。

副主教听到约翰口里喊的“弗比斯”后,心里一颤,于是偷听他们说话,听到那个队长说要和爱斯梅拉达约会时,他气得咬牙切齿,准备跟踪他们。

弗比斯从酒馆出来时,天已经黑了。克洛德远远地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跟踪弗比斯。

他们来到旅店,弗比斯把一个银币付给老板娘,可是老太太刚把这枚银币放进抽屉,它就被一个小男孩偷走了,小男孩还顺手把一张枯叶放进抽屉。

在幽会过程中,爱斯梅拉达深情地告诉弗比斯,她想和他结婚。听到此话后,弗比斯露出惊讶、蔑视的复杂表情,他一边用甜言蜜语哄着爱斯梅拉达,一边靠近她,搂住她的腰身,不断地吻她。

正当他们亲热时,霍然间,爱斯梅拉达看见,弗比斯头顶上方出现一张灰白铁青的脸孔,魔鬼般的目光闪闪烁烁。

这张面孔手执一把匕首。这是副主教的脸和手。他原来破门扑到这里来了。

在这骇人的幽魂鬼影的恐吓下,少女一下子怔住了,手脚冰凉,叫不出声来,这情景好比一只鸽子猛抬头,冷不防发现老鹰瞪圆着眼,正在窥视着鸽窝。

她连一声也喊不出来,眼睁睁只见那把匕首往弗比斯身上猛扎下去,再拔出来,鲜血四溅。弗比斯叫了一声,倒了下去。

爱斯梅拉达昏死了过去。

在她闭起眼睛时,切实觉得自己的嘴唇像被火炙了一下似的,那是比刽子手烧红的烙铁还更烫人的一个亲吻。

等她苏醒过来,只见自己被巡夜的兵卒紧紧围住,人们正把倒在血泊里的卫队长抬走,副主教早已无影无踪了。

她听到周围的人在议论:“有个巫婆刺杀了一位军官!”

结语

今天我们读到爱斯梅拉达与弗比斯深夜幽会,并且被副主教一路跟踪,副主教一怒之下刺伤了弗比斯,从窗户跳河逃脱,而爱斯梅拉达被当成凶手抓住。

那么爱斯梅拉达会得到怎样的处理呢?杀人潜逃的副主教是否会被抓捕呢?让我们期待明天的阅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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