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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的灵魂各不相同《巴黎评论·作家访谈》
海明威、马尔克斯、雷蒙德·卡弗、村上春树、斯蒂芬•金、米兰•昆德拉、纳博科夫.....
你好奇过那些世界著名的作家们的内心世界吗?他们是如何进行创作的?他们眼中其他作家又是怎样的形象?
1953年,一群刚毕业的大学生创办了《巴黎评论》文学杂志,他们推翻之前标签化的文学研究、文学批评,让作家就自己的作品进行讨论。作家们自然而然地谈论各自的写作习惯、方法、困惑的时刻、文坛秘辛……
诸如海明威习惯站着写作,马尔克斯不在熟悉的环境就无法工作、纳博科夫最喜欢的是研究蝴蝶之类的有趣逸闻不在少数,有不止一位作家声称自己在被评论家指出其受到詹姆斯·乔伊斯(《尤利西斯》的作者)影响时,还从未读过他的作品……
访谈内容可以尽情地满足你的八卦心里。
《巴黎评论》共6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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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节选
《巴黎评论》:对想当作家的人来说,你认为最好的智力训练是什么?
海明威:我说,他应该出去上吊,因为他发现要写好真是无法想象地困难。此后他应该毫不留情地删节,在他的余生里逼着自己尽可能地写好。至少他可以从上吊的故事开始。
《巴黎评论》 :你如何给笔下的角色命名?
多萝西·帕克:电话簿和报纸的讣告栏。
《巴黎评论》 :有没有哪些作家是你很不喜欢的?
纳博科夫:没有。很多广为接受的作者对我来说根本不存在。他们的名字刻在空空的坟墓上,他们的书空洞无物。
读者无需抱有“好些作家的书我都没读过,看他们的访谈还有意义吗?”之类的疑问。
这些访谈在满足人们八卦心理的同时,所展现的是作家们的勤奋、自律、对世界的敏锐观察、对作品的严格要求以及对写作和阅读的无限热爱。
你甚至可以把它们当做励志故事来看。
很多受访者从小就梦想成为作家。他们都表达了自己对阅读的狂热,从写作和阅读中他们获得了许多快乐。
杜鲁门·卡波蒂被问是不是读得很多?他回答,太多了。而且什么都读,包括标签、处方和广告。
海明威清晨就会起来写作,每天都对字数进行记录,在创作《永别了,武器》时,他重写了39遍结尾。
村上春树每天都会把前一天写的部分重读,补充不足的地方,削除多余的地方,快速修改一番。
帕慕克写了整整七年的小说却一无所获,如果不是因为真正的热爱,又怎能做到这样的坚持和执着。
阅读《巴黎评论 作家访谈》,深入了解你所喜爱的那位作家。洞察作家们的内心世界,品味他们的与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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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评论》共6册
《巴黎评论 作家访谈1》
《巴黎评论 作家访谈2》
《巴黎评论 作家访谈3》
《巴黎评论 作家访谈4》
《巴黎评论 作家访谈5》
《巴黎评论 女性作家访谈》
《巴黎评论·作家访谈5》:16位受访作家问答精选
大家期待已久的《巴黎评论·作家访谈5》终于上市啦!在读者朋友们打开这本书,享受文学大餐之前,我们的编辑从本书收录的16篇访谈中精选了每人一问一答,让这道开胃小菜带给大家好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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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 录 作 家
弗朗索瓦•莫里亚克、威廉•福克纳、伊夫林•沃、让•科克托、威廉•卡洛斯•威廉斯、伯纳德•马拉默德、詹姆斯•M. 凯恩、田纳西•威廉斯、纳丁•戈迪默、詹姆斯•鲍德温、V.S. 普里切特、普里莫•莱维、理查德•福特、伊斯梅尔•卡达莱、莉迪亚•戴维斯、达尼•拉费里埃
弗朗索瓦·莫里亚克
《巴黎评论》:在某个地方你曾谈到,小说作为一种完美的文学形式非常伟大,它是各门艺术之王。
莫里亚克:我当时是在赞美我的商品,但是没有任何一种艺术比其他种类艺术更加高贵。只有艺术家才称得上伟大。托尔斯泰、狄更斯和巴尔扎克是伟大的,而不是他们所展示的文学形式。
威廉·福克纳
《巴黎评论》:有人认为你作品中太喜欢写暴力。
福克纳:那就等于说木匠太喜欢用榔头。其实暴力也不过等于是木匠手里的一件家伙。光凭一件家伙,木匠做不成活儿,作家也写不出作品来。
伊夫林·沃
《巴黎评论》:这是不是说明您经常润色、经常实验?
沃:实验?天呐,怎么可以!看看像乔伊斯这样的作家,就明白实验会有什么结果了。他一开始写得还不错的,然后你就看着他带着满心虚荣,写疯掉了。写到后来他就是个神经病。
让·科克托
《巴黎评论》:当你写作时,你会想到一个抽象的潜在读者或者评论者吗?
科克托:你得一直将注意力集中到内在的东西上。一个人一旦意识到受众,为了受众而履行职责,这是悲惨的,这是丑陋的。
威廉·卡洛斯·威廉斯
《巴黎评论》:我还有一两个问题。你认为你的医学课程以及科学学科对你的诗歌有何影响?
威廉斯:科学家对诗人非常重要,因为他的语言对他很重要……当然,对诗人也很重要。我不想偏离主题太远,不过人们总是让我说话要准确些。
伯纳德·马拉默德
《巴黎评论》:真的有人能教……写作?
马拉默德:你教的是写作者——多少表现出一点才华的那些。一开始,年轻的写作者只是倾倒出自己的才华,但并不太清楚那才华的本质。你要做的,就是拿起一面镜子,举到他们的作品前面,然后,在某种意义上,他们能看清自己展示或表露的东西。
詹姆斯·M. 凯恩
《巴黎评论》:阿尔贝·加缪对您写作的赞誉,您有何回应?
凯恩:他写了些关于我的文字——其中多少也承认他的一本书是模仿我的书写的,他还尊称我为伟大的美国作家。可是我从没读过加缪……对于小说我并不无知,但读得很少。我不敢读小说,因为可能会太喜欢某个人的书!
田纳西·威廉斯
文化现状
文学的重要地位已经被电视取代了,你觉得是不是?真是这样。我们现在已经没有了拥戴作家创作,或者给予他们很好支持的那种文化。我指的是严肃的艺术家。如今在百老汇他们只想要廉价的喜剧、音乐剧和重排剧。严肃作品想要制作出来几乎毫无可能,即便出来,能演一个星期就算是幸运了。
纳丁·戈迪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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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评论》:所以你觉得你的写作一种不可避免的自然过程,而不是一个有意识的选择。
戈迪默:我不认为任何作家能说出他为什么选择这个或那个,或者怎么表现某个主题。它可能已经存在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你的生活到达了某一个阶段,你的想象力已经成熟,你就可以自然地写出来。
詹姆斯·鲍德温
《巴黎评论》:如果你认为这是一个白人的世界,那么是什么让你觉得写作还有任何意义?以及为什么写作是一个白人的世界?
鲍德温:因为他们拥有这个生意。嗯,回想起来,归根结底是我不允许自己被其他人定义,不论是白人还是黑人。我鄙视那种把发生自己身上的事怪到别人头上的行为。这是我自己的责任。我不想要任何怜悯。
V.S. 普里切特
《巴黎评论》:你有没有觉得生活和写作相互影响?
普里切特:我一直认为生活和文学是相互纠缠的,而且这些纠缠正是我探索的。
普里莫·莱维
《巴黎评论》:人们曾经引用过海因里希·伯尔的一句话,关于德国人为什么能允许大屠杀的存在,其中一个原因就是他们太守法了,他们听从法律。您也曾经说过,意大利人的一个特征是他们不遵守法律。
莱维:是的。那是意大利法西斯主义和德国纳粹的主要区别。我们过去常说,法西斯的暴政因为我们对法律整体性的无视而得到缓和。当时就是这样。许许多多犹太人都因此得到拯救。当法律本身是恶时,不遵守法律是对的。
理查德·福特
《巴黎评论》:有些评论家说他们认为你是一个特别男性的作家。你这样看你自己吗?
福特:我认为那是胡扯。虽然我的叙事者到目前为止都是男人,但主人公并不总是男人。我写女性人物的句子和写男性的一样好,更重要的是,在故事中给了她们平等的机会控制自己的命运,在现实生活中,也就是做强大的人。
伊斯梅尔·卡达莱
《巴黎评论》:这部小说(《巨怪》)被禁了。那你靠什么生活呢?因为,一旦没有了官方作家、作协会员的身份,你就什么都不能做。
卡达莱:他们给我出书,接着又禁掉,轮番进行,不过一旦你有书出版,并且被承认是一个作家,那你就是作家协会的会员了,每个月会有薪水可拿,每个人都一样,不管是有天赋的还是冒牌货。那份薪水是我所售书籍得到的版税的千分之一。
莉迪亚·戴维斯
《巴黎评论》:你会有意识地计划去写一种故事而不是另外一种吗?还是说每个故事都是从直觉当中来的?
戴维斯:我对提前计划好怎么写小说很警惕。几乎从无意外,它们都是从一个想法或一个句子开始的,然后我会立刻一头扎进去开始探索。如果我停下来去想,这个应该是第一人称复数,或者,这个应该是一个不分段的段落,或者诸如此类的,我觉得我会写不下去。它们都是直觉式的。
达尼·拉费里埃
《巴黎评论》:你所有书的主题都是希望边界消失。这也适用于种族吗?
拉费里埃:在海地,根据我们的宪法,每个住在那里的人都是黑人(Negro)。所以没有问题。即使你是金发碧眼的日本人,如果你是海地国籍,你就是黑人。就是那样。我的一些读者可能把我看成黑人作家,但我在生命的头二十三年里并不是黑人。在独裁者的统治下,我们都是平等的……根据肤色来读我,就是不正确地读我。
原标题:《有趣的灵魂各不相同《巴黎评论·作家访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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