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波波维奇，邓肯的职业生涯会变成什么样？

只有波波维奇，能对“石佛”耳提面命。

邓肯带走了NBA球场上最后一段伟大的师徒情谊。

波波维奇将主持邓肯的退役发布会，接受媒体长达半个小时以上的采访，重点是，邓肯并不会在场。

一个不喜欢站在聚光灯下的球员和一位总是刁难媒体的主教练，就这样在19年前走在了一起。“灵魂伴侣”，用这个词来形容他们恰如其分。

为了他，愿意一辈子守着马刺

每次马刺夺冠，不善言辞的邓肯总会“挤出”几句赞美波波维奇的话，“在我看来，他就和上帝一样伟大，我希望能一直为他打球直到退役。”

而波波维奇总会调侃地回应一句，“不用担心，他这话说不了多久了，我们已经在考虑交易掉他了。”

事实上，邓肯真的差一点离开了马刺，而最担心的人，就是波波维奇。

就在马刺夺得首个冠军后的第二年夏天，魔术队曾用“三巨头”的模式招揽邓肯——格兰特·希尔，麦迪再加上邓肯，这样的组合确实有一种王朝的气质。

“我造访了魔术队，然后回来了。”邓肯当时真的在考虑应该“试试水”。

就在那段时间，波波维奇一通接一通地打电话给罗宾逊，让他找邓肯面谈。

在那个夏天的新闻发布会开始前，邓肯和波波维奇站在后台，他突然神情严肃地转向波波维奇，“一会儿记者问我是不是留在圣安东尼奥，我应该说‘是’对吧？”

波波维奇盯着邓肯，而这个在球场上总是一脸“呆萌”的球员赶紧说，“别紧张，这只是个玩笑。”

然后，波波维奇紧紧握住邓肯的手，慢慢地说：“明早上10点30分训练，别迟到。”

几个赛季之后，在一段ESPN为马刺队做的夺冠纪录片里，邓肯这样说，“我之所以愿意一直留在马刺队，最大的原因就是波波维奇。”

每一年，他们都要分手一次

并不是每一位马刺球员都愿意死心塌地跟着这位“魔鬼教练”。任何人只要没有打出他要求的表现，都会被骂得体无完肤。

“我真的不知道你打成这样怎么进全明星的？”波波维奇会这样直截了当地骂大卫·罗宾逊，然后叫他一直重复跑位战术，“你这样的打法直接退役好了。”

“当帕克来到马刺队的时候，他刚开始真的无法接受，真是打算回法国去。直到他了解波波维奇的性格之后，他才慢慢适应。”

马刺队曾经的防守悍将鲍文清楚记得，在所有人中，波波维奇对邓肯的责骂是最多的，也是最凶的，那是因为，他对邓肯的期望和要求是最高的。

邓肯从始至终就没有排斥过波波维奇的这种“教育方式”，他一直是马刺队中最愿意正面迎接波波维奇飞出唾沫的球员。

“在球队所有人眼中，他们的关系就像父子。波波维奇会朝着邓肯发火，邓肯也会朝着波波维奇叫喊。但是他们不会让这种愤怒留到第二天的训练中。”芬利说。

“在我看来，他们的关系像是亲人，也像是夫妻。每一年，他们都要分手一次，然后其中的一个人会打破这个尴尬，最终重归于好。”一直与波波维奇合作的马刺队总经理RC·布福德总喜欢这样比喻这对组合。

一起退役，美好的愿望

在整个马刺队中，邓肯和波波维奇被公认为“最无聊”的两个人。

波波维奇把大多数时间和精力都放在如何建立更好的团队上，而邓肯则不停地训练，来适应整个团队。

即使是在职业生涯的末期，邓肯仍然愿意为了减重数月只吃白水煮鸡胸肉，拖轮胎、练拳击，一切只为了适应球队轻快的新打法。

马刺总经理RC·布福德承认，他每一天都在担心，如果邓肯和波波维奇其中一个人退役了，马刺会是怎么样的球队，另一个人会不会也跟着离开球队。

“如果波波维奇和邓肯能一起退役，那么这会是他们两人的一个完美结局。”迈克·芬利曾这样畅想，“虽然这对马刺队会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在邓肯宣布退役后，这样“美好”的故事最终还是没有发生。

波波维奇去年就公开表示，如果邓肯退役了，他也暂时不会离开马刺队的帅位，“在签约阿尔德里奇的时候，我承诺过，我要继续带领球队，所以我不能食言。”

不过，如果你问波波维奇马刺队在这20年间为何会如此成功的秘密。波波维奇始终只有一个答案，“争取一个状元秀，然后好好地培养这个人。”

这个人，就是邓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