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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司汤达不懂爱,他的爱恨都在《红与黑》里
法国大作家司汤达毕生爱情不顺,被认为是一个不行的人。甚至在他的文学生涯中,也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被认为是一个不行的作家。他旅居意大利,放弃法国国籍,宣称自己是米兰人。他把余下的情感(招妓消耗掉一部分)灌注在小说中,宣泄着对爱与死的看法,很有争议,如同《红与黑》一样广为人知。在后辈作家索莱尔斯的眼中,用光了情感的奇维塔基维亚领事司汤达,很寂寞。
晚年的司汤达日益发福,不得不请人做了一把圈椅放在领事办公室。无人交谈,他备感烦闷,只好借“意大利故事”经历情感波动、艳遇、诡计和逃亡。梯子在他的想象中扮演重要角色。在他的生活和书里都存在。爬上梯子,女人就在卧房等着你,清晨悄无声息地爬下来,没人看见,也没人抓住你。司汤达总是暗中行动,是生活的盗贼。
司汤达不断地(在外交事务或私事中)使用加密语言,这锻炼了他(对男人、女人、风景)的观察力。他自幼便像法布里斯那样,每到夜晚,“所注意的仅仅是,怎样小心提防伪善、危险的敌人”。他能够信赖的只有住在旧钟楼上、酷爱占星术和预言的布拉奈斯神甫(“真正的父亲”):那张“天体图铺在从前城堡里种橘子树的大瓦盆上”。
司汤达徒劳地依次爱着别人,他笔下的人们也是如此,他与他的主人公们在不同的时代挣扎,直至耗竭自己微不足道的力量。在小说中,他甚至陷入残酷的臆想,乱伦或虐待将遭到凶狠的报复,失败的复仇者再遇到灭顶之灾。如此用力,也许是一生积累的孤独变质后转换而成。索莱尔斯叹气,也咏叹司汤达追求的纯粹的爱,他也讲出了自己心目中最高的爱,打破孤独,消灭寂寞,逍遥自在地彼此沟通。
或许可以重温一遍格伦·古尔德演奏的巴赫的《平均律钢琴曲集》。这样的生活本身就是一部伟大的小说。音乐、低语、鸟鸣、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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