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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体:“双鸭山大学”可作招生广告,官员的绰号只会招来麻烦
一个官员,行事过火了,过分了,老百姓就会祭出杀手锏,给他取个形象的绰号,最后这也只会给官员招来麻烦和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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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路网友们纷纷出手,使出“洪荒之力”要做校徽设计者,“双鸭山大学”校徽表示被玩坏!
这几天,在珠江边上,广州一所名叫“双鸭山”的大学刷爆了朋友圈。实际上,双鸭山大学也不是什么假大学,而是中山大学的翻译而已。有网友还制作了“双鸭山大学”的“校徽”和“招生帖”《欢迎学弟学妹报考双鸭山大学》,甚至还设计了“双鸭山大学”的文化衫。
当这个绰号意外走红之后,“双鸭山大学”和翻译的正确与否,彻底也就没了关系。在临近高校毕业和高考填志愿的双期叠加之下,“双鸭山大学”这个绰号,也就彻底幻化为一种娱乐精神的象征。在后现代语境之下,一个绰号有时并不一定是坏事,反而有可能是一种讨巧的宣传手法,至少在中大这里,成功地把“双鸭山”打造成了一款史上最佳的招生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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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对于官员而言,有了一个绰号,恐怕就没那么幸运了。
先来说几个响亮的官员绰号吧。
就在今年初,接近过年的那几天,网上传来河南省委原常委、政法委原书记吴天君被审查的消息,此人主政新乡时,以拆迁闻名,老百姓送了他一个“一指没”的绰号。高度浓缩地概括了他强势拆迁的十足霸气。
还有一位也是以拆迁闻名的官员,叫做季建业,他在南京市长任上时,满城开挖,老百姓给了他一个绰号,叫“季挖挖”,听起来好像有点萌萌的,但干的事却是坏坏的。还有四川省委原副书记李春城,主政成都时,也是因为强拆事件,被百姓称为“李拆城”。
这几位都是以拆迁而受赠绰号,而有些官员的绰号和他的行事风格有关。比如广州市委原书记万庆良爱好作秀,他在接受采访时称自己仍没有买房,住在面积130多平方米的宿舍,月租要600元,而该小区的市场租赁价格,当时已经高达五六千元。万庆良“六百帝”的绰号也由此而来。还有一位,大家很熟悉,重庆市原副市长、公安局原局长王立军,他驾车时车速飞快,过铁路轨道的时候都不减速的,车辆腾空而起,坐在副驾驶座上的人,必须牢牢抓住把手;就对付几个一般的犯人,他会兴师动众,穿着黑风衣跳到汽车上,上来就先冲着天空发射一梭子弹。由于他这股子彪悍的劲头,老百姓称他为“王彪子”。
还有些是属于腐败堕落型的绰号,比如四川雅安原市委书记徐孟加,被称为“徐三多”,说他钱多、房多、女人多。还有就是江西省人大常委会原副主任陈安众,人称“一斤八”,说他“一米八的个子、一百八十斤的体重、一斤八两的酒量、十八岁的姑娘。” 还有江西萍乡政协原主席贺维林,一次为其父庆贺80岁大寿,前来贺寿的官员仅车队就在其老家公路上绵延好几公里,由于他的做派被当地人称为官场“教父”。
绰号,大多形神兼备,让人过目不忘。短短三五个字就能高度概括百姓对官员的评价。从这么多官员的绰号和他们落马的结局,总结下来就是一句话:出来混,早晚都是要还的,贪官有贪官的权力,百姓有百姓的智力。如果奈何不了你,老百姓就能送你一个让纪委一听就明白的绰号,也等于是给纪检部门送去了一条反腐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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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以来,都有给官员起绰号这一说。比明朝靠写青词上位的严嵩就被称为“青词宰相”,宋代有一个爱好踢球赏花写艳曲的“浪子宰相”李邦彦。另外,还有蟋蟀相公、四其御史等等,不胜枚举。有了这些路人皆知的绰号,他们的结局也都没好到哪里去。
大家都知道,五代十国是一个城头变幻大王旗的时代,在这个时代一个官员稍不留神,就不得善终。有一个宰相叫做马胤孙,他在这个时代却能毫发无损,他所给出的为政之道就是“入朝印不开,见客口不开,归宅门不开。”他的这番为政之道说成白话,就是没事别出风头,出头容易被打。现如今,为政当领导,也是一样,有时候没新闻,就是好新闻。
是非功过,自古以来,有很多评价的方式,比如像曾国藩逝后被赠谥号“文正”,林则徐被赠谥号“文忠”。再如封王晋爵时会加上一个具有评价性质的“封号”,比如出使西域的张骞被封为“博望侯”,平定西域的班超被封为“定远侯”。再不行,也可以附庸风雅给自己取一个“雅号”,就像李白那样,自号“青莲居士”,像苏轼那样,自号“东坡居士”。无论哪一种,都好过逼得百姓给自己取个绰号要强得多。一个官员,行事过火了,过分了,老百姓就会祭出杀手锏,给他取个形象的绰号,最后这也只会给官员招来麻烦和危险。说到最后,赠送各位为政者们一句话:一个雅号,一段佳话。一个绰号,一堆麻烦。
(原标题为《 “双鸭山”可以招生,官员的绰号只会招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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