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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好久没有联络,我是你的身体|三明治电台

2022-04-25 18:47
来源:澎湃新闻·澎湃号·湃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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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三明治电台 三明治 收录于合集 #三明治电台 52个

你见过自己的耳朵吗?

斜方肌是什么时候开始引起你的注意的?

指甲?你感觉过它吗?

抽筋,第几根脚趾在抽筋?

其实,你和身体一直在进行秘密通话。别回头,请确保没人看见,别引起注意。对,你和身体的秘密接头我们都听到了。

头痛、牙痛、生理痛、失眠……还有那些只有你才明白的、无法言说的感觉。多数场合,这些交谈不被允许说出来,或者你也从没想过说出来。

在公司、在教室、在人群中,那些只有你和你的身体彼此感知的时刻,你们之间对话,说了些什么?

本期三明治电台,我们“监听”了八位“心有猛虎班”作者与身体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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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我的身体在说话!

迷迷不迷糊

坐标:上海

职业:运营

颈椎

颈椎,挺住啊!你上边的大脑可值钱了,你要啥枕头跟我讲!

刚上班那会儿,由于频繁的头痛恶心,被同事“押送”到医院拍了个片子,医生说我颈椎曲度变直,要治好得做手术。

怎么说呢,我认为每个人都应该拥有一张舒适的、软硬适中的、支撑力足够的、不变形的床垫。我和我的颈椎开始和平共处,是从一张舒适的床垫开始的,它让我三分之一的人生变得更有质量,夸张点说,梦都能记住更多了!当然,猫肚皮枕头也出了不少力。

虽然现在,我还是会偏头痛,还是会后背痛,颈椎不仅曲度消失还有点点反弓,有点富贵包,揉一揉还有根筋能被拨楞得左右移动。但是!不会因为床的问题继续恶化了,不会躺倒床上就开始生气了,剩下的就是日常更注意,多活动。

颈椎,请你相信我,我会善待你!这句话就是你顶着的那痰盂大的球状物说的,没有你,它也完蛋了,请你务必相信它。然后,你也是成熟的颈椎了,要学会自己把生理弧度掰回来。

斜方肌

颈椎和斜方肌,是狼狈为奸的一对儿。我浑身上下最发达的一块肌肉,敢肯定就是顶在肩头的两块斜方肌了,就算天天提肛,括约肌也比不上它们强壮。那发达程度,让我怀疑我吞下的所有鸡胸肉,都没有到胃里,是直接透过食道上升到肩头,成为它们的一部分。

每次去按摩推拿,技师大姐就拥有了一个大舞台,她可以在我的斜方肌上展示她的十八般武艺,并且在展示十八般武艺的时候,可以舌灿莲花,把养生理念和办卡优惠,用掌根和指尖的力量推进我“又厚又紧”的斜方肌里。

我这两块斜方肌太过典型,以至于技师大姐太过青睐,每次完事之后,我都感觉它们更大个了,被捏肿,充血了,加上按摩油的反光,立马跳上健美舞台,不给个金牌都说不过去了。

以前跟同事提起,医美爱好者建议我去注射瘦肩针,但贫穷又胆小的我,并没有进行这样的尝试。转而寻找“治本又治标”的传统解决方案——运动,并且是定向代偿肌群运动,像羽毛球这种单侧肩臂发力的运动也被我除名了。拳击和舞蹈是非常适合我的身体的综合性运动。曾经打了半年多拳击,好像是因为冬天的到来,就沦为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治疗”。

或许是虱子多了不痒,只要没有因为它们过度紧张导致颈椎血管压迫型偏头痛,我都能无视他们让我挂不住背包带,撑不起平肩衣,圆领无脖子,显得虎背浑圆这些问题。不是有个说法么“要全然接受并爱自己的身体。”

膝盖

连续两天带爸妈出去遛弯,平均每天步行4公里,终于,把我自己遛累了。

膝盖从大年三十的夜里就“敲打”我好几次:“嘿,我右边靠下面一点儿,诶~对对对,就是这个,痛吔,像有根小小石子,悄摸摸地时不时地硌我一下。”

我伸手捂住右膝盖,似乎比我手的温度低一点,我把热水袋扒拉过来,盖在膝盖上。热水袋立马开始发功,隔山打牛的招式,透过热水袋的绒布袋和我的睡裤,热气往膝盖里钻。

我跟膝盖说:“舒服吧,这热气是天下最好的良药,让你血液奔流加快,代谢增加,肌肉温暖松弛,你马上就不疼啦。” 说罢我得意地把热水袋拍得啪啪响。

膝盖一言不发,我看他憋红了脸,越来越红,我赶紧拿开热水袋,搓了搓被烘得有点烫的皮肤,麻麻痒痒。活动下腿,并没有感觉好了一点,只觉得麻痒更盛。

红脸膝盖终于吐出一口气,说:“我就是想请假休息,你就下狠手啊!” 我惭愧极了,赶紧跟它道歉,问我应该怎么做才对。

“你走路姿势不对,自己早就知道的,以后该收腹就收腹,把这两个字纹在眼皮里好不好!再就是,减减肥吧,再这样下去,我、脚腕子、足弓,指不定谁就先走了。赶紧睡,都虎年了,初一你别用我了,我要休息,我要在家躺寅!”

骨盆

骨盆,你到底在往哪边倾?

腰痛、腿弯、膝盖疼、脚踝酸,大腿前侧粗,小腿肉外翻。往往在判断这些问题的成因时,会说你骨盆不在中立位,有时候前倾,有时候后倾,有时候左右侧倾。

然而,这些判断都出现在我身上过,以至于我现在不知道到底在往哪边倾,连锻炼都有点畏手畏脚,顶顶多做点收腹。

本来是要提升核心力量的,但前提是骨盆要在中立位,可我到底该把它往哪边掰一点呢?真让人惆怅,让我的健身计划一拖再拖无限期延时。好吧我承认这里有很大一部分懒惰的原因,却让我的骨盆背了锅。

天气暖的时候,我还会脱光光,站在镜子前,提醒一下自己,而现在,除了洗澡,没有脱光光的机会,浴室里也没有全身镜。平时也被衣服包裹着,看不出来自己的变化。更没法判断骨盆歪在哪边。

我给屋里狠狠地开足了暖气,再鼓起勇气,光着身子站到镜子前,双手叉腰,寻找骨盆中立位。我找啊找,左扭,右扭,怎么也找不到。不对,我双手叉腰的时候,腰就已经找不到了……

今天哪儿疼啦?

阿危

坐标:杭州

职业:游戏策划

打喷嚏

早晨一起来就连打几个喷嚏,鼻涕眼泪汪汪地开始了清晨运动。明明客厅也彻夜开着空调暖风的(听上去非常不环保),从卧室出来的瞬间还是被隐藏的冷意抓住狠狠摇晃了一通。

看向窗外,昨夜的残雪已经化光了,地上湿漉漉的,行人都瑟缩着藏在伞下。这样的天气里,就算我觉得冷,也不能算是我的错误吧。

小时候曾经有几年被爸爸要求洗冷水澡,从3月一直洗到11月底。听说能强身健体,又被灌输这是一种身心锻炼,再加上父母的权威我不敢挑战,也就这么洗了几年。我至今还能想起在狭小的淋浴间里,11月下雪的天气洗冷水澡的感觉。太冷了,洗发水和沐浴液都搓不出泡沫来,黏黏的在身上化不开。洗完出来倒是精神抖擞,确实仿佛身心受到一番历练,但过程之折磨,我几乎描述不出来。

也许就是这寥寥几年的冷水澡,让我觉得冬天不该过得暖和,寒冷会让我的神经紧绷,整个人的状态激动而昂扬,不由得就会开始活动,但也许这是身体为了渴求一丝暖意而迫切地自救。

对于这样的我来说,冬天的早晨起来打几个喷嚏,委实不算什么大事。直到去年开始和室友住在一起之前,我都是这样想的。室友有IgA肾病。她的免疫系统不太分得清敌我,在上呼吸道和身体粘膜感受到外来的细菌病毒感染时,会无差别攻击,包括自己的肾脏。因此冬天早晨的这一点点冷对于她,可能是致命的。说来惭愧,我花了大概一年的时间才明白这一点。

好在我已经逐渐懂得“舒服”并不是一种错误。不就是打几个喷嚏吗?多喝点热水,空调温度调高一度,也就没这种烦恼了。比起盲目崇拜秋山好古式的俭朴与自我虐待式的严格生活来说,我好像终于意识到“活着并不是为了和自己作对”这个看似十分浅显的道理。

现在我要做的就是去运动,让自己暖和起来,然后穿上我的毛绒丑睡衣,冲一杯热气腾腾的美式咖啡,吃上几个香气四溢的韭菜盒子,让一天舒舒服服地开始。

今天哪儿都不疼

十分难得,今天哪儿都不疼。

除了昨晚睡觉被猫一个飞跃踩到肚子疼了一小会儿之外,我居然身上没有一处觉得疼痛。这么多天记录自己的身体状况以来,这好像还是第一次。

可以适当晚起的周末,睡足了钟头,空腹有氧之后现在坐在沙发上把思绪从头到脚理一遍,遍历自己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我已经很久没有养成关心自己身体的习惯了。就算关心,大部分时间也都集中在关心带有正向反馈的刺激上,比如是不是吃饱了,是不是吃了好吃的。其余时间都在无端焦虑,是不是胖了,是不是不好看了。

究其根本,我没有将身体作为自己的一部分来审视,反而把身体客体化了,变成一件“一直需要维护的物品”,又或是“需要完成的工作”。这直接决定了我对于疼痛的态度,不是接纳,而是隐藏,忽略,以及矫枉过正的忍耐。

什么时候会感觉到指甲的存在?

两瓶酱

坐标:上海

职业:教师

一辈子当中因为指甲问题而关注指甲的概率有多大?对我来说真的很少,因为我不怎么折腾我的指甲,每周定期修剪指甲,从不美甲,怕毒到孩子们,也是因为没有时间去关注这么角落里的细节雕刻艺术,有时间还是留给像脸这种占地面积比较大的门面装潢吧,没办法,时间有限,精致不起来。

然而我的左手大拇指指甲前段时间突然裂开来了,而且还是在靠近中间的地方裂开来的。不注意也就算了,一旦留心到身体某个部位有点异常,那么生理和心理的异常感就跟着一起愈发明显了。

我感觉到这条裂缝越来越长,拿捏的时候好像尖锐的裂口扎到了肉里,刺痛感明显。我觉得裂口以上部分的指甲已经和肉剥离开来了,这段指甲好像已经宣告了死亡,可是它还在半当中啊!等它长到超出手指头足以能够被剪掉的时候,还得有个三四周吧。

而在这三四周的时间里,很有可能裂缝更深了,与肉剥离的部分更多了,又或者在给妹妹酱换尿布的时候一不小心,撕拉……直接半块指甲被扯掉了。那该有多疼呐!

小泡泡,你就是我的压力啊

卡桑

坐标:戒圈中的世界

职业:图书编辑

2018年圣诞节前,纽约很冷,和朋友出门吃了种草一阵的川菜馆,逛了圣诞集市。风呼呼吹着,开始头疼,从脖颈后沿着后脑勺,弯弯绕绕一直到太阳穴,疼变成一条线,钻进了脑袋了。

我跟对象抱怨了一下,她问我要不要回去。我看看前头兴致还高的朋友,说我们继续。

回家后,空调的暖意袭来,手脚渐渐恢复知觉。可是那根疼痛的线却开始生长,脖颈处的线头向下钻入大臂、小臂,整个人也开始晕晕的没有知觉。

我以为是着凉了感冒,迅速睡下。第二天,疼痛没有减轻,脖子上开始出现一个个细小的疙瘩,摸上去有点痛,对象嘱咐我不要手贱去剥,又是昏昏沉沉的一天。

第三天,疙瘩爬满了整个半边后背,甚至蔓延到前胸,有些成长为一个透明的大水泡,像极了魔幻电影里那些从泥沼里爬出来的魔兽人,自己看了也觉得反胃。我还是觉得疼,可是说不出哪里疼。

自己检索,又问了学医的朋友,才知道是带状疱疹,因为压力过大免疫力低下而得的病,具体表现就是神经痛和泡泡们。压力像是有了形状,在体内聚集,占领神经本来该有的位置,直到没有地儿了,钻出了皮肤表面。

我摸了摸小泡泡,你就是我的压力啊。

我知道我是个“没有韧性”的人

阿白

坐标:上海

职业:职员

一月的某一天,课前热身的项目是互助式拉伸。老师帮完前一位同学将右腿抬到头顶,然后走到我面前,看着我只能略高于腰部的右腿,不由皱起眉。

“别偷懒啊。” 老师说。

而我的额角已经冒出了汗珠,“老师,我已经尽力了。”

“那我帮你一下。” 老师伸手抓住我的脚踝,轻轻往上一抬。

在我撕心裂肺的嚎叫声中,眼神复杂地看着我说:“你的筋确实很紧。”

那一刻,我感觉我在老师的眼中看到了一丝……同情。

很久以前,我就知道我是个“没有韧性”的人。长期在办公室久坐,以至于我腰部以下的肌肉和韧带长期处于一个状态,又加上下肢肌肉群缺乏锻炼,韧带越来越“紧”。以前前屈可以轻易用手掌碰触地面的我,现在用双手抓住脚踝都费劲。

老话说,筋长一寸,延寿十年。这句话的真实性并不可考,但是当我浑身的肌肉和韧带紧到弯腰转身都费劲的时候,我开始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一台年久失修的机器,稍一使用就开始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我明明还正年轻,但却已经能够清晰地看见身体逐渐老去。我觉得必须拯救我自己。

我的一点痛和痒

云四朵

坐标:青岛

职业:电视民工

生气和疼

后槽牙有些疼,上下牙齿咬合瞬间,明显觉得牙龈肿痛。后背左肩胛骨下方也一直酸痛,每喘一口气,都能深切地感受到。以我那薄弱的医学理论认知,这该是心脏的反射区。我把这些疼痛的原因归结为生气所致。

从昨晚开始,生了许多气,一半压抑,一半委屈。孩子们不会“看眼色”,自己来讨了些骂回去。大过年的,我克制住了即将爆发的雷霆怒气,疼痛便显现了出来。

什么时候会疼呢?看到孩子爸喝酒喝得醉醺醺打起震天咕噜的时候,女儿气鼓鼓背起书包准备离家出走的时候,两个孩子为一件小事儿吵翻天的时候……

我太爱生气了,为这改变不了的事情。所以会疼。

疤痕

我的身体上有许多疤痕,可能是传说中的疤痕体质。容我先百度下。

“疤痕体质是一种特殊的体质,表现为身体任何部位在受损愈合之后,就有可能会出现大于原创口或者持续增大的疤痕,而且还可能存在局部发红、疼痛、瘙痒等症状。”

看样子,我不是疤痕体质,我的疤痕在伤口愈合后没有持续增大,也不发红瘙痒。我可能仅仅是疤痕比较多而已。

小腹上的一条疤痕,生过两个孩子的痕迹。生完老大第一年,那条疤痕又痛又痒又红,疙疙瘩瘩地横在耻骨和小腹下段的中间,很丑很恐怖,像一条雨天的蚯蚓,横亘在乡间田埂上,当然,它没有蚯蚓光滑。

我每次看到它,还有我那因为哺乳下垂的胸,心中无限唏嘘和恍惚。我怎么就突然生了个孩子呢,原来的身体怎么突然变这样了,好丑,真丑。

只是在第二年第三年,这条疤痕突然淡了下去,变得光滑了许多,然后慢慢地隐藏到了原来的皮肉里,不是因为我小腹上的肉多了,那条疤痕所处的位置平坦紧致,它处在我小腹的“游泳圈”下面。

女儿三四岁时,这条疤痕已经愈合到只有一条细线,就像我小腹上一条自然痕迹。突然就想起在手术台上,那个主任用温柔的声音跟我说:“哎呀,你这里有个位置特别好,将来肯定是看不出疤痕的,只是这个位置呢,如果二胎剖腹产会有点难度,纠结。”

在我看到那条蚯蚓疤痕时,我可没有觉得她的话可信。现在我信了。她的技术还是不错的。

是的,我没有见过我的耳朵

CD

坐标:上海

职业:教师

你是什么时候感受到自己耳朵的存在呢?被妈妈揪住耳朵的时候,打耳洞的时候,还是被爱人亲吻的时候?我是什么时候感受到自己耳朵的存在呢?似乎是它们生病了的时候。

是爸爸那里来的遗传,我的耳朵很容易出油。是的,我的耳朵会分泌一种奇奇怪怪的似油似膏的东西,过个一周必须得打扫一番,否则耳机会沾上,不太干净。我又是个懒散的人,有时会忘记打扫。所以当别人要把耳机分享给我的时候,我总是会有那么一秒钟的犹豫,生怕把别人的耳机弄脏,被发现了自己这隐秘的不洁净。

是的,我没有见过我的耳朵。它长在我的脑袋上,大大方方在外人面前亮相,我却对它们的样子,感到陌生。耳朵,它的存在是靠听被意识到的,不是靠样子。但它还是有个具体的样子,有个样子,就代表了存在。若是没有这个样子,当声音灌进来的时候,人类会不会觉得莫名。就像鱼类,你说,鱼类能听见吗?它们听到的世界是怎样的呢?

啊,好吵!我在自己房里写我的耳朵,房间外却不断有杂音在我耳边吵闹。混乱的,凶残的,杂音。电视里播着冬奥会的比赛,赢了一局,妈妈叫我去看。流水声,涮拖把的声音,爸爸爱干净,每天要拖三遍地。开门声、关门声、穿着拖鞋邋邋遢遢走路的声音。哒、哒、哒,爸爸又开始按压水壶,早上十点,他要浇花。

当我集中精力要做事的时候,这些房门外的声音突然变成了张牙舞爪的怪兽,一点点的存在就会勾起心中无限的烦扰。太吵了、太吵了。声音的存在,他人的存在,好吵。我想把耳朵关起来。耳朵大大方方邀请所有的声音进入脑海,我却关不上它。它像个被卸掉门板的门,表示了欢迎,却无法拒绝。它不像眼睛,一闭上,就什么也看不到了。你总是要听,无论喜不喜欢,都要听。你戴上耳机,可以去听别的,但你总要听到些什么,你没有选择。

哦,你说,也可以戴个耳塞。是的,我试过。是的,戴上耳塞,隔绝了世界的杂音,似乎清净了。但,真的清净了吗?脑中的声音,会不会更吵?

能引起头部不适的原因

真的太多太多

睡不醒

坐标:北京

职业:非常不市场化的宣传岗位

头,虽然从质量和体积上来看占整个身体的比重并不大,但是不舒服起来的样式可是千奇百怪。我曾经尝试用“疼”形容外伤或者表层的不适,用“痛”形容指不出具体部位的深层的不适,当然这些疼啊痛啊如果是外伤会头皮会有点“火辣辣”的,如果是“内伤”还会伴随着“晕”,精神层面一点的“昏昏沉沉”,顺带功能上有些发“木”,如果硬要算的话“困”不知道也能不能算到这个范畴里。

头痛来得虽然不那么频繁,但是头一旦开始有什么不适,我知道身体状况可能已经到了需要好好休息甚至是治疗一下的程度了。在还能自由感冒的时候,我的感冒症状往往要在脖子以上各个管道里面窜一圈,咳嗽到咽喉肿痛到打喷嚏流鼻涕,这些都还好,但是一旦头开始昏昏沉沉,我就开始警觉,因为势必是要发烧,然后没有精神,需要卧床休息。自从新冠开始,我的每年例行发烧流程就消失了,但是每当有小感冒来袭的时候我还是保持着警觉,密切监测头部的动向。

能引起头部不适的原因真的太多太多。感冒头会痛会昏,失眠头会晕会昏会疼,酒喝多了第二天是真的头疼想吐,当然外部击打能够引发更加清脆、开放、清爽且火辣辣的疼。如果拽过头发,就能感觉到头皮是很敏感的,稍微使劲就会很痛。

而近期更多的症状是头疼,之前是一个具体的点在疼痛,最近逐渐演变成一条线,从左边太阳穴的后上方连到右边太阳穴的后上方一个完整的半圆。这个半圆好像一个烙印一样熟悉,可能小时候妈妈给我按头疼的时候按过这条线路,但更像是小时候带过的紧绷的发箍留下的痕迹,每次疼起来我就开始想象,孙悟空的紧箍咒每次疼起来是不是跟我疼在同样的位置,我的头疼是不是因为有人在向我念经:要健康生活。

以上文字来自每日书,想要记录生活,写下你的故事,有哪些有趣的主题班。

你和你的身体,又有哪些只有你知道的、只有你能听见的对话呢?欢迎在评论区和我们分享。

原标题:《Hi,好久没有联络,我是你的身体|三明治电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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