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童收割烟草致尼古丁中毒，起底美国童工暗史

原创 郭悟初 朝阳少侠 

“强迫劳动”这个说法，俨然已经成了美国反华政客玩得烂熟的一张牌。6月份的国际劳工大会将至，美国一些人势必又要搅动暗流，再炒“强迫劳动”的冷饭。

5月30日，拜登在美国阵亡将士纪念日致辞中放话，“美国须在全球为人权大声疾呼，因为这就是美国”。不久前中美安克雷奇高层战略对话上，美国国家安全事务助理沙利文也曾自夸道：“一个自信的国家（美国）能够认真地审视自己的缺点。”

如果美国真的生来悲天悯人、擅长反躬自省，那么他们在国际劳工大会上理应找到正确的关注点——

6月12日是世界无童工日，而美国这个“世界灯塔”下恰恰埋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童工“暗史”。

美国常以“民主”“自由”“人权”标榜其核心价值，在文化外宣中花式展现其对儿童发展的重视，在荧屏上以衣食无忧、天真烂漫的中产阶级儿童形象代言其本土儿童群像。但鲜为人知的是，美国是世界上唯一没有批准联合国《儿童权利公约》的国家，其雇佣童工问题不仅积弊已久，而且至今仍普遍存在。

多年来，国际劳工组织不断对美国雇佣童工问题表达关切，反复敦促美国政府采取措施，但美国却丝毫不为所动，继续放纵资本剥削儿童。童工问题不仅是美国侵犯劳工权利的顽疾硬伤，更是美国在人权问题上双标态度的又一钢戳铁证。

奴隶制无疑是美国种族主义的历史记忆。但与奴隶制相伴而生且同样罪恶的另一制度却往往被人忽视，那就是美国历史上的童工制度。

美国南北战争时期，北方以推翻奴隶制为由与南方开战。而实际上，此时的北方正大量使用童工。童工不仅工资极低，且因其顺从听话而更易管理。儿童在很大程度上可以像成人一样有效地操作机器，通常每天都可以工作长达10到12个小时。

如果说黑奴是南方种植园的壮劳力，那么童工就是北方工厂的“生力军”。然而，即便在南方奴隶制被推翻多年后，北方的童工制度依然存在。当黑奴解放后，儿童劳动大军又开始被资本家用来“递补”劳动力上的空白。资本要的只是一双能干活的手，至于是黑是白、是老是少，反正又轮不上自家孩子，关资本家何事？

▲ 1908年9月，西弗吉尼亚州的一座煤矿里，一个男孩头戴装有油芯灯的帽子，在煤矿里当运输司机。当他在矿井隧道里工作时，需要点燃油芯灯才能看清周边和前方的路。

▲ 1908年9月，西弗吉尼亚州的一座煤矿里，15岁的小男孩万斯坐在黑暗的矿井中。他的工作是打开和关闭身边的门，以便车辆进出。大部分时间里，他都在门边枯坐着，每天工作10小时的收入是75美分，就像这样，他被困在煤矿中好几年。

▲ 1911年1月，在宾夕法尼亚州一家煤厂里工作的一群未成年矿工们

历史上的美国不仅普遍雇佣童工，甚至还专门立法保护资本家滥用童工的“权利”。康涅狄格州早期的一项“济贫法”规定，任何无事可做的贫穷儿童，或者无法供养和处于压抑中的儿童，都必须“有所责任”（也就是去当学徒），男性到21岁，女性到18岁或结婚为止。

有时，当地政府甚至还会强行将儿童从贫困人家中拖走，把他们送到比较富裕的人家去干活。联想到现在美国边境拘留中心里移民儿童被迫和父母分开的惨状，是不是可以说“强迫血肉分离”也是大美利坚的一项“光荣传统”？

1842年，康涅狄格州出台法令，规定“14岁以下儿童每天工作时间不得超过12小时”。1848年，宾夕法尼亚州规定“12岁以下儿童不得在棉纺厂、毛纺厂和丝织厂等高风险高强度的工厂工作”。此地无银三百两，这些所谓保护儿童的法令却正好反映了当时资本在国家与法律的掩护下，冠冕堂皇对儿童进行残酷剥削的普遍现实。

▲ 1909年1月，在佐治亚州的一家纺纱工厂里，童工们因个子太小，不得不爬到纺纱机上去接补断了的纱线。

▲ 1910年12月，在田纳西州的一家袜业工厂，正在工作的两个小女孩分别是拆线工和活线工。

▲ 1912年8月，北卡罗来纳州的一家纺纱厂里，年仅11岁的小男孩贾尔斯在工作时受伤。一台机器砸伤了他的脚趾，让他摔倒在正在工作的纺纱机上，手指被卷入传动装置，该装置没有应急保护系统，导致他两根手指被切断和压碎。

▲ 1908年8月，在印第安纳州的一家家具厂工作的童工们

▲ 1909年12月，新泽西州的一群小男孩报童

▲ 1909年12月，在新泽西州的保龄球馆里，男孩们经常需要工作到午夜甚至更晚。

▲ 1910年5月，特拉华州的农场里，不满10岁的孩子们正在农田里劳作。

仅举一例：两次工业革命时期，美国工厂都长期雇佣儿童清扫烟囱，只因为身材娇小的儿童更容易在狭窄的烟囱里攀爬行走。当时，童工们必须在满是烟灰的烟囱里一边勉强站稳身子一边吃力地清扫厚厚的尘埃，一直劳作到16岁才会因体型过大而被赶走改干其他苦差事。

有资料记载，曾经有一名仅仅8岁的孩子被逼钻进一家美国酿酒厂刚刚熄了火的烟囱里清扫烟灰，最终酿成了惨痛悲剧——这个可怜的娃娃卡在了烟囱里，直到被烤焦后才被人发现。

直到1938年富兰克林•罗斯福签署了《公平劳动标准法》，第一次对童工保护做出明确规定，美国长达一个半世纪雇佣童工的行为才稍有收敛。

发达起来的美国，开始在国际上树立起一种进步大哥人设——具有强烈责任感、独立企业精神和对科学创新的无上尊重。只可惜，他们既无法掩盖历史上的罪恶，更无法清除雇佣童工的遗毒。时至今日，美国仍然在大量使用童工。

最明显的就是美国烟草行业对童工的滥用。当前，美国烟草行业普遍存在雇佣16岁以下童工从事危险工作的现象。2014年，曾有非政府组织批评美国的烟草农场大量雇佣14岁及以下的儿童收割烟草、晾晒烟叶乃至操作重型机械。

烟草农场的种植者们处于整个产业链的最底层，由于上游生产利润微薄，雇佣童工并盘剥其剩余价值就成了烟草农场的“常规操作”。

可是，烟草农活对包含儿童在内的未成年人身体带来的巨大伤害却是不可逆的。有报道显示，在烟草农场劳动的儿童普遍都感到恶心头疼，出现尼古丁中毒现象，甚至被发现肺部受到感染。美国也曾有少数议员提出法案，要求禁止18岁以下未成年人从事与烟草有直接接触的工作，但数年过去，该法案至今连议会投票阶段都未曾进入。

▲ 2015年7月，美国烟草农场雇佣的17岁少女长时间暴露在有毒杀虫剂、尼古丁和高温恶劣环境中。

美国在童工保护方面的法律显然不健全，且达不到国际标准。国际劳工组织限制15岁以下儿童从事有危害性的工作，印度、巴西和俄罗斯也都禁止18岁以下的孩子从事烟草相关工作，中国法律法规更是从根本上明确规定禁止使用童工。

可美国劳动法却规定，在父母允许的情况下，12岁或以上的儿童可以于课外时间从事农场活动，而且时间长短不受限制，如果是自家的农场劳动，则压根没有上述年龄限制。

美国农业领域的童工问题堪称触目惊心。根据有关组织的报告，美国约有50万童工从事农业劳作。很多孩子从8岁起开始劳作，每周劳作72小时，每天劳作10小时以上的情况并不鲜见。童工因农药致癌风险高达成人的三倍。

根据美国官方统计，2019年美国执法人员发现违反《公平劳动标准法》的童工案件达858宗，在危险职业场所工作的未成年人达544名。有5.5%的童工在农场中艰苦劳作，童工死亡案件有一半来自农业。2003至2016年，237名童工死于农业事故，四倍于其他行业。

童工问题就像是一颗在美国人权记录上的脓疮，无时无刻不提醒世人美国资本侵犯劳工权利的罪行，以及美式人权一如既往的虚伪双标。

国际劳工大会和世界无童工日将至，美国如果真要“认真审视”自身缺点，是不是该向那个被烧焦的孩子，以及全世界千千万万被美国资本冷血压榨的各年龄、各族群劳工们好好忏悔一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