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首干戈定，应念霍骠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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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去病剧照

作者｜我方特邀作者庄愚

《朝文社》（原《我们爱历史》）为头条号签约群媒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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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春，十八岁的少年是风华正茂的，他在流言蜚语中长大，直到舅舅立下赫赫战功，压得整个家族无法喘息的石头才终于消失，从那一天开始少年明白了“拳头硬才是真”的道理。

他自小生一身反骨，王公贵族通五经贯六艺，他学刀枪弓箭。勤学苦练日日不熄，光阴荏苒，他等着一个机会。

少年等到了，缠着小姨夫在这次匈奴骚扰边境的战争中得以随军。

少年策马行驶在行军之中，光落下来铁甲泛起寒光，身后一袭红披飞舞，少年却是比它更耀眼，吸引着行人的目光。

但十八岁的少郎能做什么呢，王公贵族觉得他应该回去玩泥巴，军营的将士认为让纨绔少爷随军体会战场的残酷就行了，也许少年见到了“战城南，死郭北，野死不葬乌可食”的场景还会哭着要抱抱。

这场战役前期，少年舅舅的军队士气高昂，势如破竹，一路追杀至敌军的军营，但无奈对方主帅实在苟，连衣服都不穿就跑了。

少年在此战中则是跟着舅舅四处跑，但一身武力无力无处施展，便趁着舅舅打了胜仗讨了一支800人的小队，面对舅舅“你行？”的质疑，少年坚定不移。

时间慢慢推移，因为战场的地点偏远，姨夫的补给跟不上，先前派出去的一支军队的将领投降后还把自家军队的部署交代完了，优势一点一点被拉下，一个又一个问题，让两军陷入僵局。

军营中一片沉重的气氛，帘外少年求见的声音传到众人耳中，营内将领松了一口气：好耶，又来一个出气筒！

舅舅：嘿，当时给他了一支800人的小队肯定在陪跑，我现在骂他，他肯定没话说，正愁没地方泄火呢，真不错。

收到营内将领的眼神暗示，少年的嘴角却是勾起一抹微笑，：“阿舅，我歼灭了一个营。”

听闻少年此去率领着800士兵找到了一个营地，活捉匈奴的国相，斩匈奴头子的祖父，杀敌两千余人，舅舅表示：我大受震撼。

少年：谢谢，我上我真行。

“你…怎么找到营地的？”看着舅舅震撼的眼神，少年笑着说：“这多简单，匈奴内部不团结，我派人抓了几个匈奴骗他们说只要告诉我营地的位置，等回了中原我带他们发大财。”

匈奴首领：谢告，灯塔竟是自己人。

此战匈奴赔了主帅又折兵，直接掉头跑了，而舅舅也带着少年班师回朝。

在朝堂上小姨夫听到了少年此去的经历，嘴角疯狂上扬，一番讲话下来，朝臣仔细听了半天，才从话里听出意来，只觉脑子里都回荡着两个字“赏！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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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战争的胜利让少年得冠三军，年少封侯，名声响彻王朝，面对曾经的诋毁他用自己的实力证明他是英雄，不是野种。

蓦然回首，少年发觉时间已然过去十八年了。

公元前140年，平阳公主府的女奴卫少儿生下了一个男孩，当时的法律规定只能由父亲为孩子取名，可男孩的父亲没想到自己竟是传说中的神枪手，知道女人怀孕后借着官职调动跑了，除非皇帝亲自赐名，那这个孩子这一生都只能被叫做“那个姓霍的”。

野种，是在幼时他最常听到的称呼。

但命运似乎给每个人都开了个玩笑，与卫少儿同在公主府为女奴的姐妹卫子夫被当朝帝皇刘彻看上，一朝入宫为妃，卫家从此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也因这一缘，少年有机会见到了帝皇。

当时的刘彻因病在床，殿内寂静无声，刘彻见了男孩还没开口说话，就被孩子突然的一声啼哭吓得一身冷汗，但他感觉整个人瞬间清醒不少，病也没那么难受了。

知道男孩未曾取名，刘彻抱过男孩说道：“这小孩不错嘛，嗓门挺大，我这几日的感冒都给他叫好了，既然如此你就叫“藿香正气”啊不，霍去病吧。”

还是因为因为这一声啼哭，刘彻觉得自己与这孩子有缘，让男孩在宫中长大。

曾经是奴隶的身份让卫家不受待见，面对王公贵族的嘲讽，一声一声“野种”，霍去病从哭，委屈，愤怒到学会忍耐。

哪怕姨妈受宠，被封皇后，但在空有物质，精神压抑的情况下，直至卫青在初次征战中凯旋而归，卫家人才挺直了腰杆。而这一战也为当时年仅十岁的的霍去病在心里埋下了梦想的种子。

在其他贵族在书院读书时，霍去病一个人学骑马射箭，成为了一个威武雄壮的套马汉子，也就是从那年起，这个光看胸肌就让人充满安全感的宝宝再也没受过欺负。

时间慢慢流逝，一个机会也摆在了当时仅十八岁的少年面前，但在皇帝的眼中，阿病只是一个70公斤的宝宝啊，战场那么危险，不准去！

也就是从那日起，皇帝下朝必定经过的地方，中午小睡的门房外，下午处理政务的书房里，傍晚想趁着休息来御花园散步的刘彻与少年第n次大眼瞪小眼。

汉武帝：去！去！让你去行了吧！

然后少年就跟随舅舅卫青齐赴漠南，在紧要关头，一人率八百士兵，俘国相，斩单于祖父，扭转僵局。

在那一年少年被封冠军侯，匈奴又再次来犯

一支万人军队到上元屠杀了百余人，此事传到汉武帝耳中，一场事关汉朝命运的会议召开了，面庞稚嫩的少年在其中引人注目。

先前的几次战役让国库已经空虚，要是再打那就是得吸百姓的血汗钱，众人决定养精蓄锐一年，再准备北伐。

可谁都没想到，一年之期将至，卫青却病倒了，一方欢喜一方愁，匈奴与汉朝打了这么多年，互相也把对方战术摸透了，而此时卫青病倒，匈奴那边别提有多高兴了，直接自信出兵：小样，看我这次不玩死你。

在这样的局面下，汉武帝开创先例命年仅20岁的霍去病挂帅出征。

少年知道，这不仅是荣耀，更关乎着舅舅的，卫家的名声。流言四起，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富丽堂皇的宫殿，孤身坐在床上，脑海里又响着一句一句的辱骂，但他知道，会结束的，不畏人言是一个拳师的基本素养。

出征前，霍去病被封为骠骑将军，率一万精兵出征，少年在战前命手下放出假消息令匈奴在假地点做足准备，而他从陇西出发命士兵轻装上阵，一路越焉支山，途遇匈奴的主力军队，风驰电掣势如破竹，此后双方在皋兰山进行决战，斩折兰，卢侯两王，河西第一战才算告捷。

二征河西，刘彻派张骞李广，霍去病，公孙敖分三路进军，但因沙漠地带没有建筑物极易迷路，公孙敖未能与霍去病会合，少年便孤军深入，直掏黄龙，赢得胜利。

霍去病这边打了胜仗，但失去大片河西土地匈奴单于是怒不可遏，而镇守此地的浑邪王和休屠王一合计，格局要打开，回去是死，但投降还能活，混个小官日子也美滋滋啊，便派使者商议投降。

消息传回长安，汉武帝恐其中有诈派霍去病率一万铁骑受降。

果然，霍去病的军队还未到河西，休屠王便变卦，被好基友浑邪王一剑穿心，但军心溃散，而远远望去霍去病的军队威风无比，趁着混乱，有人相爱，有人逃跑，有人决定反攻头脑分开。

少年的军队以迅雷之势将逃跑者斩于马下，以雷霆手段震慑住了人群，将浑邪王遣送回长安后，河西二战毕。

又是一年春，霍去病有了和舅舅卫青一起作战的机会，汉武帝命二人各率五万骑兵进行这场决战，两军从漠北至狼居胥山，歼灭敌七万余人。

是夜，黄沙不再飞舞，汉营的篝火照亮了这片漆黑，少年望向远处的高山，告诉俘虏的匈奴，他要在匈奴人的神山上祭天封礼，让大汉威名远扬，他要“自此匈奴远遁，漠南再无王庭”。

从漠北归来，少年被赐大凿，那是极大的礼遇，他将其中好酒倒与泉中，三军共饮酒泉。

公元前117年，一场准备歼灭单于主力的战争已在动员，可霍去病却未能奔赴沙场，想到自己亲口许下的诺言“匈奴未灭，何以为家”，这个曾是长安城最耀眼明亮的少年在二十四岁稍有遗憾的永远闭上了双眼。

是许多年后的长安了，庭院门栏上坐着的总角小儿看着树上的金黄的琵琶唱着那首诗：

出身仕汉羽林途，处随骠骑战渔阳。

孰知不向边庭苦，纵四犹闻侠骨香。

睡前奉上霍去病趣闻一则

好将领还能踢好球，您听说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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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标题：《回首干戈定，应念霍骠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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